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普照森林,小河弯弯,河面波光粼粼,小鱼儿羞进了河里。
火红的枫叶摇摇晃晃,树叶洒落一地,落红点点。
桃花坐在河边,脸上犹自带着羞怯,红晕还没有完全消散。
陈帆正在拿一根黄竹往河里扎鱼,之前烤的鱼,因为忙着行云布雨,已经彻底糊了。
桃花手托腮,看离她不远的男人出手几次便已收获鲜美的鱼儿,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主人,让我来烤鱼吧。”
桃花来到陈帆的身边,将鱼提在手上。
“呃……好吧,正好,我腰有些酸。”
陈帆目光逡巡在桃花的柳腰细腿上,回味着刚才那狂野的一幕。
他现在才知道,为何古代皇帝都那么早死了,实在是总有媚女要害朕!
西(吸)天(舔)取经(精)不容易!
“主人,这种小黄鱼很补,要不你再插几条来?”
桃花媚眼大大的,顺手摘来一把河艾和撅草丢进炭火里,特殊的味道不仅能够激发烤鱼的鲜香,还能驱逐周围的蚊虫。
“插不动了啊,运动过度啊。”
陈帆手一招,索性从储物戒里取出野外用的地毯,一瓶小酒,盘坐在炭火边上,一动也不动。
桃花被陈帆逗得脸颊绯红,低头烤鱼,气氛有些暧昧。
陈帆盯着桃花看了一会,目光开始打量周围,他所处的地方,往北隐约可见城市的简影,但叠嶂起伏的山峦林间,有云雾飘荡,离城市已经很远,这里是城市天然林区管辖外的延伸丛林。
往南看去,山虽然不高,但却起此彼伏,互相叠嶂,每个小山之间,峡谷漫漫,蜿蜒纵横。
竹林深处,则是茂密荆棘的丛林,一眼看不见尽头,云山遮眼,金灿灿的阳光照进森林里,森林的上方形成一层迷眼的气层。
一条蛇在几十米外的树上盘旋,被艾草的味道熏走。
一只蜘蛛在白山茶树上织网,一只黑色的甲虫掠过蜘蛛网,却被网黏住,不断地挣扎。
……
陈帆看了看已经有些偏西的太阳,说道:“桃花,你对巫山熟吗?”
桃花把一条烤熟的鱼递到陈帆手上,她手锊一下有些乱的秀发,偷看一眼陈帆,见陈帆神色有异,她才意识到什么,左右看了看山势,眉头一皱,说道:“主人,巫山绵延福闽广三个市,地域广阔,虽然海拔不高,但山林复杂,即使是本地人,也最多熟悉几个山头,咱们现在这个地点,应该是去往巫山镇的北面山头,我记得有一条小道可以超近路,天黑前即使到不了巫山镇,也可以到乌龙寨,那里离巫山镇只有不到三十里地。”
“那好,吃饱之后,我们就出发吧。”陈帆咬了一口烤的金黄的鱼,满意地点点头,“手艺不错啊,桃花。”
桃花脸一红,也拿起另一条鱼轻轻的咬了一口,她的目光左右打量几圈,面有忧色,“主人,要不,我们还是折回去,坐客车到巫山镇吧。”
“嗯?为什么?”
“我怕我们会迷路。”
桃花一本正经地说道。
“迷路?”
陈帆淡淡一笑,虽然说这里的山林地貌有些复杂,但他从小就在山里采药,算得上是真正的森林猎人。
“主人别不信,在巫山这个地方,流传着一种说法,叫早不翻三山,午不留峡谷,晚不进巫山,不遵守这三条,很容易迷失在巫山的。”桃花顺手一指西南边的山林,“看见那些山了吗,山连山,进山小路多,最容易走错,还有,这些山大多相似,很容易失去参照目标。”
陈帆觉得桃花说得有道理,可他并不喜欢走回头路。
“放心吧,桃花,有我在,你就大胆的带路吧。”
其实陈帆坚持的原因,还有一个,他下山已经半年,如今进入森林,反倒有一种亲切和熟悉之感,郁郁葱葱的丛林,没有闹市的喧嚣,干净的空气,让他非常的舒服。
陈帆见桃花神色依旧有些犹豫,拿出一块表给桃花系在她的手腕上,“呐,这个是我从特……咳,这是最先进的设备,不但有指南针,还有全球gps定位系统,送给你,不过,你可别轻易在外人面前拿出来。”
桃花新奇地把玩了一会,和陈帆吃完几条烤鱼之后,桃花辨认了一下方位,又用手表对照了一下,一指西南方向的森林深处,“翻过五座山,我们就可以到巫山镇了,主人,出发吧。”
“先等一下。”
陈帆从河边取来几片椭圆形的筒叶,取出硫磺,桂皮,麝香和其他一些寻常的药材,把药材研磨成粉,加入清水,用筒叶过滤一遍,把药汁涂抹在桃花的脸上和衣服上。
“唔……好难闻啊!”桃花皱着眉头,脸上被陈帆用鱼油划了两道黑漆漆的痕迹,爱美的桃花有些不喜欢,“主人啊,冬天,没有那么多瘴虫的。”
“有备无患的好,你要知道,在历史上,岭南之地被称为流放之地,人口一直稀薄,最大的障碍,就是大自然的阻碍,别的不说,像隐藏的毒瘴和沼泽,就足以让人丧命啊。”
陈帆说着,将一截没有烧完的木头往不远处树叶遮挡的地方一丢,木头缓缓的下坠,没入到地下不见。
“这……好险!”桃花有些惊愕,“主人,我也算半个山里人,可你怎么……比我还熟?”
“你猜啊。”
陈帆将炭火踩灭,走在前面,“桃花,你只需要说个大概方位就行了,跟上啊。”
“主人,你等等我。”
桃花被刚才隐藏的沼泽吓到,显得越加胆小,不过她吞服了蟒蛇胆,身手比之前迅捷了许多,两人在森林里,行走的极快。
陈帆和桃花穿梭在山林之时,蟒蛇被击杀的地方,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的阿骨厄站在原地,腰上挂着的蛇袋里,几条毒蛇紧张不安。
阿骨厄手上拿着的血人参掉落在地上,额头上汗水直流,“姥姥的碧眼蟒蛇,竟然被人给吸干了血……还有奴九……这个让我们畏惧无比的女人,竟然就这么死了?到底是谁干的?”
阿骨厄身体颤抖一会,目光停留在死去的蟒蛇上,很快,神色被贪婪取代,他低下头,将蟒蛇的最后一滴血榨干,擦了擦嘴角,贪婪中带着浓浓的遗憾,“这么几滴血,就让我感觉到自己强大了一倍不止,可惜了……可惜了啊。”
“哇啊!哇啊!”
一只黑色的乌鸦从上方飞来,停留在阿骨厄面前不远的一棵树上,乌鸦碧黑的眼睛盯着阿骨厄,头左右歪了歪,又哇啊厉叫一声,腾空飞起。
几秒后,远处又传来几只乌鸦厉叫的声音。
“该死的乌鸦……吓我一跳,嗯?糟了,是姥姥的通天眼!”
噗通!
阿骨厄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两手抓着地面的树叶,脸色一片苍白,磕头捣蒜。
“不……不是这样的……姥姥,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阿骨厄的声音仓惶地回荡在森林里,更多的乌鸦,向森林深处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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