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要爱上洛宇澈?为什么我就不行?我的爱不比他少啊!
那天起,晚初被欧羽然禁了足,虽然可以在大宅内自由的走动,却不能走出大门,当走到大门的时候,佣人们就会拦住她,让她连院子都不能去了。晚初感觉到了一种无力和屈辱,但她毕竟不再是两年前的晚初了,经历了这么多,她无法再做到当初那种只顾自已心情的冷漠,也不会再那样的冲动,何况,对于欧羽然她有种愧与疚的心理,这在很大的程度上要让她对欧羽然多了曾经没有的耐心,加上,她一心希望化解欧羽然和洛宇澈之间的仇怨。所以,被禁足后,她既不争吵,也没有拒绝吃药和吃饭以作无言的抗议,而是安安静静的在房间里等待着机会,向欧羽然道歉的机会,和与欧羽然再次谈话的机会。
可是,从那天后欧羽然却再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了,就连三餐也都是在房间里吃的,明显是在刻意躲避她,这让晚初十分的失望沮丧,却还是抱着希望等着,因为她不相信欧羽然会一辈子都不见她,所以心境还算积极的。
只不过在连续两天她下楼来吃饭都见不到欧羽然后,也没了下楼的心情,毕竟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上下楼对她而言还是很吃力的,而现在连让她出门的缘由也没了,她也懒得自找苦吃踏出房门,和欧羽然一样,每天都让缘嫂将饭菜送到自己房里。
只不过这就是完全封闭了自己的活动空间,除了这间偌大的套房,哪里也不去。闲着的时候只能在房间里看看电视和书了。
欧羽然是知道她的嗜好的,在这套房子设计之时,就专门为她腾出了一间书房,里面全是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晚初所懂得语言的国家的书籍都有出现在那间房子里,罗列十分清晰。
只是不知道是晚初怠倦期到了,还是累了,以前看一本书,只需要半天的时间,现在却好几天才能看完,大多时候看着看着都不知道自己在看着什么了。对其他以前喜欢做的事情也都没了兴趣,譬如下棋之类的,完全提不起兴致,因为脑袋空空的,什么都不想去想。
而就在这个时候,晚初在书中偶然发现了一个新的乐趣,难得而来的兴致让她自己也觉得有些激动,她明白,现在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容易感到累,若一直这样下去,她怕自已会养成越来越怠慢的习惯,也无法警觉了。
也没多想,就按下了壁上的响铃按扭,然后趴在躺椅上,一边做着瑜伽,一边等着缘嫂过来,眼中染上了几许淡淡的期待。
楼下的女佣察觉到晚初的按铃,十分的紧张也重视,现在家里谁不知道他们的先生最重视的人就是晚初小姐呢?主人视若珍宝的人,她们能看得不重吗?
只是,通常这个时候都是缘嫂为欧羽然送晚餐的时间,也是去欧羽然的书房,禀报晚初一天事情的时间,所以任那女佣跑遍了大宅,也没有找到缘嫂的人影。
“先生,小姐今天一切安好,药都有按时喝完,请您放心。”缘嫂恭敬说道。
“是吗?那就好了。”欧羽然勉强扯了下嘴皮子,又落寞的垂下。
“先生,您去看看小姐吗?”缘嫂小心的探问,“既然您这么担心小姐,为什么不去看看她,让她知道呢?”
“她现在是不会想见我的。”欧羽然苦笑,只要他不让她离开,她就不会想要见到他的,他无法忍受得了她厌恶的眼神的。
“先生,请容我多句嘴,我觉得小姐与您想的相反,她很想见您,之前小姐还有下楼用餐,但两天都没有见到您后,才没有再踏出房间的。”
欧羽然蹙眉,梗咽良久,才只淡淡的交代了一句,“好好照顾她。”
“先生您放心,我会的。”缘嫂叹了口气,明白欧羽然是在回避。
欧羽然没有回话,椽了椽褶皱的眉心,看起来很累。
“先生,需要我为您准备一杯咖啡吗?“缘嫂担忧的探问。
她觉得现在先生的情况要比小姐来得糟糕得多,虽然小姐身体不好,三餐中药不断,但气色也没有先生这么差,心事也比不上先生这么重,先生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
“不必了,你下去吧。”欧羽然保持着探眉心的动作不变,淡淡的叹了口气。
“是。“缘嫂也不好多言什么,走了出去,结束了今天的例行报告。
晚初,你当真想要见到我吗?可是,我却不敢见你了,在那天后,我已经没有见你的勇气了。欧羽然无声的苦笑。
而缘嫂刚走到楼下,还没停歇,一名女佣就匆匆跑了过来,喘着气急道,“缘嫂,一刻钟前小姐就在按铃了,请你过去一趟。”
“小姐?有没有说是什么事?“见她如此急的样子,缘嫂心一紧。
该不会该给先生报了没事,小姐那边就有事情要发生了吧?现在这个状况,先生可经不起刺激了,尤其是来自小姐。
“没有,小姐只按了铃,没有下来,我怕是什么紧急事。”,女佣喏喏的摇头,一勇做错了事的表情。
“恩,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你去做其他事吧。”缘嫂稍松了口气。
“是。”那女佣立即飞快的跑开。
缘嫂望着楼上的方向思量了一下,刚从楼上下来,便又拖着圆滚的身体往楼上走去。
原本缘嫂还担心着晚初是不是会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了,因为现在正是她和欧羽然关系紧张的时候,这些天又没有见她主动说过什么,但出人意料的是,晚初仅仅是向她要一套刺绣的工具和教材,让她半天缓不过神来。
“小姐,您刚说刺绣?”
