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此隐居数百年,这些彼岸花若是没有我在照顾,早已断根绝迹。你想取走可以,先得问问我手里的这把刀同不同意!”
壮汉把眼一斜,提起手里的罗环金刀,横在了胸前。
“既然好言好语与你说不通,那就只好手底下见真章了”田野也不客气,直接召出青木杖立在身前,“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死伤无论。别到时候,翻脸不认账。”
“你个身上没有三两肉的小鸡仔,敢跟你尤大爷这么嚣张,看刀!”壮汉二话没说,直接拎起手里的罗环金刀,快速的砍向田野。
田野见状,一个侧闪躲过了壮汉的攻击,借势挥动手里的青木杖,朝着壮汉的手臂打了过去。
也不知壮汉的手臂到底是不是肉做的,田野这一棒子砸过去,愣是毫发无损,顶多就是颤了几颤,就和打在木头杆子上没有区别。
反倒是动手的田野,这一棒子抡过去震得他是虎口发麻,两个手掌都快木了。
壮汉哈哈大笑起来,没事人一样蹭了蹭刚才被打中的地方,“就这点本事,还敢来尤大爷的地盘撒野。看来你这个神官,算是做到头了。”
紧接着,壮汉连连舞动着手里的罗环金刀,一个劲的朝着田野砍来。
由于刚才的试探,田野知道眼前的这个大汉着实不好对付,想要顺利的取得彼岸花,恐怕是有些难度。
田野一边躲闪着壮汉的攻击,一边在脑海里算计着,该如何应对。
一连斗了十几个回合,田野和壮汉都没有突破对方的防御,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与此同时,李家村里小翠的病症越来越严重。以往,还能在二黑的强迫下喝点苞米粥。现在可倒好,别说苞米粥了,连白开水都是一口不喝。整日里抱着闺女,满嘴胡言乱语,就好像得了癔症一样。
久未进食的小翠,哪里还会有奶水去喂孩子。饿的孩子是整天整夜的哭,心疼的胖儿婶是一个劲的掉眼泪,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得已,胖儿婶又跑到了李富贵家,央求着大丫给想个法子。在这么继续下去,别说小翠的那条命保不住,就连这刚刚出生不过几天的孩子,也难逃厄运。
大丫又哪里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只是现在黄小四伤情未愈,一直待在赶马岭上修养,不曾下山。
土地爷田野又去了地府,数日不曾归来。现在大丫真的是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
不过这些话,大丫肯定是不能跟胖儿婶说。只好先劝慰几句,让胖儿婶别着急。一切有她,定不会袖手旁观。为了宽慰胖儿婶,大丫还说她一会就去土地庙给土地爷上香,希望他老人家能够显灵,保佑小翠和孩子平安无事。
胖儿婶一听这话,立马醒悟过来。这几天一直在担心小翠和孩子,都忘了去拜拜土地爷,祈求他的庇佑。
经大丫这么一提醒,胖儿婶急忙告辞,回家收拾了点东西,便直接去了村外的土地庙。
上香,祭拜,磕头,口口声声一个劲的求着土地爷,希望他老人家能够显灵,救救她这一家人。
此时的田野,哪里能够听到胖儿婶的祈求。
眼看着彼岸花就在眼前,却始终无法冲破壮汉的防线,急得田野是抓心挠肝,恨不得直接冲过去,手撕了他。
只可惜,就壮汉那个身子骨,哪怕人家一动不动让他去撕,田野都未必能够伤到他分毫。
也不知道这壮汉到底还什么来头,一身筋骨好像钢造铜铸一般,任何攻击都对他造成不了一丁点的损伤。
不仅如此,这个壮汉的气力也很强大。一刀砍过来,能将田野震退十数步不止。
力量的悬殊,颇让田野压力山大。看来强攻不成,只能是靠智取了。
田野左右这么一合计,最后把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溪流上面。
尽管不知道,这支溪流为何会变得清澈透明。但它的原身,毕竟是血池里面的血水。
血水的诡异,田野是有目共睹,这一路行来,他见得多了。就是不知道,这突变后的血水是否还会那般的恐怖。
在一点,血水是否会对壮汉起作用,田野也是不得而知。毕竟关于地狱里面的一切,他都不曾知晓,谁知道这个壮汉会不会是个异类,血水完全对他不起作用,也未尝可知。
田野越想越觉得不知所措,脑袋里乱哄哄的,不知该如何选择。到后来,田野索性摒除一切杂念,只确认了一个方案,那就是破溪引水,利用血池里面的血水来制敌。
当然,田野也不会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这上面。万一血水无效,他还得另想个辙。怎么着,也得把彼岸花弄到手不可。
打定主意后,田野一边和壮汉对峙,一边在脑海里计算着步骤。尽可能的一次成功,别让壮汉有所防备。那样的话,突袭就没有了意义。
田野一边和壮汉打斗,一边缓慢的把他往溪流的方向带去。一步,两步,三步……尽管退后的步伐缓慢,但至少就现在来看,壮汉并没有察觉到他的意图,十分听话的照着他的计划前行。
田野一边退,一边计算着与溪流的距离。眼看着就要跨进他预计的范围里,田野猛的开始反攻,打的壮汉是措手不及,连连后退。
就在这时,田野抬手射出数枚金光集气弹,砸向壮汉。
壮汉见状,连连举刀,将逼近身前的金光集气弹,全数劈开,丝毫没有被伤及到。
壮汉哈哈大笑道:“就你这点小伎俩,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识相的就赶紧滚。不然的话,尤大爷可就真的对你不客气了。”
“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难道你就不懂吗?”田野微微泛起嘴角,挥舞着手中的青木杖就打了过去。
壮汉丝毫没有把田野放在眼里,见他直直的攻了过来,举起手里的罗环金刀就迎了过去。
哪知,田野这回攻击的对象并不是他,而是他身后的溪流。
只见田野一棒子砸了过去,直接把溪流砸出一个缺口。紧接着,田野运用体内的法力,将断流的血水聚到一处,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水球,猛的砸向了壮汉的身上。手机用户看回到八十年代做土地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28080.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