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琛想了想，抬眼看着安迪，才很慢地说：“瑶瑶和潘雅湛真的在一起了。”
安迪是他的心腹，这时也有些惊讶。
这事情，之前可一直没有听说过一点风声啊，怎么说在一起就在一起了？
小唐总掸了一下烟头，笑容有些古怪：“很玄幻是不是？”
安迪不发表意见，小唐总又抽了一会儿的烟，才起身：‘出发吧。’
他下午有个会议，不在公司，在一家高级会所。
而且是姜濯管理的会所。
小唐总的心情是有些复杂的，从一开始到后来，哪怕是把瑶瑶嫁了潘雅湛，他也觉得最后瑶瑶是会和姜濯在一起的，毕竟妮妮是姜濯的孩子，而且他们相爱。
他并不排斥潘雅湛，只是没有想到罢了。
小唐总拿了外套横在手臂上，走出办公室，安迪随行。
到了会所，和要约谈的客户约谈完毕，才下午四点半，小唐总坐在里面缓缓喝着茶，忽然抬眼对着这里的经理说：“你们姜先生在不在？”
那经理愣了一下，然后就立即回答：“姜先生在的，唐总想见我们姜先生？”
唐念琛合了下眼，缓缓说：“你告诉姜先生，我是唐念琛就可以了。”
经理知道唐总在h市的地位，不敢怠慢，立即就去办了。
几分钟后，姜濯喃喃地说：“唐念琛。”
经理垂首：“是的，是唐总说想见您。”
姜濯几乎没有思索就说：“请唐总去会客室。”
这是他私人的会客室，和那些装修奢靡的包间比，多了一层阳刚味道。
唐念琛站着，静静地欣赏着这里的装饰，看得出来墙壁上挂着的一幅是幅名画，应该是八千多万他记得。
就这时，姜濯站在门口，淡声开口：“如果唐总喜欢，可以送唐总的。”
唐念琛望了过去，四目相对，然后就淡淡地笑了一下：“君子不夺人所好。”
姜濯走了进来，若有所思：“唐总自认为是君子吗？”
唐念琛的表情仍是极淡，倒是姜濯笑了一下，示意：“唐总请坐。”
唐念琛坐下，两个男人都默默地喝了一会儿茶，似乎没有什么好说的，他们所说的共同点只有唐瑶。
大概过了十分钟，安迪敲门进来，“唐总，您下面还有一个行程，马上就得走了。”
唐念琛的眸子闪了一下，点头，示意她先出去。
他自己也站起来，只是还是顿了一下，只说一句：“我本来以为你和瑶瑶会走到最后了。”
说完，目光深深地看了姜濯一眼，这才离开。
姜濯的身体僵住了。
半响才回神，只感觉身体的每一部分想活动都很难。
在小唐总即将要离开时，姜濯的声音紧绷地开口：“她为什么嫁给潘雅湛？”
唐念琛的手指握着门把，掉过头来极淡地笑笑：“以前我不确定，现在应该是……喜欢吧。”
他说完，最后不确定是不是一声叹息，但姜濯抓住了。
他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有些短暂的失神——
因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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