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公主!慕容公主!慕容公主!”我在心中默念慕容萱的名字三遍。
这次公主总算没有掉链子,她留在我体内的那一点尸魂被我成功唤醒。我印堂立刻亮起一个像守宫砂一样的红点,如同之前慕容萱对尚金钻施展媚骨大法那样,这个红点越来越亮。
陈霸天他们以为我已然是瓮中之鳖,是他们案板上的肉,对他们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所以他们就先扔下我不管,全力去砸车窗的玻璃,想把刘雪莹弄出来。因此没有人注意到我印堂部位有什么异常。
“玛德,这小王八蛋把我弟弟差点给打成植物人,还特么有脸跟我要工资!”陈霸天骂骂咧咧道,“你们都是死尸吗?今天晚上都没吃饭?把车砸烂也要把这小妞弄出来,看看他车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一并带走,就当是赔我弟弟的医药费。”
说完,陈霸天恬不知耻地用舌头舔了一下车窗,好像这个动作是直接舔在刘雪莹脸上似的,吓得刘雪莹从副驾驶位钻到后面车厢里去了。
陈霸天发出一阵银笑,望眼欲穿道:“这小妞长得实在水灵,哎呀有点受不了了,你们这群猪加把劲,老子等不急了,小乖乖,老子要跟你玩点刺激的……”
其中一个黑鬼提醒道:“天哥,干嘛非得砸车,把车钥匙找来不就好了。”
靠!这家伙会说普通话,说得比海外那些华人还标准。
陈霸天跳起来甩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干笑几声,说:“你特么真是越来越聪明了,所以嘛别老是呆在非洲大草原上跟一群动物打交道,来我们这儿文明之邦,你会有赚不完的钱。”
那个黑鬼身高将近两米,刚才陈霸天跳起来打他那个动作显得特别滑稽可笑。他捂着脸走到我身边,开始在我身上搜钥匙。
慕容萱的尸魂已经附在我身上,我将意念集中于命宫,与她进行神交。
“公主殿下,你能不能先赋予我别的什么技能,媚骨大法我准备留着对付那个强敌,用在这群猪身上简直是暴殄天物!”
“是十三魔灵中的水灵吧?哼,你爷爷把万能口诀教给你啦?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休想跟我耍什么花招。”
“啥是万能口诀?”
“临行前,你爷爷教给你的那几句口诀就是万能口诀。今后你想参悟《阴阳御览》上的基本功法必须用到万能口诀。”
“哦,原来如此!老婆,你可是把我给害惨了,我按照你的吩咐,拔了好几个处女的头发绑在手腕上,可是解不了尸毒。”
“那是因为你体内潜伏着一股魔性,一般的处女当然不管用。这股魔性只有八卦纯阴体的处女才能压制得住。姚思存就是那样的女人,你们之间的缘分还没彻底断绝。”
“那怎么才能彻底化解了魔性。”
“唉……说来有点难以启齿,做妻子的本不该怂恿你去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你和姚思存必须那个……做够八八六十四次,暗合六十四卦!”
“啊?”想想虽说有点意外,但是付出两年的青春、金钱和感情,到头来却竹篮打水一场空,啥也没捞着。
那个狗屁富二代仗着自己老爹有钱,上来就能泡上女神,还要抢在我前头把女神给办了。这特么天理何在!
不行,绝不能让那条狗得逞,要睡也得是我先睡,我一定要尽快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把挡我路的那些傻逼统统踩在脚下。
“天骄,你爷爷说的没错,你一定要学会收敛,不然魔性会疯长,万一哪天你驾奴不了它的时候,你可能会遁入魔道。”慕容萱忧心忡忡地说,“不过,你发起疯来的样子,倒是我欣赏的类型。男人就该霸道,就该像帝王一样一言九鼎,金口玉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媚骨大法我留着对付水灵……”我斟酌着词句,“你能不能让我开一下外挂,把武都头那一身本事加在我身上,我现在想为民除害。”
慕容萱说:“这有何难,定!”
