陆小溪一想到顾一寒的话,心里就害羞。她不过是躺在床上久了,想走走路罢了,哪有运动啊。
顾一寒拉过陆小溪,“运动过会再运动。”
陆小溪闻言躺在他的身侧,随后他的双手捧着她绯红的脸,像是捧着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他深深地凝视着她。
“小溪,要想运动,家里不是有保健室吗?你这个有氧运动,实在不敢恭维。”
陆小溪觉得顾一寒是在嘲笑她,随即双手用力一推。
顾一寒没注意就被她推下了床,跌坐在地板上的顾一寒,眼眸中都是不可置信。
他堂堂顾氏接班人,居然在床上被推下去了,简直太丢人了。
陆小溪抱歉地想伸出手去拉顾一寒,可余光向下看见一片白皙,顿时脸上火辣辣的疼。
她连忙扯过身旁的锦被,躲进了被子里面。
顾一寒带着调戏的口吻说:“娘子,怎么把为夫踹到地上去,不就是说你有氧运动不算锻炼吗?”
陆小溪偏过头,埋怨着他怎么老是爱说这些玩笑。
顾一寒利索地爬到床上,连着被子抱着陆小溪,“锻炼的事情,以后再说,我给你上药。”
她迷茫地反问:“后背吗?已经上过药了。”
他随即一笑,“谁帮你上的药?”
“额,慕沙啊!”
他把大掌放在她腰上,炙热的气息扑在她耳畔,“慕沙?不可能,就是她让我帮你上药的。”
顾一寒见她一脸迷茫不解,笑着说:“你不会以为这几天都是慕沙帮你上药的吧?”
陆小溪脑子里霎时轰得一声巨响,全身所有的血气都冲上了脸上。
无论是和初恋莫北萧,还是和一群恋爱中的女性朋友一起,她于****一事都是毫无经验可言。
虽然莫北萧是她第一个爱上的人,可是,他从来没有和她说过那样的话。
而顾一寒更是她是她想一辈子在一起的人,可是,他,他怎么能当面说出这种话来?
一想到四天四夜,都是他在照顾她,她就觉得浑身发热。
就在此时,趁陆小溪出神的机会,顾一寒掀开了锦被,一股醉人的馨香传来。
“对不起,你,你,还疼吗?”他的眼眸中露出心疼和愧色,他从来没有想过,温泉那边,她会昏迷。也从来没想过,她其实很单薄。而他却还那样伤害她。
陆小溪早已羞得六神无主,浑身僵硬地任他亲密地贴在她身后。
此时听他问起,不由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其实,当时确实非常地疼。
可是,比起她心中的痛,那根本不算什么。
陆小溪想到这,忽然浑身一凛,他虽说和她道歉了,可是,那些事,他从头到尾,还没有一点点解释。
其实,就算他解释,怕是她则是不会相信的,恐怕还会徒增烦恼,干脆就不要再想起之前的那些事了,现在她只想能够好好生下肚子里面的孩子。
哪怕,他们父亲以后会决然离开,最起码,她还有他们。
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
顾一寒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伸手从落在床边的衣服里面,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陆小溪,轻声道:“送给你!”
陆小溪心中一暖,虽然不是第一次送东西给她,可这一次,是怀了孩子以后收到第一份礼物。她自然是很期待的。
她眸中现出好奇,她一打开小盒子,发现里面躺着的一个小巧精致的坠子,她好奇地拿了出来,却发现这坠子的质地很是奇怪,像是用金刚石制作的,但是重量又极轻,几乎让人感觉不到。
她抬眸看着顾一寒,好奇的问:“这个是什么?”
陆小溪对于设计师的天赋还真不是吹的,她真的非常有潜质,而且在这方面的才华更是非常了得。
可是,顾一寒送的东西,她却怎么也猜不到是什么材质,更不知道这个坠子有什么意义。
顾一寒从陆小溪的手里拿过坠子,坠子中间一个隐秘的卡槽弹开,里面居然出现金光闪闪的砖石。
坠子也突然变大,陆小溪长了这么大,都没有见过金色的砖石。
她吃惊的啊了一声,然后看向顾一寒,女人对于砖石本身就没有抵抗力,更何况陆小溪还是个设计师。
如此精妙绝伦的设计,怕是天下独一份,这是谁设计的?她真想好好拜访一下。
“喜欢吗?”顾一寒问。
陆小溪点点头,忍不住拉住顾一寒的手,放在她微微发烫的脸上,“顾一寒,我如今很快过,你能感受到吗?”
