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冬天已经结束了,春天的气息跟随这冬天的脚步来临,这片天地已经焕然一新,农民们正在播种希望的种子。
金陵太守府内司马音正在敲敲打打的做这什么东西,顶着一个大肚子的李心儿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已经完全没有了年轻女孩的体态美,但是瓜子脸的李心儿的样貌却与这身材格格不入。
“相公是在做什么”司马音抬头看了看站在哪里一动不动的李心儿,然后走过去侧着身子将耳朵贴在李心儿大大的肚子上,李心儿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这个啊,这是我给咱们儿子做的小床,他爹平时睡觉老是翻来覆去要是压倒这小混蛋怎么办”司马音刚说完李心儿就眯起了眼睛捂着嘴笑了起来。
“相公,孩子有奶娘照顾的啊”
“奶娘照顾怎么样我们自己照顾的好,不行,我自己来照顾”李心儿有些无奈
“相公可是这金陵的太守,相公要照顾的是这几十万的老百姓,儿子有妾身来照顾比较好”司马音听完这句话点了点头
“娘子说的有道理,嘿,你说咱不当这个官了行不行,这年头当个官也没有什么用,就是整天为人卖命,到最后还有受到他人的猜忌,真是卖力不讨好的活啊”
“相公,皇上还赏了我们好的东西呢,爷爷脸上可有光了呢”
司马音瘪了瘪嘴,继续敲打着那张小床。
战争虽然已经结束了一段时间,但是金陵守军安烈军在司马音的授意下也开展了更加刻苦的训练,与其他任何时候相比安烈军的官兵训练更加的有激情了起来,他们在临安的表现甚至都惊呆了自己。对于司马音的队列训练他们也表现的更加的积极起来,每天笔直的站立在阳光下虽然汗水湿透了衣裳他们也没有因此而放弃,甚至与是因为有这样的一位大人的存在让他们活的更有意义了。
方腊被剿灭了之后,司马音组建的特种队伍也已经开始扩编,对于这支神秘的队伍在方腊大战中已经发挥了很好的作用,这次队伍大部分已经回到了金陵只有小部分的人开始转移北上,按照司马音的想法,不管福朝与大宋是否有同样的命运,但是确确实实的是金国已经出现并且按历史说的那样灭掉了辽国,虽然在很多细节上没有对上,可是这样的危机还是不得不重视的了。
这次回来的队伍中卓五也跟着回来了,作为队伍中比较老的一员,他的任务是要为司马音再训练出一支更加出色的新队伍,虽然在之前就已经加入了一些新的成员,但是在方腊的反奸细行动中也有了不少的损员,训练一支新的队伍成了放下他重要的任务。早饭过后卓五来到了训练场上,这里是金陵城外一出茂密的森林,由于他的什么感所以司马音给他们选择了一处比较隐蔽人烟稀少的地方,一层层的竹林淹没了天空。不远处的空地上训练营映入眼帘,看见卓五过来几个穿着训练服的士兵跑了过来。
“卓大哥,听说先生已经派人北上了,可是为什么不派我们去呢,比起他们我想我们才是比较有经验的啊,而不是在这里跟哪些个新兵整天待在这里啊”王家力挠了挠头表示有些不太理解,站在一旁的刘星也跟着猛地点起头来。
“家力啊,你知道为什么先生不派你们去吗,因为先生有更重要的事要交给你们,你入我们特种队伍的时间也不算很长,先生想,如果就这样让你去执行任务说白了就是对你们的不负责,这对于先生来说是最不愿意看见的了,北上的队伍中有陈彪大哥也就够了,你们要在这里抓紧训练使自己成长到那时先生就会让你等去完成那些重要的任务了”卓五与他们的年纪大了十岁左右,这话说出来更像是父辈一样,王家力点了点头。
“可是卓大哥,你说先生有更重要的事要交给我们,可是我觉得我们在临安打方腊的时候已经成长起来了,应当能胜任这次的任务了,为什么先生还要让我们继续训练啊”说完王家力转头看了看一旁的刘星,刘星摇摇头也表示了不解。
“打方腊时敌人还不适应我们的做法所以相对来说会比较的安全点,你也看到了等他们反应过来我们的人也开始有被揪出来然后牺牲的,先生想要你们多一份技能也就多了一份生存的机会”卓五上下打量了一番这眼前的两位年轻人。
