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炸裂,闷雷滚滚,气流翻腾。一拳竟如核弹般产生了如此强烈的冲击力,连宫岩都感觉右手麻了许久。他神色庄重的立于空中,宫岩并不是炼体者,所以他是靠着各种卸力方式来和阿瑞斯对抗的。阿瑞斯由于使用的是自身的力量,有时候会得心应手一些。宫岩有时候会觉得阿瑞斯的拳头就是两个高旋转的小行星。
我们每天都会把目光转移到木星与火星之间的小行星带上,因为人类很怕恐龙的结局再次降临,所以当宫岩看到阿瑞斯拳风时候,他总会觉得阿瑞斯这拳法描绘就是一副天地星陨的末世场面。
阿瑞斯笑了笑,然后他整个人如同火炉般沸腾起来,一股股血色的汗水自他的毛孔中挥而出,宫岩已经遇见过一次了,所以宫岩第一时间就将空间中的血气驱散开来,此时周围的血气凝结成了厚重的血气云,而他们就在着血色风暴的风眼内。
宫岩有种错觉,阿瑞斯的血液该不会都蒸而出了吧,那么此时阿瑞斯体内的没有血液还能存活吗,宫岩眼神微凝。
阿瑞斯察觉到宫岩的眼神,他半蹲下来,做好了冲刺的姿势,但是依然在聚集着气势,宫岩也想看看这一击有多么的厉害,所以他的精神也在沟通早已安排好的加固空间,所以他们都没有干扰对方。
阿瑞斯干涩的声音响起,“宫岩,我将血雾散开,别人听不到我们的谈话。我想告诉你的是,埃里克疯了,他已经六亲不认了。我此次和你的对决也不完全是为了他,更多是想试试我最强的东西,这些东西在现实里已经获得了很多启。”
宫岩叹了一口气,他没想到埃里克会走这样的极端,但梦界还没有干涉就说明还没有到达零界点。“那你体内的血....”
阿瑞斯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宫岩看到了那毫无血色的脸庞在微笑,“没错,我的血一丝不剩的都这血色风暴中了,而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这典籍的意思了,我一直不明白在星空下炼体的好处,不仅仅是心境的历练,还有将体内的生机化为星辰生机,这样的身体称为星辰体。我之前只有双手变成了星辰体。但现在我已经完全融入了星辰。所以现在我自己便是流星。”
宫岩不禁动容,这样的典籍多么的残酷,不过也有一定的道理,古代人类讲究穴位,在这典籍看来何尝不是一颗颗体内星辰,一副星图在体内绘制,血液由星辉代替,过程很痛苦,但是毫无疑问的强大,试问一颗真正星辰化作的流星划过,又有多少东西能挡住。宫岩试想自己做不到黑洞那样的吞噬一切。
“彗星陨...”阿瑞斯气势到底顶峰时,大喝一声,原本破碎不堪的山顶再次被着一蹬破坏得崩分离析。巨大的轰鸣声响起,这还不是重要的。宫岩的眼中他只觉得这个世界仿佛都突然黑暗下来,唯有阿瑞斯化为的彗星无比的耀眼,并且带着一股压抑的气流向他冲来。
宫岩是喜欢看星星,但看着星星向自己冲来可不是都喜欢的。宫岩凝重的双手抬起,他的左手为时间,右手为空间,宫岩双手托起,一股莫名的气息散开,阿瑞斯只觉得宫岩仿佛从开始的气势磅礴变为了虚无缥缈的人,阿瑞斯感觉自己的攻击撞到了一团软润的东西,无论如何都是卸去了大多数的力,让他很难受。
宫岩结合周围的空间将阿瑞斯的宫岩导入了异空间,并且通过加快时间来加能量消耗。并且让自己进入了最深层的空间,那里的空间静止到了连宇宙背景辐射都能掀起涟漪。
阿瑞斯还是一拳,砸在了宫岩的空间护罩上,泛起了阵阵巨大的波纹,此时宫岩才觉得胸口闷起来,仿佛一头猛犸象撞了他,空间上出现了一些错断点,让宫岩看起来变成了瓷娃娃一般浑身尽是破碎。宫岩紧闭双眼鼻孔气息收缩,一声冷哼,整个空间都开始紧缩,阿瑞斯现自己就算化为最强大的星辰都无法撞破这样的空间,因为哪怕是星辰也需要容身之处,只能通过巨大的引力波去干扰宫岩让他过控制极限。
一直以来阿瑞斯和宫岩的对决便是万分难受,一方攻势如火如山,一方攻势却是如水芷柔。阿瑞斯空有一身力气却无法运用出来。
阿瑞斯眼看周围的空间开始紧缩,他意识到这里的空间被布置过,不可能任何一个点会出现这样稳固的空间,连他的星陨拳都只能砸出一阵涟漪,更何况现在他是完全星辰体状态下。
