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流的泪,疼了他的心,她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枉笑自己信念不够,是因为爱的太深还是还不够呢……?
她的,他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迷途中徘徊不去,以为好不容易找到引路的北极星,最后却发觉又绕回了原地。
他们是被丢弃在沙漠的种子,没有光的温暖,没有雨水的滋润,却仍然盛开绽放,白的花朵,黑的叶子。
长出了牙齿,啃咬着她和他的翅膀,凋零的羽毛残落了一地,成为了肥料,腐蚀了两颗心。
她惊慌的爬起身,涣散的目光骤然凝聚……他真的疯了。
他的眼神里燃烧着疯狂,示意了苦苦压抑的……
眼眸不再清亮,装满了黑沉沉的夜,没有一丝白昼的光。
调出古怪的味道,暗淡的美好,永远的依恋。
渴望得到牵绊,哪怕罪恶。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要去约会!我要和苏莲宸去约会!”对不起澈,不是我想要伤害你,只是我现在……实在是太害怕了,爱你爱的失去了自我。
“不可能的。”
一句简单的话,冷漠的,盖住了她的疯叫。
她重新静下来,怔怔的望着他。
他的眼睛带着不明的笑意,他扶住她的手臂,微微低下头来,“这辈子,你只能做我洛宇澈的新娘……明白吗?”
她摇头,翕动着嘴唇……她什么都不配明白。
“晚初,”他冷笑着,却温柔捏住她的下巴,“最好乖乖的听话,待在我身边……如果你不想看到苏家集团在一个星期之内面临破产的话。”
她像失去控制的木偶,陡然跌坐在地面,他挑起嘴角笑了笑,又抱了她起身。却没放下来,让她贴在他的怀里。
“晚初,别想着逃开,”他珍重的吻上她的额头时,晚初颤抖的闭上了双眼。
“你是我的……我要你,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在乎。”
“别逼我做出伤害你的事,”他离开前没有回头,“我会心疼的……”
她像失去控制的木偶,陡然跌坐在地面,他挑起嘴角笑了笑,又抱了她起身。
却没放下来,让她贴在他的怀里。
“晚初,别想着逃开,”他珍重的吻上她的额头时,晚初颤抖的闭上了双眼。
“你是我的……我要你,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在乎。”
“别逼我做出伤害你的事,”他离开前没有回头,“我会心疼的……”
……
不是废弃的教堂,没有弯曲的铁轨。
也没有黄色的油菜花,再来填满她不幸的双眼。
许多的翅膀,落下一片又一片白色的洁羽,她弯腰拾起一片,也许这就是启示。
钢琴的旋律陨落在耳际,美丽如风的轻扬。
这里有阳光,阳光透过喷泉的跳跃成了七彩的虹。
她伫立了脚步。一下子,就爱上了这个广场。
人群依然擦肩而过,有的回眸看她一眼有的则没有。
晚初笑了笑,抹干了眼泪,原来她的鲁莽吓走了一群栖息的白鸽。她当了它们落下的羽毛是天使的羽翼。
她开始了漫无目的游走,将手插进大衣的荷包里,裹紧了围巾。
只是喜欢这种流浪的感觉,仿佛有个终点在前方等着她。
一群人围在街头表演的钢琴前,她挤了过去看了看,立刻被刺痛了眼……也许是年轻男孩充满梦想的面庞,又或许,是钢琴变成了一面黑色的镜子,照出一直让她恐惧的容颜。
又听见了笑声。她皱起眉,捂着耳朵退出了人群。
她来到了喷泉边,很可笑的她居然掏出一枚硬币,放在手心做祈祷状。
谁曾实现过她的愿望。
谁也不曾实现过她的愿望。
能给我一个结果吗,她问了谁。将硬币掷进泉水里。
就听见了八音盒的声音,如神灵的指引,让她重新睁开了眼。
是一家卖钟表的店,声音是从一个挂在橱窗展示台的怀表中发出。
“老板,这个音乐叫什么名字?”
她指着怀表,让柜台里的女孩子愣了楞,一般人都会先问,这个多少钱?从来没有人关注过音乐叫什么名字。
“永恒的天堂。”
“天堂里真的会存在永恒吗?”
“这个……大概会有吧。”
……
晚初渐渐走出自己的牢笼,一切的担心只是她的臆想罢了,洛宇澈的呵护与关爱融化了她的不安。
他说他早在这座教堂附近的一家店里订好了戒指,他让她在这里等。
午后的广场前人不多,不过栖息了一群鸽子,看起来似乎很热闹。
沿着花坛她随意转了转,突然听到了八音盒的音乐。
永恒的天堂。
心里浮出这个名字。
是一家店里售卖的怀表。忍不住她就买了,捧在掌心爱不释手。
他从对面的马路跑过来,气喘吁吁。
“送给你。”她将怀表套在他的脖子上,这是她敞开心扉后第一次送他礼物。
他低头吻了吻她,跟着迫不及待的打开戒指盒,“我为你带上吧。”
“澈你这么快就把我定下了么?”
