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你不需要知道。你怪我故意挤垮薛家,那你有没有想过,即使不是我,凭着薛倾北的实力,将来也会有别人挤垮薛家。”
白乔溪挑了挑眉,漆黑的眼眸里有些微光隐隐跳跃。“初夏,你可以把薛倾北当孩子,你也可以宠着他,可是你要知道,在商场上没有人会把他当孩子宠着,若不是因为你,我不会对他如此手下留情。”
“你?”唐初夏无法反驳白乔溪说的话,她也明白白乔溪在商场上有自己的一套原则和手段,这些东西不容别人置喙。
“以后早些休息,你现在怀着孩子,不为自己想想,也应该对孩子负责。”
白乔溪说完起身拿着外套便上了楼,唐初夏有些无奈道:“难道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上放小北一马么?”
白乔溪停住了脚步,狭长眼眸里已经有些不耐。“无论你信不信,我现在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拯救薛倾北。初夏,薛倾北他已经是个男人了,你别再像个孩子似的宠着他,你这样真的会把他宠坏。”
“乔溪?”
唐初夏还想说些什么,但白乔溪已经开门进了书房,她知道他这个样子是不想再与她继续这个话题了。
晚上唐初夏一直都睡得很浅,以至于她清楚的知道白乔溪整夜都没有回卧室。
天刚亮她就听到楼下响起轻微的关门声,随之而来的是白乔溪启动车子的声音。
唐初夏从床上起来,站在窗前轻轻掀开窗帘的一角,正好看见白乔溪的车离去,她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自从他们重新在一起,白乔溪虽然霸道强势,但对她一直隐忍体贴,因为失去过所以他们才更加懂得珍惜和体谅,也爱得越发小心翼翼。
但不得不说他们之间盘横着的那些过往依然深深刺痛着两人,一旦产生分歧,这些矛盾便体现得异常明显。
昨晚白乔溪不说只是不想跟她发生争执,但并不代表他会退步。
唐初夏很清楚,白乔溪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让他轻易改变主意。
白乔溪走后,唐初夏也没有了睡意,收拾完毕她出了卧室,迎面正看见对面的书房。
原本她打算直接下楼去,蓦地却突然想起薛倾北昨天说的话,如果当年揭发唐家受贿的那封举报信真的在白乔溪的手中,那么会不会被放在书房里?
她有些迟疑的看着书房禁闭着的门,如果她直接去问白乔溪,是否又跟昨天晚上一样会得到相同的答案?依着白乔溪的性子一定不会告诉她调查的真相,薛倾北说的那些话她不是没有过怀疑,如果她选择相信白乔溪,那么不就说明薛倾北是在撒谎么?到底白乔溪隐瞒了什么?为什么迟迟不肯告诉她唐家受贿案的调查结果?
终究抵不过心中的疑虑,唐初夏轻轻的走向了书房,当她的手放在门把手上时,竟然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书房的门没有锁,她推开门走了进去,办公桌上一层不染,资料摆放得有条不紊,就像白乔溪的人一样干净利索。
唐初夏试着翻了下桌上的文件,全都是无关紧要的项目实施方案,她将抽屉一一抽开查看,依然没有任何收获。
或许真的是薛倾北误会了白乔溪,又或者是白乔溪压根就没有把举报信放在这里。
唐初夏的心里不知道是该失落还是欣喜,而正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发现桌底有一个暗格,这个暗格被锁住了,她拉了一下没有拉开。
暗格外有六位数的密码锁,唐初夏原本想要放弃,但薛倾北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如果白乔溪的手上真的有当年让唐家万劫不复的那封举报信,那么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有些颤抖的去拨密码锁,先是试了一遍白乔溪的生日,但不对,接着她又试了褚湛的生日,锁依然没开。
这种密码锁只要输入三次错误密码便要过24小时才能重新开锁,她现在只剩下唯一的机会。
突然间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唐初夏将自己的出生年月输了进去,密码锁竟然应声而开。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暗格,里面放着一个小巧的牛皮信封。
她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文件,首页上赫然写着:唐德华受贿案卷宗。
唐初夏双腿不自然的一软,差点有些站不稳,深吸了几口气平复情绪,她才颤抖着掀开了封面。
第一页便是那封举报信,她粗略的翻了几页,落款处没有署名,但是其中却夹了一张白乔溪和她的合照。
那是他们走在学校时被拍的一张照片,白乔溪揽着她,而她正在他怀里笑得灿烂。
这封举报信写的非常详细,直言唐德华之所以收受贿赂替东信公司推脱工程失事责任的原因,是为了维护CJ集团的名声,因为其女唐初夏和白乔溪是情侣关系。
唐初夏看得不由一阵冷笑,尤其当她看见附录上详细的银行转账明细,她握住卷宗的指节已然泛白。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当时写这封举报信的人还真是言之凿凿,为了举罪列证,就连她和白乔溪的关系都利用了。
薛倾北问她如果这封举报信真的在白乔溪手里意味着什么,她不敢说她没有怀疑过白乔溪,如果她没有看见过这封举报信的内容,她的确无法洗脱白乔溪身上的嫌疑。
但如今看见了这封举报信,她可以确定白乔溪绝对不可能是写举报信的人。
就算白家想借东信工程失事来诬告唐家,她也不相信优雅清冷如白乔溪,会拿自己的恋来做戏。
但是唐初夏不能理解的是,白乔溪既然已经查到了举报信和卷宗,为什么却从未跟她提起过,到底有什么是他不想告诉她的?手机用户看强势攻婚:扑倒小娇妻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20497.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