阿瑞斯知道不能久留,只能强攻了。一旦空间被锁死,他的力气再也没有用途了。
此时的阿瑞斯却精华内敛了,仿佛一片神秘的星云,谁也不知道他究竟会翻出怎样的底牌。
此时宫岩能看到阿瑞斯的皮肤上开始出现了一些光的亮线,仿佛是星辰之间被连接起来了,一幅幅星图开始共振,似乎在哀鸣着不屈的力量。宫岩哪怕站在时间的长河上也会被这样的景象惊讶到。
正当宫岩迟钝的时候,阿瑞斯嘴角突然泛起了一丝笑容,周围原本是血气的厚厚云层此时已经变为了无数的血色战戟,甚至很多的戟刃上还在滴血。一股杀肃之气充满了天地之间,同时加上阿瑞斯周身的星辉气息,一股审判的意味开始显露。所有的战戟成球形铺天盖地的对准了宫岩所在。
宫岩回过神来,现在阿瑞斯的星辉下,他的星辰战甲并没有应激出任何的防御。难道星辉之间能够弱化星辰战甲的感知吗,宫岩此时来不及想那么多了。
既然阿瑞斯已经安排好了这样的杀阵。宫岩只能全力活下去。
阿瑞斯左手举起来,仿佛千万战戟都在等待着这一声杀伐之令,一时间仿佛静止,宫岩连阿瑞斯的心跳都听得到,连战戟出的迫不及待的嗡鸣都能感觉到。宫岩此时的面色变得悲伤起来,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他高声唱到,“自古杀伐莫过于战场,血战卫家的气势。今天我看到这样的场面,我感觉到那股来自华夏的奋力反抗之力血脉开始苏醒,我们何尝不是这样过来的。那些过去啊.....”
宫岩悲伤的样子似乎感染了许多的战戟,它们在哀嚎,仿佛在为即将逝去的英雄哭泣。它们在悲鸣,感叹一位英雄却要逝去在它们之下。一时间血色战戟有些犹豫。
阿瑞斯眼神一凝,“这也行?”他见势不对,立马竖起剑眉合掌大喝,“血色万戟杀!”
所有犹豫的战戟此时仿佛听到了那久违的口号,恢复了以往那坚定的杀伐之气,它们都迸出一股绝对的审判之势。
宫岩看着所有变得通红的战戟,一声悠远的感叹声从空间传来,“唉...”
阿瑞斯目眦欲裂,全力前推双手,“杀!”无数的星辉陡然亮起将此地渲染为了白天的一片星河。
所有的战戟仿佛被那无畏的勇士用尽生命掷出,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直线,带着一声声破空声直插心腹,星空之中却翻腾着血雾,这是犹如星陨般的攻击,宫岩感觉无数的战戟朝他飞来,连躲在时空中的宫岩都觉得通体便寒,皮肤刺痛仿佛快要流出血来。
所有的战戟都活了过来,前仆后继的朝着宫岩飞去,一声声空间被划破的声音,一声声飞逝的尖啸声,一声声撞击到地面而炸开的巨大轰鸣声,一声声噗噗噗传来。阿瑞斯松了一口气,在他抵消掉宫岩星辰战甲的防御力之后,战戟有能力完成突破。更何况现在是上万的战戟依然在不断的轰击着星辉的深处。
每一次撞击都是飞沙走石般的声势,惊天动地的轰鸣声和震动在山巅不断响起,这里的一切都炸开,染上了无数的鲜血,那是阿瑞斯心血凝结的攻击,哪怕直接攻击没有击杀,那留下的血色领域也让人心神颤抖。此时已经被挪移到远处的谢凯和金正正双手紧握的细细看着那片血色的战戟轰击的地方,这种攻势已经让他们头皮麻。
轰隆的撞击声加上一些零碎的穿刺声,,让此地变得颤抖起来,连空间都悲鸣不已,阿瑞斯在崩坏的岩石上飞窜,在血色战戟的轰击下,一座山被夷为平地,满地的碎石在阿瑞斯的脚下滚动。天空是充满血色的,阿瑞斯一屁股就坐在了在一处平坦地大口喘气着,他已经脱力了。双手支撑着自己,他摇了摇头,“宫岩太过于放松了,居然没有察觉到我的攻击,这样的人不适合战斗。希望他以后能学会专注。”
......
此时所有原本嘈杂不堪抗议的观众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他们看着那宏大的战戟群哑口无言,其实已经被震撼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童童闭上了眼睛,她略带哭腔的低声道,“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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