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鸿烨一怔,“谁告诉你的。”
“你别管谁告诉我的,到底怎么回事儿!就算犯天大的事情,陛下也不该将两人抓紧刑部,那是什么地方,陛下又不是不知道?”
端木鸿烨看着她,“怎么,你这是要为她们两个害你的人说情?”
“不是说情!您这是要将我推入风口浪尖,银子的事情也是,臣妾可不是因为这样就……”
“就如何?”
“陛下不必因我我而为难!”乔陵莘到,“皇上,银子的事情我不追究了,张才人我也不追究了!”
“菱莘!”
“他们也没有那胆子!”
端木鸿烨皱起眉头,“你的意思是!”
“我可不想大鸟伤自己,余贵妃在陛下心里是什么,臣妾明明白白,也不需要说她什么坏话,免得惹皇上厌烦。”
“你对她有成见!”端木鸿烨坐下,“朕在为登基之前她就跟着朕,什么性子,朕还是明白一些的!别吃醋了。”
乔陵莘知道若是在说下去,必然引起是他不悦,于是转化一个话题,“中秋的时候,宫里会有花会吗?”
端木鸿烨顿了顿,“中秋还早!你把朕的菊花都砸了,还开什么花会?”
乔陵莘皱起眉头,“我什么时候?咳咳……”那次她记得,她是砸了不少好花,可是,那能怪她吗?
端木鸿烨笑,“好了,朕不知道你很喜欢看书?对了,你的产业有什么,什么时候交给朕接管?”
乔陵莘眉头一拧,“什么产业?”
“能赚四十万的产业,看来这家业不小?”端木鸿烨看着她,“朕以后也不用卖宫里的东西去还银子了。”
乔陵莘真是恨不得拍自己几巴掌,为什么要跟他说这话,“皇上,我哪儿有什么产业,您哪儿听来这话?没有,没有,就是没有。”她气的起身来,“您还是去吃糕点吧!我身体有漾,就不奉陪!”
她一起身,端木鸿烨懒腰一抱,将她抱着,压在大腿上,伸手捏着她的下巴,“那日对宗亲们说的话还记得吗?”
“什么?记不得了!”
“朕会让你记得。”端木鸿烨搂着她的腰,大手在她腰上游走,乔陵莘伸手拨开,急的叫起来,“皇,皇上……别!”
端木鸿烨握着她的手,“出嫁从夫的事情,你好像是忘记了?”
乔陵莘脸一红,“皇上,臣妾当然从您,可臣妾现在是病人!”乔陵莘挣扎起来,跑到一侧。
端木鸿烨并没有追,却只是让人传膳。
吃过晚膳,他却没离开的意思,乔陵莘心里却打鼓。
“皇上,您不去看看宁妃娘娘吗?”
端木鸿烨看着书,点点头。
乔陵莘眉头一拧,心里有些赌气,是啊,宁妃多漂亮,她算什么?他答了一声却未走,乔陵莘皱起眉,“陛下不怕我将晦气传给你?”
端木鸿烨嗯了一声,“这个女儿国是不是真的?”
“嗯!”乔陵莘皱起眉头,“什么女儿国!”
端木鸿烨拿起书,举到是乔陵莘面前,“《万国风情志》上边说,在西海有海岛,皆是女人;略无男子,多诸珍宝货,女子靠喝湖中之水而受孕。这正有这样地方。”
“我瞧瞧!”
乔陵莘取过书,看了上边的字词笑,“那到时候好,免得被你们这些男子给玷污了去!”
端木鸿烨抱着她,“谁玷污谁还不知道呢?”说完就要亲。
乔陵莘伸手挡着,“走开啦!”
“让朕亲一口,乖!”
“不要!”她说完,已经被端木鸿烨堵住了唇,他咬着她的唇,狠狠的亲了一口。
乔陵莘脸瞬间绯红,他满脸的得意笑意。“朕还有些事情为处理,明日再过来看你!不要多想,朕很忙,没空去吃糕点。”
她皱起眉头,“谁管你!”
端木鸿烨回头,趁着她不注意又亲了一口,“早点歇着。乖!”他伸出大手,抚摸一下她的脑袋,才起身离开。
乔陵莘躺在床上,想起白天的事情又免不得惆怅。
端木鸿烨对她的好能有多久,想起余贵妃来,心里免不得难受,她跟他多少年,可是一旦有新人,怀着皇上的孩子,依旧只是一个……
不行,她不能动摇,绝对不能动摇!
她要把心变成铁石!不用被他的柔情所欺骗。
后宫那么多的女人,她怎么可以去跟她们分享一个丈夫。
她怎么成这样,别人害她的时候,她是恨不得十倍奉还,可是抓到了人,她怎么又会生出怜惜来。
哎!
