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雨墨看着面前五年未见的靳墨寒,他比起五年前,成熟了许多,冷峻的眼角眉梢也平添了几分魅力。
她平静甚至冷漠的眼眸底下,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靳墨寒,那个女人又不是凭空从天上掉下来的。还有,她说的什么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无所谓信还是不信。你放了我,我有急事。”
初雨墨的冷漠让靳墨寒一阵咬牙切齿,
“这么消失了五年,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你?”
接靳墨寒的车过来了。
初雨墨直接被靳墨寒推进了车子里。
她瞪着身旁的男人,愤愤的道,“靳墨寒,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你到底想干嘛?”
靳墨寒直接把身体凑到了初雨墨面前,一双狭长的眸子眨都不眨的盯着初雨墨。
五年未见,她剪掉了当初最让他面料的长卷发,一张脸似是也没了当初的活力,变的寡淡而冷漠。
鼻息间曾经让他深深着迷的味道都变了。
鼻息间,女人身上的味道竟然充斥着一股孩童的奶香味道,
初雨墨的身体已经靠的不能再往后靠了,依靠在冰凉而被锁住的车门上,一双眼满是因为男人的靠近而产生的抗拒。
只听靳墨寒轻飘飘的道,“我想干嘛还不明显么?好啊,你好好给我听好了,我想要你,想睡你想的发疯了!”
蓦然的,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狭小密闭的空间里响起。
“靳墨寒,你不要太过分!”
开车的司机身形明显的震了震受了些惊吓,好在见过些世面,只是挺直了腰身继续开车,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而靳墨寒的眸子在狠狠的缩了一下之后,毫不客气的一把捏上了初雨墨的下巴,声音狂放不羁,
“我过分?我还有更过分的!”
下一秒,初雨墨的唇句被靳墨寒给咬上了。
他的吻带着浓烈的惩罚意味,辗转恣意,不似在吻她,倒像是像个猎人,见到猎物之后恨不得直接将她拆吃入腹。
唔……
初雨墨挣扎,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靳墨寒竟然会这么过分。
因为本来身体就靠在角落,这会儿被他高大的身躯压着,更是连伸手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所以,她只能闭着眼睛,一口咬了下去。
味蕾间充斥着血腥的味道让靳墨寒恢复了些理智,他缓缓的坐直了身子。
一只手来到唇间捻了下被女人咬破的伤口,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说说吧,为什么当初要一声不响的离开我,嗯?”
初雨墨的唇上因为沾了靳墨寒的血,一片鲜艳艳的红。
因为这抹红,她整个人在靳墨寒眼里,似乎比刚才他见到的她鲜活了些,像个吃人的小妖精。
初雨墨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淡定再淡定,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靳墨寒,五年了,纠结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靳墨寒的身体再次倾压到了她面前,一双眸子酿着滔天的怒意。
“有什么意思?你无缘无故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了五年之久,你问我纠结这些有什么意思?”
说着,他蹭的一下去抓起她的左手。
脸色再次大变,
“初雨墨,你无名指上的戒指是什么鬼?”
“靳先生如果不知道,大可以去查一查问一问身边的已婚人士,无名指上的戒指还能有什么意思。”
“你……你结婚了?你消失五年,竟是结婚去了?那我算什么,我在你眼底到底算什么,连个理由都不给我你就敢结婚?”
初雨墨穿了件厚重的羽绒服,里面随意穿了件牛仔衬衫。
此刻,靳墨寒紧紧的抓着她的衬衫领口,勒的她几乎喘不过气。
“当初我给你的那枚戒指呢?你收了我的戒指,转眼跑去跟别人结婚,你他妈脑子进水了么?”
“你……你松了我靳墨寒,我…你…这样,我没法……好好……说话。”
强撑着断断续续说完一句话,她直接忍不住的强烈咳嗽。
靳墨寒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控了,缓缓的松开了手,坐直了身体。
车子在匀速行驶着,他的一颗心却因为这个发现而狂躁,紧紧地握着拳头,一双眼都变的猩红可怖。
“那个人是谁?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关于五年前,初雨墨如今是一个字都不想提。
没有人能理解,她当时是抱着怎样的绝望和怎样的希冀去找他的。
生活那么阴暗无光,她以为靳墨寒会是她的太阳,会是她的依靠。
结果呢?