顾一寒心一颤,他们这一路走来,甜蜜的时候也有,争吵彼此伤害也有,这个坠子是他们顾家传给主母的象征,可以调配顾氏隐含的资产。
就连顾一寒都不清楚,顾氏隐含的资产势力是多少。
当年,她的母亲就一直想拿到这个坠子,可是,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顾家老主母,没有传给两个儿子,也没有给两个儿媳妇。
而是传给了当时只有三岁的顾一寒。
长大后的顾一寒,经过调查,终于查到了这个坠子的含义。
可怎么也找不到坠子隐藏的势力究竟在哪里。
如今,追忆在他手里不过是个饰品,他把它送给陆小溪,这样也算是在心里认定,她就是顾氏的主母。
陆小溪嘻嘻嘻地将坠子放在掌心,看了好一会,都不知道这设计出自那个大师的手里。
“这个设计风格真是独特,我看过很多大师级别的作品,还真的找不出,谁会设计出这样的作品。精致,意外,华贵,尊荣。我怎么看都不是凡品。”陆小溪看着掌心的坠子,自言自语道。
顾一寒英俊的五官线条分明,倨傲的唇角微微扬起半分弧度,一贯的犹豫好看,俨如一道景,一幅画,不管什么时候都那么魅惑迷人。
听着眼前小东西的话,心思转动,忽然眼眸一亮,他怎么从来没有想过从坠子的设计风格,去寻找坠子会出自谁的手。
有惊喜从心底溢出,只不过很快又磨灭,因为他转念一想,这个坠子一定有很久的历史,怕是设计的人,早就魂归西天了。
“其实,这是一件古董,就不要想着,连这个设计师了。”顾一寒虽说不想打击陆小溪全神贯注的痴迷样,可一时疏忽,还是脱口而出,低沉的嗓音沙哑。
陆小溪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站了起来,哈哈笑了一声,眼睛里面的散发的光彩,照耀整个房间。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顾一寒受她的喜悦影响,入雕刻般好看的脸庞闪动,顺着她的语气,似乎被她影响了些许似得,也很是高兴,挑开好看的薄唇,询问她,“你明白什么了?”
“设计这个坠子的人是不在了,但是制作的手法怕是世代相传。绝对是个隐士高人。”陆小溪兴奋的说。
“为什么?”顾一寒也提起了兴趣。
陆小溪神圣的表情让顾一寒的心莫名一动,要说这个坠子和陆小溪真是般配。
让顾一寒觉得她的脸上,居然是神圣的光辉,让人觉得尊荣华贵,不可侵犯。
“我看过一本很古老的书,书上说,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家族,遍布世界各地,但是任何国家的领导人,都没办法寻得他们的关系脉。”
陆小溪顿了顿,接着说,“这个家族,就是专门设计机关的。”
顾一寒有些失望,这种书,大多都是无稽之谈,但为了不扫陆小溪的兴,他配合的说:“是不是就像墨子机关?”
陆小溪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这个家族很奇怪,凡是有势力的家族,要奉献许多力量和钱财,才能得到这个家族的一个信物。这个信物全是由这个家族亲自打造。”
顾一寒突然插话说:“是不是他们打造好,就相当于许诺,无论这些奉献的家族,多少年过去,只要那些信物,就可以启动他们之前奉献的力量。”
“你也看过这本书?”陆小溪吃惊地问。
顾一寒茅塞顿开,他真是感谢上天,将陆小溪送到他的身边。
这个困惑他很久的坠子之谜就要揭开了。也许,冥冥之中,自有主宰。
他点了点她的鼻子,愉悦地笑了。“没发现,你还相信,法治社会还会出现这样的传说。”
陆小溪拍掉他的手,“连法制社会还有****的人,这怎么就成了传说。”
顾一寒见她如此较真,于是将视线转到她的身体上,炙热的冒着欲望的眼神,陆小溪随着视线看向自己。
连忙惊呼:“你这个偷窥狂!”手忙脚乱的扯过被褥。
顾一寒一挑轩眉,唇侧一扬,“偷窥狂?”
陆小溪的脸顿时又是轰地一下烧得通红,额头也是刷的滑下几道黑线,她长长的睫毛卷卷翘翘的,在光线下映衬着忽明忽暗,情绪复杂又慌乱,双眸看到心情似乎很好的顾一寒,忍不住质问道:“趁我不注意,偷看,都被你……都被你看光了,难道你不是偷窥狂!”
“我是给你上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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