我双目微闭,全身定住了,外表像一尊冷冰冰的雕塑,内心却好似有一团火在烧。我就感觉有一股诡异的气流顺着经脉流遍全身,在泥丸宫里浓缩成一个红色小丸。
“开!”
只见一道红光从印堂射出,我猛然睁开眼睛,眼神炯炯,杀气弥漫,我感觉身体顿时拥有了万钧之力,头脑也变得十分睿智,好像武二爷附体,他的一身武艺和胆气都跑到我身上来了。
那黑鬼从我裤兜里摸出钥匙,正准备拿走,被我一把抓住了手腕。他愣了一下,笑得很鸡贼,轻蔑地说:“黄种佬不行,对付你这个小不点,我用一只胳膊就能搞定!”
说着,他像健美运动员那样鼓起肱二头肌,在我面前展示力量,那叫一个臭美。这笔装的,我给零分。你以为你力气很大,两个人合伙推倒一辆面包车就牛逼上天啦?
想当年,武二爷三拳两脚打死吊睛白额大虫,三五百斤的石墩子随便往地下一撇,能打入地下一尺来深,再往空中一抛,抛起两三丈高,轻轻接住,脸不红气不喘,像玩玻璃珠一样轻松。
要知道我非常敬仰的鲁大师倒拔垂杨柳还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呢!我家武都头那是天神下凡,你这黑不拉几的驴货,也敢关公面前耍大刀,鲁班头上弄斧头,看俺不分分钟把你虐成渣渣!
黑鬼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想把我举过头顶再摔一次,可是不管他怎么折腾,我就像一座小山般沉重,背靠着面包车坐在地上纹丝不动。
这时,他脸上浮现出惊慌的神色,而陈霸天他们也砸开了车窗,薅住刘雪莹的头发把她从车里拖了出来。陈霸天还找到了那个装宝贝的纸箱子,他撕去透明胶纸,从里面捧出那尊天骄派祖师爷的玉雕像,也就是慕容萱的父皇。
陈霸天啧啧称奇:“真是个宝贝呀!拿去随便拍卖一下都能捞个几千万了。哈哈,老子发财了,没想到童天骄这小子还有这样的宝贝,看来我弟弟那顿揍没白挨……老子钱也要,女人嘛……小乖乖,我来了。”
“滚开!你这头变态猪!黄花大闺女也是你能碰的?!”刘雪莹往他脸上啐了一口唾沫。
他用指头抹了一点伸进嘴里品咂着,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他正要抬手扇刘雪莹一个耳光,站在旁边的另一个黑鬼拿起纸箱子里的锦盒,瞅了又瞅,眼睛放光:“嘿,这是啥玩意儿?怎么看着这么像至尊宝的月光宝盒!”
陈霸天的脸一下子沉下来,他跳起来扇了黑鬼一个耳光:“你这头没脑子的猪,这宝贝锦盒也是你能碰的?!”
说着,陈霸天就要自己打开锦盒,我知道再也不能等了。
我一把抓住黑鬼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他举过头顶,转了两圈往上一抛,等他落下来,再一拳打在肚子上,直接把他打飞到法国梧桐的树顶上去了。
其他人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陈霸天身体瑟瑟发抖,手一松,锦盒又落入纸箱里。陈霸天示意另外一个黑鬼挑战我,黑鬼怒吼着像一头笨牛似的撞过来。
我一指头就把他戳倒了,然后抓着他的皮带往上一提,再轻轻一抛,落下来时,我踢了他皮鼓一下,他又升上去,我就这样踢了一会儿毽子,然后大喝一声:“走你!”一脚远射将他踢到三十丈开外的一个人工湖里去了。
慕容萱的尸魂被唤醒,她传了一点尸元给我,尸元化作神力,让武都头的武力值也翻了好几倍。武都头与人拼杀,拳脚从来都是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基本上都是一两招解决战斗。
像武侠剧里一打就是几百个回合,累也累死了,还打个毛线!
