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雨墨就算再怎么想与靳墨寒保持距离。
但是听说到童话因为她婚礼都没有办,她瞬间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背对过靳墨寒,仰着头,控制着马上就会汹涌而出的泪水。
“她真的没跟厉悦森办婚礼?听说她都有孩子了。”
“你知道她的有孩子了,那你也看到关于我的那些新闻了是不是?”
初雨墨没料到靳墨寒会这样问,她是看到了又怎样。
他那些花边新闻,他竟然好意思问她?
靳墨寒看她沉默,大概就知道一定是看过了,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即使那样,你也没有想过要出来找我,初雨墨,你的心呢?”
初雨墨理了理思绪,淡淡的道,
“我这次回来,是因为我妈不舒服不肯去医院,不是为了回来跟你山水相逢的,你最好不要误会什么。”
靳墨寒要被这个女人气的吐血了。
——
初雨墨到了宁城,先是去医院看孙芳。
靳墨寒跟着她后面一步也不离开,她有些心烦。
“靳墨寒,我这样跟着我,我妈会误会的,我不想她生病了还要担心我的问题,所以,请你离我远点。”
“我单身狗一个,追一个我喜欢的女人,有什么好误会的。”
“丢不起,我不是单身。”
“早早晚晚要结束!”
“你不可理喻。”
初雨墨赶不走靳墨寒的形影不离,但也不能不去看望孙芳,只好任由其跟着。
推开病房门,就听到孙芳在咳嗽不止。
“妈,你没事么?都这么严重了,我不回来没你就打算这么一直拖着么?”
孙芳好一会儿才停下咳嗽,
“妈这是老毛病了,没什么事。倒是你身边的这个先生是谁?”
靳墨寒有些意外,初雨墨的妈妈竟然不知道她已经结婚的事,是不是哪里有什么不对?
他蹙了蹙眉,前两年,他发了疯的找她,后面三年,他就再也没再管她了,也不是不管,只是换了种方式想刺激她出来而已。
但是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对那些报道无动于衷。
早知道这样,他一定不会就这么蹉跎了这些年,初语倾现在已经在国际市场暂露头角,如果真的有心继续查,大概也能查出些蛛丝马迹的。
但是他因为愤怒而直接放弃了,一心想着刺激到她主动站出来。
各种花边新闻层出不穷,而这个女人呢,结婚了他不知道,她的至亲都不会知道。
初雨墨,你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做!
“是。”初雨墨还没来的及说什么,就听靳墨寒笃定的回答。
初雨墨的老公只能是他,不可能会有别人。
即便是她一遍又一遍信誓旦旦的说有,他也会让她没有。
“你……”
初雨墨简直要被靳墨寒气疯了,在孙芳面前乱说话。
现在她如果再否认,孙芳肯定要担心了。
忍了忍,她还是没有再跟孙芳说什么,回头再慢慢跟她解释好了。
安顿好孙芳,初雨墨去找医生缴费,才发现所有的费用靳墨寒已经提前垫付了半年的。
现在的情况,医生怀疑有可能是肺癌。
所以,这半年的医药费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靳墨寒,给我账号,我把钱还给你。”
靳墨寒笑了笑,思忖了半天,他才缓缓的道,
“钱你可以不用还,但是我想要一样东西。”
初雨墨云里雾里的,“什么?”
“当初的那枚戒指,我要买回来,哪去了,给我。”
靳墨寒的眼神一直盯在初雨墨的身上,他明显的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心虚抑或是愧疚之类的东西。
“初雨墨,你别告诉我,你随便把那戒指扔了!”
“你给了我,我就有权处理,所以,你管得着我是扔了还是怎么样!”
靳墨寒狭长的眸子只觉得要喷火了,
“你明知道那枚戒指的重要意义,所以,你是就那样把它给扔了?”
“是!扔了,所以,请你告诉我卡号,我妈治病的钱我有。”
靳墨寒的额间青筋暴起,他伸出干燥修长的手指指着初雨墨,一看便是气到了极点,
“你他妈真狠!”
说完,他直接气的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医院。
初雨墨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松了口气。
她甚至祈祷,从此他不要再出现了。
出门打车,直接去了童话的工作室,手心紧张的往外冒着汗,曾经最好的朋友,一走断了五年的联系,童话又是个火爆脾气,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被她赶出来呢。
忐忑的推门而入,工作室的装饰还是她记忆中的样子,她甚至一眼就看到了曾经靳墨寒向她求婚的那个位子。
那时候,他们的眼里都只有彼此。
可是转眼间,什么都变了。
“您好,请问您是喝咖啡么?那边有位子,您随便坐。”
有热情的服务生上前招待。
初雨墨这才从某些情绪中清醒过来,
“哦,我找你们老板,童话。”
“哦,我们老板恰好今天在,不知道您提前有预约么?”
