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这张卡,说:“你今天没去跟那个妹子上床,跑到我这里送钱,看来我的香奏效了。”
“是,我进不去,至少暂时进不去,所以来找你,希望你不要插手这件事。”纸轿子里面的男人说道。
我揉了揉太阳穴,说:“这件事比较麻烦,我和韩家算是半个自家人,有因果在,我不好不插手。”
“我和韩雨溪,也有因果在。”纸轿子里的声音冰冷了许多。
“钱我不会收,韩家的事,我确实得管一管,没办法,谁叫我家亲戚惹了这么一幢因果。既然如此,我们就各自了解各自的因果吧。”我摇摇头说。
“这么说,你想跟我斗法。”纸轿子里的男人说道:“我柳家虽然南下,不在我们自己的地盘儿,但也不是谁都能惹得,你考虑清楚。”
“不送了。”我说道,转身进了公司。
杜雅雅也直接关上了公司的大门。
“就这么拒绝了?二十万耶,真是可惜了。”杜雅雅有些惋惜的说道。
“没办法啊,三叔和韩罂粟有那一层关系,我陈家和韩家,确实有了因果。”我叹了口气,这件事我也很头疼,但又不得不办。
我上了二楼,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外面,公司外面的纸轿子和纸人已经不在了,看来柳家的人已经离开了。
三天已经过去了一天了,明天我也得想想办法,处理一下韩雨溪的事情了。
当晚,上床睡觉,什么事都没发生。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鬼压床?不至于吧,我都好多年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了。
我伸手一摸,摸到了一处滑腻充满弹性的东西,好像是,屁股,这滑腻且弹性的感觉,应该是个女人的屁股。
我猛地一睁眼,果然,一个女人睡在我身边,身上穿着蕾丝睡衣,暴露出火辣的身材,居然是杜雅雅。
此刻杜雅雅抱着我入睡,像是把我当成抱枕了一样,一条雪白的大腿压在我的身上。
“我靠,什么情况?雅雅姐,快醒醒。”我赶紧摇醒了杜雅雅。
杜雅雅睁开蓬松的睡眼,也注意到了现在的状况,她先是一愣,然后抬起脚来,一脚把我踹下了床,嗔喝道:“陈七,你太无耻了,夜袭我是吗?”
“雅雅姐你看清楚,这是我的房间,谁夜袭谁啊我靠。”我无语的爬起来。
“还真是?这么说你昨晚闯进我的房间,把我抱过来的?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小子是不是给我下药了?”杜雅雅一脸懵的表情。
“你的房间反锁了,我怎么进得去?这件事摆明了不对劲儿。”我皱着眉头说道。
“我去,你那是什么表情,人家被你抱了,还被你摸了,你怎么一脸吃亏的表情。”杜雅雅没好气的说道,下床又给了我一脚,不过没第一次这么用力了,这一次有点撒娇的意思。
“我靠!”
这时候,杜雅雅再次叫了一声,指着床单上的一滩血迹,大叫起来:“陈七,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我看着床单上的血迹,也是懵那个了,难道昨晚我和杜雅雅神不知鬼不觉的,发生了关系?这杜雅雅还是个雏儿啊,真稀罕。
“我什么都没做啊,也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摇摇头。
“特妈的,我回房间检查一下,如果你真的做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你都死定了。”杜雅雅气呼呼的瞪着我,拼命似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盯着床上那一滩血迹看了好久,心里想到了一种可能。
不久之后,杜雅雅回来了,脸色好了许多,说:“我没有被破身,我检查过了。”
“你怎么检查的?”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要你管。”杜雅雅没好气的嗔了我一眼,说:“那床上的那一滩血迹,就是恶作剧了?谁干的,居然在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我们弄到了一张床上,还故意弄了一滩血迹当恶作剧。”
“哼!”我冷哼着:“还能有谁,看来,斗法已经开始了。”
“你是说……柳家?”杜雅雅问。
“嗯,这是个警告,它是想告诉我,它能任意出入我们的地方,为所欲为,所以整了这么一个恶作剧。”我说道。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还击吗?”杜雅雅问我。
“当然得还击了,既然斗法开始了,那就斗,雅雅姐,今天公司关门,你开车带去我买点材料。”我对杜雅雅说道。
杜雅雅没有拒绝,我们锁上了公司门,开车去了市里。
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我都在收购材料。说实话,这些材料挺耗钱的,尤其是一些特殊的材料,比如说珍惜的木料,这些东西,没有个几千块钱,是下不来的,所以我一直很穷逼。
收集完材料后,我们回了公司,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个下午,都在制香。
晚上,临睡觉前,我在公司周围插上了一些雄黄香,这香经过我的特殊改造,烧得很慢,最起码能燃烧一夜的时间。
然后我又在窗口插了两根硫磺香,这才安心的去睡觉了。
结果第二天早晨,我一睁眼,再次懵那个了,我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杜雅雅睡在我身边,相拥而眠。而且这一次,我注意到,这不是我的房间了,应该是杜雅雅的房间。
我赶紧坐起来。
杜雅雅也被我吵醒了,醒来后的第一举动,又是把我踹下了床。
“冷静点雅雅姐。”我说道。
“又来这一套,而且这次是我的房间。”杜雅雅气的咬牙。
我注意到杜雅雅房间的格局,居然还有一个小隔层,紧锁着,看来里面,应该是杜雅雅的某个秘密。
“你先出去!”杜雅雅对我娇喝。
我只能悻悻的走出了房间,然后听到杜雅雅在房间里“叮当咔嚓”的捯饬了一通,最后开门走出来。
“里面没事吧。”我问道。
因为我知道杜雅雅的房间里有问题,她可能在自己的房间里圈养了什么东西。
“没事。”杜雅雅点点头,说:“你不是都搞定了吗?怎么我们还是被戏耍了。”
我也不清楚,赶紧去查看了一下插在公司周围的雄黄香,也没什么问题。按道理说,这么多雄黄香都点上了,那条白蛇过不来的,怎么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我和杜雅雅搞到一张上床去了。
杜雅雅走过来,一脸埋怨的表情:“你到底行不行啊,再这样下去,就算咱俩没有那层关系,也得被搞的越来越暧昧了,这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多不好。”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啊。”我一脸无语。
“哎呀,你还不愿意了?明明吃亏的是我,是我!”杜雅雅气呼呼的过来敲我的头。
我坐在地上沉思着,雄黄香不应该对那条白蛇失效,不然韩雨溪那边,早就被白蛇攻陷了。那么问题就不是出在香上,而是其他的地方存在问题。
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我想到了当初第一次跟人斗法。
那个时候我才十五岁,师傅为了磨练我,让我自己去处理一桩生意。
当时是跟一只山鬼斗法,山鬼说得好听点,叫山神,但实际上,就是山野中的孤魂怨鬼。
当时在山鬼的地盘儿,我被困在树林里面,完全失去方向感,一切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中,就像是现在一样。
“今晚不睡觉了,我倒要看看它在耍什么花招。”我说道。
这一天晚上,我和杜雅雅都没睡,而是坐在一楼的客厅里等着。手机用户看娱乐圈诡事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30805.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