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白逸尘在薛清晚的调理下,身体已无大碍,可谓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书荒阁中文网www.shu huang ge .com√∶
可是让楚寻抓狂的是,普黑国主和兰贵妃虽然醒了过来,可是却没有了自理能力……勉强只能在床上靠着,无论如何都无力支撑起自己的身子行走,更何况其他!
普黑国主现在的情况,已经不适合再当一国之主,不说大臣是否会乖乖顺从,单是他现在的状况,也没有那份心力来处理国事。
无奈之下,楚寻也只好被逼上阵,天天也只能透过御书房的窗口,看着苏湘竹白逸尘等人悠闲的时光。
楚寻自然还有其他的兄弟,虽然说不是同母,但是也不是不能继承此位。楚寻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里,自然是想方设法的想把这位子给推掉。
也不知是苏湘竹在背后使坏还是楚寻的人品问题,朝堂之中,楚寻想要退位让贤的话刚说出口,就遭到了以方丞相带头的一系列大臣的反对。
在之前的变故之中,方丞相是给他们解毒之人,那些大臣们对方丞相说的话更是深信不疑,自然是支持到底!也就造就了楚寻的杯具,下朝之后,差点没有冲到苏湘竹面前把方丞相给揍一顿。
可是心中虽然无奈气愤,这责任还是要担待下来,每日被逼着处理朝政,有丝毫不爽的时候就冲着伺候的宫人发火,使那些宫人每时每刻都心惊胆战、小心翼翼的。
就在楚寻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白逸尘享受着明媚的大好时光,非逼得楚寻每日对他眼刀子相向,从未停歇。
白逸尘伤愈之后,鉴于他的身份,不能在普黑国待太久,随意找了一个借口就准备向楚寻辞行。什么身份问题一切都是浮云,其实也就是找了一个借口,不想天天面对楚寻那哀怨如小媳妇一般的眼神罢了。
这话一出,更是刺激了楚寻,差点没有暴走跟着苏湘竹一起走。现在的他,是要多苦逼有多苦逼,不仅天天面对那繁杂无味的国事,还要应付兰贵妃闲来无事为他挑选嫔妃。美名曰是为他好,给他分担分担重任。
白逸尘自然不可能让他拖住苏湘竹,当机立断的拒绝了楚寻的“好意”。拉上苏湘竹一行人,如避瘟疫一般躲开楚寻。
辞行之际,楚寻虽然表面不情不愿的,可是还是送他们到城门口。看了一眼皇宫,再可怜兮兮的看了苏湘竹一眼,难道他的后半辈子就要在这里度过不成?
白逸尘幸灾乐祸般的看着楚寻,拍了拍他的肩膀,“楚兄可要加把油,在下有一可助你解脱之计,不知楚兄可否要听听?”
虽然看不过去白逸尘这般幸灾乐祸的模样,可是听到白逸尘有主意,也顾不得其他,双眼冒着星星,“白兄快说来听听!”
“这事很简单,只需你乖乖听兰贵妃的话,娶妻生子,好好培养爱子,待其长大成人之时,将王位传给他便是。”白逸尘摊摊手,极为轻松的说道。
楚寻嘴角抽抽,这算是好主意?这个还用他说?若是等待这个实现,他得等到多少年去?
白逸尘没有再管楚寻的表情,脸上带着欠扁的笑意,欲带着苏湘竹离去。
岂料楚寻不知是怎么想的,拖住白逸尘,紧紧的不放手。
白逸尘瞄了楚寻,这货这是要闹哪样?难道还闹小孩子脾气不成?
两者僵持了半天,苏湘竹也没有打算出面,若是她现在开口,恐怕楚寻赖上的,就不会是白逸尘了。
反倒是跟着他们一同离开的薛清晚,出乎意料的开口道:“舍不得?”
平淡的嗓音有一种魔力一般,让楚寻不自觉的松开了自己的手,待反应过来之后,看着苏湘竹等人的背影,大声的嚷道:“喂,你们要不要这么欺负人!果真不愧为母子!”
说出来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就算知道错了也收不回来了。而楚寻的嗓门,就算是周围没有武功的侍卫都听到了,白逸尘和薛清晚怎么可能会听不到?
众人定格般的停住脚步,齐齐的看向楚寻。苏湘竹无奈摇头,这货就是一个大嘴巴么?为何每次都是他泄密?