“不好意思,没有预约,我叫初雨墨,是童话的好朋友,麻烦您帮我去跟她说一声吧。”
那名侍应生很快应着声上了楼。
很快,还没等见那侍应生下来,初雨墨就见到一头长发的童话从二楼蹭蹭的跑了下来。
远远的,两个人的目光就交织到了一起。
是童话先出的声音,“初雨墨,你这个混蛋,你是跑去哪里了!”
初雨墨站在原地,突然句笑了,她知道,童话没有生她的气,突然就松了一大口气。
伸出双手,直接上前几步与童话拥抱在了一起。
“臭雨墨,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有多惦记你,呜呜……你到底干嘛去了?”
感受着来自好友的心心念念,初雨墨眼睛也酸涩的厉害。
“对不起童小花儿,让你担心了。”
“你丫虚伪做作什么,你要是知道对不起,你会这么久都不联系我们么!你真的坏死了你知不知道。”
是她自私了么?
看着童话又欢喜又恨她的样子,她一时有些怔松。
难道是她做错了么?
可是她当时真的是伤透了心甚至一度得了严重的厌食症连活着都是问题。
“对不起花花,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这样,我希望能得到你的理解。”
最好的好朋友莫名其妙消失五年之久从未主动联系,是她她也会生气的吧。
童话拉着她去了办公室。
服务生松了两杯飘着甜腻泡妹的拿铁上来。
童话拉着她在落地窗前面对面坐了下来。
她清澈明媚的眼底还有湿润的雾气,鼻尖也因为刚才的一顿激动而发红,头发又恢复了之前及腰的长度。
脸色红润白皙,人也是比当年丰润了些,看着却还是当初一样的娇俏更迷人了些。
一点都没有当了妈妈的样子。
她盯着初雨墨,生怕她又会消失一样的伸手握着她的手,
“说说吧,干嘛去了,发生了什么事这么久不联系我们,你不知道靳墨寒差点疯了么?”
初雨墨苦笑,她不知道该怎么跟童话说当年她亲眼看到的那锥心的一幕。
再说,已经过去和发生的事了,又有什么值得说的。
叹了口气,低低的道,
“他不是和苏沐暖要结婚,又怎么会发了疯的找我呢?”
“墨墨,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误会了?据我所知,他没有和苏沐暖结婚的。”
初雨墨的手僵了僵,“是么?不说他了,反正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跟我无关了。”
“怎么会无关?他昨天给厉悦森打电话鬼哭狼嚎了半天,说你结婚了…是真的么?”
初雨墨点了点头,
“嗯。”
“怎么可能?”童话直接惊讶的捂住了嘴。
“雨墨,我以为你跟靳墨寒才是天生一对的,你们有多默契你知不知道。”
“默契么?”
初雨墨苦笑。当初,她就跟他站在同一间餐厅,看着他抱着苏沐暖,她不是没有想过要给他解释的机会。
可是,她在原地站了那么久,靳墨寒竟然完全没有看到她的存在。
而且,因为C城刚刚发生过的无力和慌乱,苏沐暖又说他跟她这样的人在一起,只会毁了自己的一辈子。
所以,她当时就那样失去了信心。
“墨墨,到底为什么跟另外的人结婚?那个人对你好么?”
“嗯。”
初雨墨的情绪陷入了遥远的回忆里。
那天,她从餐厅里出来,因为身体本来就没恢复好,加上天气又冷,发烧的她晕倒了。
是季予淮救了她。
季予淮对她一见钟情,嘘寒问暖的照顾她。
她厌食,国外长大的季予淮为此学着做各种花样的中餐,为了偷师学艺做一道地道好吃的菜能让她吃上一口,不缺钱的他甚至跑去中餐厅当后厨勤杂工,一双手经常被割伤烫伤,他都笑眯眯的说没关系,只要她吃上一口饭,他都兴奋的像个孩子。
发现食疗没有用,他又带着她四处看医生。
那个时候她一心不想活了,是季予淮,一次一次央求着她,鼓励着她。
如果没有遇到季予淮,她现在说不定已经死在了大街上或者是出租房里,来世可能是个饿死鬼了。
“靳墨寒说他不会放过你的,你不知道,他后来那些荒诞的新闻,都只是想让把你气出来而已。他这些年没有什么女人的,我敢跟你保证,他真的没有胡来。”
如果说靳墨寒在她面前说的她还不想相信是真的,那么从童话嘴里说出来的话,初雨墨没有不信的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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