她闭了闭眼,身体再次因为过往的那些画面而僵硬颤抖了起来。
“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即使说出个所以然又能改变什么呢?我已婚是事实。所以,靳先生,你这样对我不合适。”
靳墨寒下车了。
明明是他的车,但是,他却让司机停车,带着龙卷风般的狂烈怒意摔门离开。
临走前吩咐司机把她送到她要去的地方。
当年,孙芳还了佟向南的钱之后,就不管初义德的意见,直接搬家了。
佟向南不好惹她知道,所以,她收拾东西直接去乡下找了个房子住了下来。
为此,初义德差点把她打死,但是为了避免佟向南再次对初雨辰不利,她硬是咬着牙撑了过来。
这也是这些年,童话还有靳墨寒一直都没有找到初雨墨的原因之一。
原先的家庭住址人去楼空,而初雨墨因为在法国的街头昏倒被季予淮救了之后,一度跟家里断了联系。
是一年多之后她才联系上了初语倾。
因为伤心,她还刻意跟初语倾也保持了距离。
直到去年,因为觉得时间够久了,初语倾事业转向美国,两个人之间才没有再刻意保持距离了。
陌生而简朴的平房,初雨墨按照初语倾给的地址,好容易找到了孙芳住的地方。
屋子里因为窗户小而昏暗。
初雨辰不在家,孙芳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咳嗽着。
初雨墨捂着嘴,当了妈妈之后,她也终于能深刻的体会到当家长的不容易。
也许当初这个家对她是有某些寒心的地方,但血浓于水,她知道这一切的作祟者并不是孙芳。
“妈,我回来了。”
孙芳听到声音,缓缓起身,看到了初雨墨,眼泪直接就流了出来。
没有了初义德,孙芳和初雨墨聊了许久。
说她的愧疚,说她的无能,忏悔当初她做的那些事。
初雨墨还是一句话,过去就过去了,她现在真的……很好。
表面看起来,有一个事业小有成就的季予淮,特别是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她很知足,其他一切刻骨铭心的痛也好,恨也好,不理解也罢,都如过往云烟了。
在初雨墨的劝说下,孙芳还是被安排进了医院接受治疗。
安排好孙芳,初雨墨住进了医院附近的酒店,昏天暗地的睡了一大觉,人也精神了许多。
没想到第二天刚要去医院,就在房间门口看到了依靠在墙上的靳墨寒。
他正吸着烟,不知道是在门外站了多久,人已经被笼罩在一片白色的烟雾中。
如若不是曾经那段亲密的过往已经渗入骨髓,大概一眼都分辨不出是他了。
不知道他再次出现的目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直接无视他,打算锁了门去医院陪孙芳。
结果,手还没有把门拉上,就被靳墨寒出其不意的半揽着进了房间里,人直接被他扣在了门板和他的身体之间。
四目相对,男人坚毅的下巴满是密密麻麻的青须,人看起来颓废又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靳墨寒,你要干什么?”
“女人~”
靳墨寒伸手摩挲着初雨墨姣好的下巴。
她的皮肤还是那么白,那么嫩。
五年过去了,她在他手底下的手感还是那么嫩滑,像是这五年的断片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般的熟稔。
“来你的房间,自然是想睡你。”
“靳墨寒,你有病不要在我面前发。我妈在医院里不舒服需要人照顾,你如果敢对我怎么样,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丸子~”
靳墨寒来到初雨墨的耳边,吐了一口气息,低低缓缓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要是不对你怎么样,你会考虑原谅我的,嗯?”
“你……靳墨寒,五年了,不论发生过什么,我们之间已经分开五年了,你别告诉我,我有那么大的魅力值得你五年来都忘不掉。我知道,我不声不响的离开,大概也许会让你那高傲的男性自尊受损。不过没有我,你不是过的很好么?昨天的那个女人就能说明一切,所以,我不知道你来一而再再而三的叨扰我一个有夫之妇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什么意思?你还知道你会伤了我的自尊,既然知道,当初为什么不去告诉我?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差点疯了么?我特妈掀翻了整个C城,没有人能告诉我你到底去了哪里,你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对,死了还是活着这五年来我都不知道,我告诉你乖乖等我回来,你呢?告诉我你结婚了?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手机用户看宠妻狂魔,腹黑总裁很专一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26947.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