对于什么重要的任务他们还不知道,司马音也没有说,但是在在完成对方腊的剿灭之后,皇帝似乎更加的重视自己这一边,前几日负责与赵鹏联系的人员传回了一个消息,皇帝想要让西北军接替司马音也就是金陵太守来节制安烈军,上面说是西北军是真正的战斗队伍,安烈军在西北军的节制下会变得更加的强大起来,这样的说法不能说没有道理,安烈军只是地方卫戍军队,他们要对付的只是管辖范围内的一下防务防爆之类的事情,战力自然没有卫戍边境地区的边防队伍高,毕竟边境上的队伍时不时都会应对来自边境的生死之战。
但是临安战事才刚刚结束,皇帝就急于将他的兵权收回,为了掩人耳目皇帝还加大了对太守府的赏赐力度,司马音并不是看不出皇帝的想法,可是天高皇帝远,他想要剥了自己的权那自己也刚好落了个清净,但是皇帝的这个想法并没有真正的实施下来,皇帝在朝堂上有过一次提及但是由于右相赵鹏和众位大臣的极力反对,皇帝暂时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望着天空被夕阳映照得火红的云彩,周庸心里的波澜再一次的被掀了起来,他拿起桌上的奏折狠狠的往地上摔了过去。
“你们都要欺负朕,朕是天子,朕想做什么还要你们批准吗”站在一旁的名为罗元的小太监匆匆忙忙的往地下爬过去捡起被周庸扔在地上的奏折。
“陛下息怒,保重龙体,陛下,保重龙体啊”声音很是轻柔,周庸站起身长长的舒了口气。
“罗元啊,你知道吗,朕只是想要拿了一个小小太守的兵权,可是你知道吗连右相都要来阻止朕,当初朕就不应该派左相去金国,现在好了,没人能与他抗衡了”周庸的眼神中透露出了一丝的悔意,当初为了收回燕云十六州他执意要派王家尧去金国,可是到现在谈判没有任何的进展,左相王家尧也深陷其中不能归朝。对于掌握着枢密院的赵鹏他更加的担心起来,到后来知道金陵太守与赵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之后更加剧了他的不安。
他暗中派人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司马音在临安的表现我很是喜欢,可是一想到他与右相的关系,想到那飞过城墙的巨大的火球他慌了,但是他又不能表现出来。
“陛下,奴才只是觉得右相大人是比较的务实,做事手段有时是有些狠了点,但都是为了整个福朝为了陛下好的”罗元继续捡着地上的奏折。
“呵呵,罗元啊,你知道吗,他的那个学生,就是金陵的那个太守,你知道他们打方腊反贼时有一样东西能飞过这高高的城墙吗,朕现在想起了都害怕啊,朕的禁卫军有人能挡着住他们吗,如果有一天他们看朕不舒服了碍着他们的事了,朕岂不是无地可去了”说着周庸的眼里闪出一丝的空洞。
“陛下不用担心,要说这东西也不是没有过,三国的时期的诸葛孔明造的的孔明灯依旧能飞过城墙,可是陛下所说的应当是他能乘人,可是陛下啊,这灯虽然能乘人但是他是需要借助风,没有风他怎么也飞不准,再有一个就是他飞得太慢了啊陛下,奴才觉得这才是他们致命的弱点,在临安大战中金陵太守并没有让其作为这样的攻城利器,只是用作散步恐慌谣言的东西”说到这里周庸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些许的笑意,他走在罗元的跟前,罗元低着头,周庸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金陵太守司马音善于玩弄人心,几次打胜仗其中的缘由很多都是他玩弄人心而促成的,罗元啊,你是不是已经收了他们什么好处”罗元啪啦一声跪倒在地上
“陛下,臣奴才对陛下是忠心的,就算给奴才千万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啊,陛下”周庸哈哈大笑起来。
