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绿竹姑娘微微皱眉,还以为箭伤崩裂,疼痛难忍,李宽关心道:“绿竹姑娘,可是马车颠簸感到不适?要不本王命他们停下歇息片刻。”
“殿下,妾身一切安好,只是·······”朝李宽笑了笑,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向他说明心中的迷茫。
向来聪慧的李宽陷入爱情不可自拔,一心想着绿竹姑娘,就要撩起车帘吩咐众人停下休息。
“殿下,妾身只是有些担忧,不必停车歇息。”
小心翼翼的解释让李宽放下了车帘,恍然大悟,原来是在担忧自己前路未知啊!这就明白了,不由无奈的笑了笑。
绿竹姑娘看着李宽无奈的笑容,更是担忧,难道前路真是那么坎坷,就连殿下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李宽确实无奈,前世追过人可是失败了,也就从未谈过恋爱,哪会甜言蜜语安慰人。这样的事情在李宽看来只能用时间去磨平,说的再多也无用,就李宽这样的心态也就不难看出他前世为何是单身狗了。
不过既然知道绿竹姑娘的担忧,虽然不会甜言蜜语的安慰人,但是总要说两句,不然车厢内的气氛多尴尬。
“绿竹姑娘你放心便是,本王府上一切都由本王做主,待本王成年之时一定会给你一个名分!”
本是安慰之语,可是在旁人听来怎么听都觉得这好像是在炫耀。
绿儿听到李宽的话脸色一喜,“殿下,您难道要娶小姐为妻?”一出口,绿儿就恨不得扇自己两嘴巴,王妃之位岂是她们这等身份能妄想的,若是此言得罪李宽那就得不偿失了。
“本王自己尚且不知,绿儿你是如何知道本王要娶绿竹姑娘为妻?”
其实李宽早已打定注意,毕竟人的一生之中能遇到一个肯为自己而不顾性命的女子已是难得,更何况这女子还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自己来到大唐迟早是要娶妻生子的,如此说来,谁又比得上绿竹姑娘呢?
不过前路漫漫,逗逗绿儿这丫头也是不错。
“您可是王爷,您还能不知道。”前一刻还在担心自己的话语让李宽不喜,现在又惊呼出声,毫不在意打脸李宽,这脑回路也是没谁了。
李宽白眼一翻,“本王是贵为王爷,可是本王有娘、有祖母,还有太上皇呢?你猜猜本王能不能给自己的婚事做主,你这丫头是不是诚心跟本王过不去啊!”
“奴婢知罪。”
只是玩笑话,口气也是带着玩笑的意思,却让绿儿跪下请罪,李宽难免有些感叹身份的差异。
“殿下,那您父亲呢?难道真········”说了母亲、祖父、祖母可是偏偏没有提到父亲,这让绿竹姑娘有些疑惑,难道当初之言是真的。
“除了本王的身份,本王何曾骗过绿竹姑娘?隋朝大业末年,本王之父便被阴世师杀害了,确实去世十余年了。”
这样一说,绿竹姑娘和绿儿更加疑惑了,既然殿下说从未没骗过咱们,那殿下的年纪便是真的,年仅八岁,父亲却去世十余年,您确信您没有存心逗我们玩儿?
“殿下,您才八岁。”绿竹姑娘娇嗔。
那娇嗔的模样勾的李宽心痒痒,咱能别提年纪吗?
“本王当然知道自己的年纪,本王乃是父王的嗣子,还有疑惑吗?”
绿竹姑娘和绿儿同时点了点头。
“本王都说了是父王的嗣子,你们还有什么疑惑的?”
反应过来的绿竹姑娘和绿儿同时摇了摇头。
“对了,既然说起身世,本王冒昧问一句绿竹姑娘可愿给本王说说你的身世?”不过又急忙补充了一句,“若是绿竹姑娘不想说就算了。”
原本不打算打听的,毕竟这是绿竹姑娘的伤心事,可是想到要生活在一起,早晚都会知道,现在打听也没什么。
“妾身原本乃是太原城富商之女。”
“恩。”
也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就算有春风楼的培养,在短时间之内也培养不出这股大家闺秀的气质。
等了半天,没等到下文,“这就没了?”
“殿下想知道什么?”
“这个起码你得告诉本王你叫什么吧!难道本王就一直称呼你为绿竹姑娘啊!”
“妾身姓苏,唤作媚儿。”
苏媚儿吗?好名字,真不愧媚儿之名。
见到绿竹姑娘没有说下去的打算,李宽计上心头,迟早都要剥开伤口,早日剥开也好早日愈合,“媚儿,本王可以这样称呼你吧!”
绿竹姑娘点了点头。
“媚儿,你是不是好奇本王的生父是谁?”仿佛没看见绿竹姑娘摇头一般,继续说着:“咱们做个交易,本王告诉你本王的生父,你告诉本王你身世的全部,毕竟本王是陪你度过一生的人,也应了解了解,你说是这个理吧!”
“王爷,小姐不好奇。”
“不好奇什么?”李宽不明所以。
“您不是问小姐是不是好奇您生父是谁吗?小姐对此不好奇。”
怎么会不好奇呢?难道绿竹姑娘,不对,现在是媚儿了,难道媚儿知道本王的生父是谁呢?
苏媚儿确实不知道李宽的生父是谁,可是李宽嗣子的身份还能受封亲王爵位,不用李宽说出生父是谁,她也知道李宽的生父乃是地位不凡的皇室宗亲。
皇室宗亲,对苏媚儿而言这些人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而她自己仅仅只是李宽的妾室而已,知道和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呢?
“那媚儿你想好奇什么?就是皇家秘闻本王也可与你交换。”
“殿下不必如此,殿下如此关心妾身,妾身又怎会不说。”苏媚儿嫣然一笑,“其实妾身的身世并不复杂,两年前家父经商失败,家中钱财尽丧,无奈之下只好将媚儿卖身春风楼,之后便带着家母和兄长小弟离开了,曾言明若是赚取了钱财会给媚儿赎身。”
去特么的无奈,无奈就能把亲生女儿卖到青楼这样的腌脏之地啊!
“你恨你父亲吗?”
“殿下为何会如此一问?”苏媚儿跟不上李宽的思维,不明李宽为何没头没脑的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难道本王不该有此一问?家中又不是只有你一人,你有兄长有小弟,为何就偏偏牺牲你一人?”
“妾身并不恨家父,当时家中无下锅之米,家父也是无奈而为之;妾身生为女儿身,能为一家尽些绵薄之力便已经很满足了。”
说到底还是一个女子不如男的社会,苏媚儿有此心态也不意外,对此李宽很明白,想要转变苏媚儿的想法,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整个大唐都是如此,那他的辩驳就显得苍白无力,还是在今后的生活中转变媚儿的想法吧!
李宽微微叹了口气,车厢之内顿时沉寂无声。手机用户看大唐承包王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33560.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