陈霸天又示意他的那些小弟过来围殴我,但他们一个个吓得浑身筛糠,已经全然没有了之前嚣张的气焰。我根本没拿正眼瞧他们,径直朝那对摆摊卖夜宵的乡下夫妇走去。
他们跟过来,我回头咳嗽了一声,吓得他们掉头就跑。那对夫妇见我过来,紧张得连摊子都不敢收拾了。
我微微一笑,说:“大哥大嫂别怕,我是来给你们主持公道的。有白酒吗?卖我一瓶。”
中年大哥说:“有……有啊!我这儿有云门春酒,给你拿一瓶春王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他把酒递给我,我拧开瓶盖,一口气喝干了,把酒瓶摔碎。
“好酒量!豪气!”中年大哥向我伸出大拇哥。
“你们等我一下,我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说完,我径直朝那群刘忙恶棍走去,他们不敢违背陈霸天的意志行事,只得硬着头皮冲过来。几分醉意上来,我施展武二爷的绝技醉拳,再配以玉环步鸳鸯脚,噼里啪啦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哭爹喊娘。
我好像真的要醉了,摇摇晃晃走到车边,扳住车头轻轻一用力,就把车翻了过来。陈霸天吓得尿了裤子,小心翼翼地把纸箱子放回车里。然后他乖乖地跪下来,摆出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姿势,颤声道:“爷……爷爷饶命!”
“你刚才是用哪只手薅的雪莹的头发?!”我的声音特别阴冷,仿佛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
“右……右手。”
“垛下来你就可以滚了。”
陈霸天心想丢了一只手,总比丢了一条命要强。他一狠心拿起地上的偏刀垛下了右手,拿着那只手就想走。我知道他想快点赶去医院再接上。
“垛碎了再走!”
没办法,他只能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给你老爹捎个话,让他把欠我的工资准备好,我随时上门去取。滚吧!”
陈霸天就滚远了。那几个城官其实没走远,就猫在马路对面的一辆面包车里。我走过去,敲敲窗户,他们吓得缩成一团不敢开门,我一拳击碎玻璃,把整个车门都拽了下来,揪住他们的头发,像拖死狗一样把他们拖到中年夫妇面前。
他们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自打耳光,又赔了钱,我这才让他们滚蛋。
中年夫妇千恩万谢,说我是什么少侠,我说不敢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应该的。我帮他们收拾好东西,目送他们远去,这才回来找刘雪莹。
我和刘雪莹正要离开,一阵冷风袭来,刮得周围树木树叶飘零。
一个通明的水做的人从天空中飞降而下,原地极速转了数圈后变成一个黑袍老者。刘雪莹哪见过这阵势,以为是遇上妖怪了,登时吓晕过去。
我把她抱上车,关好车门,向黑袍老者投去冰冷的目光:“你就是水灵吧?”
黑袍老者干笑几声,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只当他默认了。
“怎么,唤醒尸魂啦?慕容公主身在何处?老夫劝你快点把她尸体交出来,不然让你粉身碎骨!”
“哼,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言毕,我用手指在命宫一点,默念几句口诀,那个红点闪闪发亮。
“媚骨大法!”
一道红光瞬间射出,闪电般击向黑袍老者。
黑袍老者一甩袍袖,从袖子里飞出一条透明水龙,竟然一下子将那道红光给吞下去了。我愕然不语。
“雕虫小技!看你今天往哪儿跑……”
黑袍老者又一甩袍袖,那条透明水龙又化作猛虎,一下子扑向我心窝,被击中的瞬间,我的身体倒飞出去,喷出一口鲜血。
我感觉全身没有任何知觉了,躺在地上动弹不得,黑袍老者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我心想难道自己就这样玩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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