“知道你不敢,起来,刚才只是逗你的,罗元你看把神机营调回来如何,让神机营与禁卫军一同守卫这皇宫,神机营的强弩足够对付那些飞灯了”周庸流露出了坚定的眼神。神机营隶属于工部节制,是专门为前线部队提供并建筑攻城利器,其中神机营的弓弩最为强悍,在与敌方进行大规模作战时强悍的弓弩可以对地方骑兵和步兵造成有力的杀伤,其射程远大于普通士兵的弩箭,这也成为了周庸守卫皇宫天空安全的利器。
“陛下英明”罗元附身笑了笑,
“只是赵鹏这知老狐狸不知道会不会又要找什么理由勾结百官反对朕召回神机营,这次他要是再敢阻拦,朕就杀了他,朕说到做到”
远在金陵的司马音狠狠的打了个喷嚏,春风是个播种的季节,在司马音上任后,司马音最想要做的还是解决水患的问题,每年的水灾让百姓们苦不堪言,每每水灾就会有大片的人流离失所,有的甚至这一辈子就也没有机会再回到家,春天到了冰也融化了春汛即将到了,司马音带着几千的安烈军人在不断的往堤坝上搬沙袋,在司马音的指示下城中的老百姓也跟着大军在一次做了一次轰轰烈烈的兴修水渠运动。
河坝被加固的同时一条条泄洪的水渠也陆续建成,每条的泄洪渠前都装上了一块块巨大的铁板,成为了一个能随时打开并关闭的阀门,整条流经金陵的秦淮河就被筑造了五条这样的泄洪渠,在大水来临时可以选择打开泄洪渠进行泄洪作业,为了造出这几个巨大的大门司马音可是动员了自己研究院里的所有人员钢铁的提炼之后进行融化,最后将其铸在一个用粘土和沙子作成的巨大模具中,五座大门花了几个月的时间直到司马音从临安回到金陵才其全部安装完成。
沿着秦淮河的河坝两旁,成排的水力风力车正在向高处的田地送去甜美的河水,司马音走在河坝上望着这一切内心难说是没有起伏的,自己随意生活在农业时代但是最终自己还是将它变成了自己想要的时代,只是可惜现在还没有能力造出发电机,他已经在方面想研究院的人员提示过,但是这是需要时间的,就像英国的工业革命一样,它是一次科技的大爆炸也是一次思想的大爆炸,在现在的社会他们没有重视这些,他们也没有去考虑物力的重要性,而他作为一个经历过这些东西的人他首先要做的就是要先让他们接受这些并且在心中尊重这些,可是这样又太难了。
河坝上的梁平背着一个沙袋放在了河坝上,看见司马音走过来他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跟司马音行了礼。
“大人,说真的在下当了这么多年的兵真的没有这么干过”司马音笑了笑。
“梁将军是说没有这么憋屈过吗,当兵不去打仗在这里修渠道,是吗”梁平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下方几千军民在一起劳作的身影。
“大人,你看见了吗,我们的士兵手上不在拿着鞭子,而是拿着锄头,老百姓的眼神里没有了恐惧而是幸福和谐的笑容,总之大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感受,我总是想啊,难得是这天地变了嘛,我们口中说的为黎民百姓着想就是这样的吧”梁平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司马音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梁兄弟啊,我们口口声声说的为了黎民百姓不过是说说而已的,历朝历代的百姓他们没有真正的生活在幸福的天地下,当然我所说的幸福不是你们想象的幸福,也不是现在老百姓们想的幸福,按我来说现在他们都不幸福,为什么,因为他们的命不属于他们自己的,这么说吧,如果有一天这大坝决堤了,他们的劳作都被这大水给冲没了,他们失去了自己要耕作的土地,到那时他们的命才真正的属于他们自己了,但是到了那时他们还是保不住他们自己的命,所以对他们来说他们是没有幸福的”梁平有些不太理解司马音的话,或许这就是司马音的不同之处吧梁平这样子想着。手机用户看新生帝国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28391.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