“是啊,我刚看到一本小说,写着以前旧时代的女子足不出户,就是在自己的闺房刺绣或练琴,我也想试试看,应该会很有趣。”看着缘嫂胖胖的脸呈现出吃惊的表情,晚初觉得有些趣味,托着下巴,略带几分愉悦的说道,清淡的话语里并无抱怨和讽刺之意,淡然的脸上也看不见之前的阴影和失落了。
缘嫂该不会是以为她是想找什么事情,才叫她上来的吧?呵呵,缘嫂也想得太多了,哪里有人不趁热闹脾气,反而等事情过了几天,才来发发后气的?
见到晚初的笑容,缘嫂终于恢复正常了,满脸的惊喜,这对于她而言无疑是天大的喜事,她是不怕晚初有什么需要,就怕晚初没需要。
因为就是晚初真想要天上的星星,缘嫂相信欧羽然也会用钱买通,让人上外太空去采取星球的矿石带回来给晚初,只要晚初高兴,何况只是小小的刺绣工具,只要晚初对其他事情有了兴致就好了。
也不怪缘嫂会这样,你想啊,一个正常的人会没有需要的东西吗?就好像一个深受打击的人,越是沉闷,就越让人担心,反而是他发脾气了,反而让人觉得舒心,这就和晚初现在是同样的道理。
虽然晚初看起来没有任何的抗议或是不悦,不过一个人闷在房间里这么久,或多或少会有些无趣,但她什么都不说,让人觉得更像是一种和欧羽然的冷战,让人担心口就算是耍性子,故意找茬,发泄了之后,这个坎也就算是过了,何况,缘嫂可精明着,看得出晚初是真的想玩玩刺绣,转移视线,这样就更好了,有了兴致,心情好了,关系说不定晚初和欧羽然之间紧张的关系也就马上要融冰了。
于是,缘嫂笑眯眯的连声应道,十分高兴,“好的,小姐,我马上去为您置办。”
“谢谢。”晚初浅淡笑笑。
缘嫂的效率确实很快,那句马上也没有让晚初等多久,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晚初想要的东西就都送到了她的房间里,事实上,这些都是欧羽然命人送过来的。因为缘嫂虽然是管家,买些刺绣工具之类的小事情完全可以自己决定,但关于晚初的事情,即便再小,她都必须向欧羽然禀报。
而欧羽然对于晚初的要求当然是极其的看重,想着她难得时一件新鲜事情有了兴趣,当然要用最好的给她。只不过,也因为这样,欧羽然让人准备的全是最上等的材料,是一些专业刺绣大师才会用的,譬如绣架,晚初暂时就用不到,因为她从没有试过,只能用那些可调整大小的木绣棚子,绣些小样品。
还有那些价值不菲的真丝银线,更是一般人不会轻易选用的,稍微不慎,那些昂贵的材料就浪费了。不过,对于欧羽然而言,这些钱都不重要,只要晚初高兴,就算这些再昂贵,他眉头也不会皱一下,更不会觉得这是奢侈和浪费。
于是,从那天开始,晚初的生活又变得丰富起来,她先花了两天的时间研究了一下缘嫂带过来的教授书藉,而入了迷的她,连梦里都梦到自己绣出了一副最美丽的龙凤图,挂在本家的正中央厅堂,圄上有一只展翅翱翔的凤,光芒堪比日月,而它的两边是两条正腾飞的龙,都是向它靠拢着,一只金色的龙,一只是黑色的,像守护者一样守护着凤凰,唯美得不可思议。手机用户看新妻楚楚动人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21200.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