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一翻身,两人调换了位置。
他望着她,这是多少次出现在他梦中的容颜,赶都赶不走,如此让人难以忘怀的姑娘。
相恋相杀了那么久,爱恨交加了那么久,分离思念了那么久,纠结徘徊了那么久,他终于还是选择了她。与她身心纠缠,与她合二为一。
这是一个仪式,以爱之名。
是的,他爱她,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被困皇陵墓道时的那一吻,他记住了她。在鸭丑山熊口下的生死边缘,他心里有了她。在浅花村晚河边的追逐相拥,他爱上了她。
他曾以为自己并不是真的爱她,以为自己只是逢场作戏地玩弄她。可到头来,伤了她,他自己也伤;玩弄了她,他觉得他自己也被玩弄了。
她是比斩忧丸还毒的毒药,一朝相触,终生难忘。便是无情,也断肠。
“晚晚。”他摸着她的脸,柔情似水:“我来了。”
然后重重一顶,带着她淹没在爱的潮水之中。
……
元晚河醒来时,对着上方的承尘眨巴了几十下眼睛,神智才慢慢清醒。
昨晚,好像做了一场春秋大梦。
不,不是春秋大梦,而是……春梦。
她梦见,她把小白莲,睡了。
那个梦过于真实,她甚至能回味出那种肌肤相触的悸动,耳颈相交的亲密,以及……他在她身体内的充实和狂野。
靠,不会是真的吧?
她一个激灵,猛地坐起来。
浑身骤然而来的酸痛,让她差点叫出声。
她试着活动僵硬的手指,关节疼得像是碎掉了,是昨天痉挛留下的问题。
一个粉衣宫女走过来,关切道:“王妃,您醒啦。”
元晚河瞥她一眼,“说过别叫我王妃,折寿。”
粉衣宫女道:“这是哪的话,您有摄政王的关怀庇护,一定会千岁千岁千千岁的。”
元晚河打个寒战:“你这马屁拍得我好冷。”
粉衣宫女尴尬地笑了笑,“王妃,奴婢扶您下床活动活动?”
“好。”
她替元晚河掀开被子,扶着她慢慢下床。元晚河觉得浑身上下的关节骨头都在嘎吱作响,像腐朽的老木头,就快要支撑不住她这副破烂残躯。
怎么怎么做个春梦,浑身都要散架了?
她和小白莲……不会真的发生什么激烈动作了吧?
她问粉衣宫女:“你叫啥名字?”
“王妃这是第五次问奴婢的名字了。”粉衣宫女抿唇笑,“奴婢名叫粉衣。”
“哦,粉衣,听上去很亲切啊。以前我的公主府里有紫衣,蓝衣,素衣,红衣……”
“啊是吗?看来奴婢跟王妃很有缘呢!”
“紫衣蓝衣素衣红衣他们都是本公主的面首,本公主只跟面首有缘,跟婢女没缘。”
“……”
元晚河试着走了几步,感觉稍稍好一点了,她问粉衣:“昨晚发生什么了?你们是不是打我了?我怎么浑身都疼?”
粉衣道:“王妃不记得了?您药毒发作得很严重,浑身痉挛,王爷和陆太医费了很大力气才把您救过来呢。怕您咬到舌头,王爷把自个儿的手伸到您口中,被您……咬得血肉模糊呢。”
我了个去,这么激情?元晚河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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