“可是我等了很久……不想再等了。”
她笑了,低头拢拢鬓发,露出羞赧。
他抿唇也弯起嘴角,执起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将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
如果很爱很爱一个人,能不能一直守护在她身边?
不管身处哪里,不管什么时候……
爱,需要坚强,她会坚强守护自己的爱情,永远。
慢慢的她终于打开心扉,他让她知道了,原来她仍然是个乐观快乐的人,拥有充满了希望的人生。
“你会幸福的,我不准你不幸福。”
“真的?那实在太好了……”
“你怎么哭了,傻瓜。”
“人家高兴嘛……”她的手悄悄移到他的身侧,触碰到他手背的时候感到他突然一凛,她的脸更红了。
“……”他装作思考,低头笑了笑。
一切,都会安好,往事如画,悲伤春秋,快乐,依旧会如白鸽飞舞。
三日后晚上十一点,晚初拉着行李箱步入国际机场,将近三个月的病员生活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愈发消瘦。
及膝的纯黑色经典双排扣风衣,厚底短靴。
高挑的个子,配上仍旧苍白的面容,再加上那通身混合了淡漠和优雅的气质,她简直像位吸血鬼公主。
引得周围的国际友人频频侧目。
上官晚吟看她要走了,长臂一伸勾着她的肩膀将她拉到自己怀里,耳语道:“想通了就赶紧回来,这里才是你的家,走到哪里都忘不了的。还有,爱情这事儿,从来就没有迁就和报恩一说,遇上它,再怎么自私都是可以原谅的。知道么?”
晚初笑道:“上官晚吟,你的话暗示意味太强了,有失偏颇,小心丁芳春要吃醋了。”
“哎呀,”上官晚吟故作惊讶地叫道,“一笑倾城呢!要是再涂点腮红,配个透明色的嘟嘟唇就更可爱了!”
晚初曲起胳膊,用手肘轻撞了一下脱离他的怀抱,“上官晚吟,这些你用到自己身上去吧。我走了。”
上官晚吟点了点头,收起了方才的坏样子,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切小心。我等着你幺!你说,要是让那两只虎知道我谎报病情,会不会把我扯碎了吃掉?”
“应该不会,充其量是生不如死吧。”晚初看着上官晚吟瞬间惨白的脸,嘴角弯了弯,转身过了检票口。
……
某山间小镇的路上。
之前为了调养身体她和澈分开了一段日子,最近洛宇澈收购了几家上市公司,公司需要留他坐镇,当然,洛宇澈并不想去,晚初用一句话打发了他。
“认真工作的男人才是最有魅力的,澈,我想看你魅力无边的样子。”
……
晚初抱着一大捧从花房温室里买来的薰衣草走在回旅馆的路上。脚下是厚厚的雪,积了几天都有些硬了。踩上去“咯吱咯吱”直想。
晚初吸了口冰凉的空气,薰衣草香萦绕在鼻息。她买它,并非贪恋它的气味,还是看中了它的色彩。
紫色,融合了红色的激情和蓝色的冷静,在冲突之中保持着美妙的平衡。晚初希望自己的内心在剧烈的冲突之中也能找到平衡的支点。
翻来覆去的还是睡不着,腹中一波一波的绞痛,弄得晚初满头大汗。
她将自己埋在被子缩成一团,火焰在壁炉里欢快的跳跃着,不时发出一声“噼啪”声,暖气开到最大,可手脚还是冰凉冰凉的。
那种凉意沿着双腿的神经一路侵袭到腹部,由内而外的阴寒。
此刻她万分后悔,不该在经期出门的。吸了几口凉气,便又痛得死去活来的。晚初裹着被子下地,想要去拿放在包里的止痛药。刚一接触地,双腿一软便趴了上去。
软软的地毯,厚厚的被子,晚初蜷缩着迷迷糊糊地又要睡过去。
“叮当,叮当……”古老的门铃响起,接着是几声清晰有力地叩门声。
晚初迈着虚软的步子去开门。她住的这间小店客人只有寥寥几个,也没有叫客房服务。如今已近半夜,会有谁呢?
越接近门,晚初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快,突然想起了数年前,她第一次出远门,那个温暖的夜里来访的一身寒气、满身雪花的男人。手机用户看新妻楚楚动人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21200.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