余贵妃在屋子里走过来走过去,恨不得杀了谁一般。“这个该死的女人,该死!”
“贵妃娘娘!”
余贵妃道,“什么事要死要活的!”
“陛下驾到!”
余贵妃一惊,赶紧是收敛怒气,转身朝向门口,端木鸿烨已经站在门口,她热情迎接上去,“陛下,臣妾还以为你都不要臣妾了?”
端木鸿烨走进去,坐下来,“朕是过来听听你的解释的。”
余贵妃满面通红,赶紧要跪下,端木鸿烨一把扶着,“坐在跟朕说就好。”
余贵妃脸色苍白,“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臣妾千不该万不该欺负她,若是知道她是如此一个聪慧之人,臣妾怎么敢如此对她?她入宫之时,娇憨可爱,臣妾只想,陛下讨厌之人必然是我该讨厌之人,臣妾也就时时处处针对她,众人见她不受待见,自然也是对她多方厌弃。这么多年,她从未有半句怨言,若不是这次信阳侯谋反,她想,我们大家都不知道,她的武功也好,才华也好,其实是我们后宫众人之最!”
余贵妃抬起衣袖擦眼泪,“也算是臣妾有眼无珠,臣妾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端木鸿烨看着她,“朕跟你说过的话,你难道全部忘记了?”
“陛下之言,臣妾岂可忘记!”余贵妃伤心不已,“臣妾就算是十二个胆子也不敢做出害人性命之事,臣妾确实是拿了她的分银,但是在后宫之中也是让她衣食无忧,过了这么多年她也未提起,臣妾也自当她好欺负,但是也不过是欺负她一下,臣妾若真的有害人之心,在她未见陛下之时,断她的衣食,只怕她也活不到今日!”
“这么说,朕还得感激你手下留情!”
余贵妃赶紧跪下请罪,“臣妾该死,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端木鸿烨扶起她,“朕知道你是聪明人,朕不说什么你也会懂,朕可以给你无上的荣耀,也可以让你万劫不复。朕喜欢的是那个纯洁善良的女人,而不是现在这个,心计颇多,心思歹毒的人!朕这是最后一次告诉你,以后都不会有……还有!”
端木鸿烨看着她,“乔陵莘是什么人你不必清楚,她不是你应该过问的人,明白吗?”
“臣妾,明白,臣妾知错了!”
端木鸿烨点头,“好好养身子,这一次就看在你未出生的孩子面上,朕不跟你计较,如果再有下一次,朕决不轻饶!”
“是!臣妾知错了!”
端木鸿烨道,“这件事情是菱莘出来为你说情,你欠着她的多了!”
余贵妃站在一边,梨花带雨。“臣妾以后一定好生谨记,绝对不会在看不起任何一个人!”
端木鸿烨走了出去,刚出去,一侧的刘公公就捧着圣旨进来,“贵妃娘娘,接旨吧!”
余贵妃大惊,不是不追究,为什么,她赶紧跪在地上。“臣妾接旨!”
余贵妃虽然免除处罚,却被摘掉到底贵妃的头衔,不!
这个应该比惩罚更重要!
刑部都惊动了,怎么都会有人出来背黑锅。
不!
确有其事才是,余贵妃是罪有应得!
余贵妃成为妃,可是后宫宗亲却依旧咄咄相逼。
在乔陵莘身子好了一点的时候,族长向皇帝进言,希望皇上履行诺言。
乔陵莘点头,是继续那天的审问。这个时候,她突然觉得这个后宫最阴沉的女人不死余贵妃,而是另有其人,可是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乔陵莘被带上来,宗亲族长都在,端木鸿烨和太后也在,跟那天的场景一样的很像。
惠妃在,余贵妃也在,只是她脸上十分难看,出其不意的是宁妃也在。
太后看着乔陵莘,轻声咳嗽一声,“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剧毒,私藏毒药到底是多大的罪?”
乔陵莘皱起眉头,“归附兰蔻确实是我所有,但臣妾绝没有私藏!”
“你还狡辩!”
“母后!”端木鸿烨像太后回禀,“这药是朕交给她保管的。”
太后一怔,回头看着端木鸿烨,“皇上,你这是什么!你这是要加深她的罪孽吗?帮着一个宫妃撒谎,你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后果。””
什么叫罪孽!她害过谁?
“母后,其实是,上次……”端木鸿烨迟疑一下,“惠妃中毒之后,她说,她想要找出解药,所以,朕就让人给带了一瓶药给她。”
乔陵莘抬起头,看着端木鸿烨。微微吃惊没有想到皇上竟然会这样对她说,可是,她却无法消受他这样的恩情,他这样做岂不是让人更加的讨厌她,手机用户看妃常桀骜:弃妃难驯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20973.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