离开的,就那么几个人,白逸尘、苏湘竹、薛清晚、青凌,还有夏花和秋叶。黑钧早几日就被薛清晚遣送回家了,让他去寻他自己的幸福。
楚寻说的是谁,众人都猜得到,刚刚插手的,也就薛清晚一人而已。白逸尘看了楚寻一眼,再复杂的看了薛清晚一眼。
薛清晚并没有迎上白逸尘的视线,把头撇向一边,白逸尘见薛清晚不肯面对,再看向苏湘竹,怎料苏湘竹向来淡然处事不惊的苏湘竹这次也学会了逃避。
原本疑惑的白逸尘现在更是疑虑重重,脸色也不似之前的轻松。对于自己的身世,他还是知道一些的,宫中的那位太后,在他们两兄弟的心中,一直只是一个“太后”而已!
可是对于他的亲身母亲,他一无所知,父皇从来不在他们面前提及这件事情,也不许别人提起。母亲这个字眼,在他的印象中,毫无印象。现在突然听到别人提起,他要如何接受?
这个话题,不适合在众目睽睽之下谈及,他们的出宫之行,自然也是要推后。
众人再次回到宫殿之中,殿门紧闭,众人依次而坐,却没人开口打破这沉默。
白逸尘盯着楚寻,不放过他眼中的一丝一毫思绪。“楚兄难道不打算给在下一个解释么?”
白逸尘只是讪笑着,看看苏湘竹,又看看薛清晚。这是他们之间的家事,叫他如何解释?自己这个没把门的嘴巴!看看,惹祸了吧!
苏湘竹看了一眼恩师,嘴唇蠕动了几下,终是没有说出声。
薛清晚轻叹一声,看来所有的事情命中皆注定,就算不想面对,想躲也躲不掉的。看来她注定是要面对这一幕,也注定逃不掉。
“你没有听错,我就是你的亲身母亲。”薛清晚开口,说出话的同时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看向白逸尘。
白逸尘征愣的看着薛清晚的脸,良久,才愣愣的开口道:“有证据么?”虽然两人的相似度让他已经信了些许,但是若是拿不出一个证据来,他要如何接受这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祖传的玉佩可还戴在你的身上?”薛清晚看着白逸尘,平静的似乎置身事外一般。
白逸尘看向苏湘竹,早在之前,那玉佩便被苏湘竹敲诈去。父皇也说过,那玉佩是家中祖传,万不可丢失。
苏湘竹从怀中掏出两块玉佩,摆放在桌上,自从师傅将玉佩交于她之后,这玉佩她也是从未离过身。
看到玉佩之后,薛清晚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直接拿起一个茶杯,到了一杯清水,掏出匕首在手上化了一道口子,将血滴挤入茶杯中的清水中,将茶杯推到白逸尘的面前。
滴血认亲!苏湘竹无语的看着那茶杯,简直太过狗血!不过在这古代,除了这个办法,也别无他法了。
白逸尘顿住了几秒,这个方式的确是最为直接的方式,可是他的血一进去,这件事情,就尘埃落定了。
白逸尘拿起匕首,看了苏湘竹一眼,坚定的用匕首挥过指端,鲜血随之而出,落在那茶杯之中。
两颗血滴在茶杯中打了几个转,似是在欢快的舞动一般。慢慢的,慢慢的,两颗血滴神奇的交错,融到一起。
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也由不得其他人来说什么了。白逸尘情绪复杂的看着薛清晚,嘴唇蠕动了一下,终是没能叫出声来。
当年的事情薛清晚不想说,白逸尘也无从追问。而且这人,还是苏苏的师傅,他的心情,已经不知道如何来表达了。
薛清晚也没想让白逸尘这么快的接受这件事情,说到底,当初也是她自己抛弃他们,现在就算他们不认她,她也无话可说。
苏湘竹狠狠地瞪了白逸尘一眼,一个大男人如此的拖拉,果断一点不是很舒服?非要如此的纠结?
看到苏湘竹的那一眼,苦笑了一声,再次抬眸看向薛清晚,“娘亲。”他叫的,不是母后,而是娘亲,既然娘亲不愿提及皇宫,定然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也没想逼迫薛清晚非要说。
过去的,过去便是,何须纠结。纠结也是平白给自己添堵,与其这样,倒不如轻松的活在当下。
薛清晚听到这一声,并没有太激动的反应,可是熟悉她的苏湘竹,还是敏感的发现了她眼中的欣慰与兴奋。她只是不会表达,薛清晚的性子本就冷淡,无论对于什么,都不会表露太多的情绪。这么多年一来一直如此,已经成为了一个习惯。
“嗯。”薛清晚轻轻应了一声,别有所思的看了苏湘竹一眼。这般看来苏湘竹在白逸尘心中的份量还是够重,否则也不会因为一个眼神就让白逸尘妥协了。
苏湘竹脸上浮过一抹可疑的红晕,不知在何时,她和白逸尘之间的相处,已经那么多自然,像是一家人一般……手机用户看妃我轻狂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836.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