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别问了，快点离开那！”陈晓彤焦急道。
林凡瞳孔一缩，透过外面窗户的玻璃看到医院门口已经被一堵强挡住，一队黄色服装工作人员从墙壁中的一个洞口走了进来。
“唉，怎么回事？！”
一个秃顶大叔看着门口奇怪的一幕，想出去看看热闹，却发现大门无法推动。
“这，这什么情况？”
林凡挂掉电话，往医院后面跑去。
小门的通道口前站着两三个人，愤恨地敲打着呗锁死的门。
门外站着几个武装士兵，不停朝里面喊着“退后！”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无从适应。
不在犹豫的林凡，撞开一楼的一间办公室，操起办公桌砸碎窗户。
防盗窗挡住了去路。
用手掰了一下。
没有作用。
急中生智的林凡折身用已经断裂的桌脚，将防盗窗压出一个卷头大的口子。
“不许动！”
“请放下你手中的武器！向后退！”
窗外两把枪的出现，让林凡天下了手中的动作。
乌黑枪口之下的林凡看着窗外站满的警务人员，举起手向后退去。
他已经不是仙侠大世界的林凡，这具凡胎肉体扛不住子弹。
“所有人注意！所有人注意！我们是京都市警务部门，我们对你们没有恶意，希望大家接下来配合我们的工作！请相信我们，你们是安全的！是绝对安全的！现请所有人前往大厅配合我们工作人员工作！”
“所有人注意！所有人注意！我们是京都市警务部门，我们对你们没有恶意，希望大家接下来配合我们的工作！请相信我们，你们是安全的！是绝对安全的！现请所有人前往大厅配合我们工作人员工作！”
两遍广播。
人们却发出了阵阵尖叫。
京都时间6点整。
游民街第三大道，一辆警车飞速驶过。
雨果烦躁地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看着灰白色的天空，吐了口烟。
“雨姐，你说这次又是什么案子？”
“不知道。”
雨果说这撩了撩自己的短发，朝窗外吐烟。
狂风将她的秀发撩起同时，也撩动了车内三个男警员的心。
隔着不愿，雨果那双锐利的眼神看着围观的人群。
车停靠在一旁后，一个负责现场的警员和她打了个招呼。
“你们终于来了，接下来交给你们了，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老警员语重心长道。
闻言雨果点点头。
道：“知道了，麻烦请你们控制好现场，将警戒线再拉十米。”
“好的。”
雨果带上手套，领着人挤开人群走了进去。
这是一道小巷，小巷长五十米，宽两米，介于两栋公寓楼之间。
巷子三分之一处，躺着一具尸体，不过已经被白布盖上。
雨果干练地拉开白布，臭味与惊悚地一幕让她快速松手站了起来。
“怎么了雨姐?”
“没事，你们来看看。”
雨果重新拉开白布，后面地三个队员凑了过来。
只是一眼，三人中两人转头呕吐起来，唯有一人坚持着蹲下身体道：“这是什么？”
入眼的一张脸型肿大，一口嘴巴裂成一个小篮球那么大，从下巴延伸到眼睛，两只眼睛受压迫挤到了太阳穴位置。
爆裂的嘴唇上长满了奇形怪状的牙齿。
这些牙齿长短不一，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尾端都是极度锋利，上面沾满了红色血液。
恐怖的一幕让四人的脸色变得铁青。
雨果重新将白布盖上。
“联系法医。”
“你们跟我来。”
雨果再次找到那名老干警。
“刘叔，死者身份确定了么？”
“确定了，是附近一栋公寓的住户，姓杨，他老公姓林，周围邻居都叫她林太太，是一所舞蹈室的舞蹈老师。”
“他老公呢？”
“在外地出差，我们已经联系他了。”
“走，去她家看看。”
青山公寓，雨果等人的出现并没有引起轰动，因为现在时间还早，大部分人还在睡眠当中。
幽暗的长廊。
雨果看着尽头处的紧闭的一闪门。
“这里。”
房东大妈带着雨果走到尽头，指了指旁边已经被封锁的房间。
雨果探头走了进去。
房间很乱，地上的鞋子和各种垃圾随意丢在地上，厨房的冰箱犹如遭到打劫，各种食物的残渣留在地上。
床前面的地板上，一瓶散开的智力加药片散落在房间四周。
“都拍下来，不要忽略细节。”
“是，雨姐。”
第三大道，围观群众好奇的探头看着巷口一辆救护车。
雨果拍了拍前面的驾驶员。
“走吧。”
为了避免造成不必要的混乱，这具尸体要提前运到法医部进行检测。
雨果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没有取出，而是靠在车背上闭上了眼睛。
京都游民区刑侦大队。
车辆刚刚进入院子，一队人就冲了出去。
“怎么了！？”雨果认出带头人是一个副队长。
那人却没有时间回她，焦急着领着人离开。
等入了局子，见到众人一脸沉重而忙碌的样子，雨果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烟。
“还抽烟！？快点过来！”
一只手从旁边掐灭了她的烟，狠狠瞪了她一眼。
她笑了笑，这位刑侦总局的大boos都出马了，看来事情远比想象中的糟糕。
随即便是肃然地整理衣服跟着大boos进入会议室。
“现在问题很已经发展到极其严重的地步，除了嘟嘟街，上海路，古都大道三处闹市区发生类似事件，有五个居民区也发生了类似事件。”
“现在可以排除自杀。”
“我们认为，这可能是一场有预谋的恐怖袭击。”
分析员是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青年警员，看到雨果进来时微微朝她笑了笑。
“为什么不是命杀？”一个警员提出疑问。
“因为这个。”
分析员举起了手中的一张照片。
照片中，一张牙齿张裂到眉心高度的脸。
空气中为之一凝。
“我认为有必要上报，这件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一个警员提议道。
“我已经上报了，但在上面来人之前，我希望我们能够得到一个答案，明白么？”刑侦总局出声道。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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