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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第一次领了我这一个月的工资,我激动地不能自已,这可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靠双手辛苦挣的钱啊,标志着我已经独立了,能不激动吗?下班后,我关起宿舍门,又掏出钱来数了好几遍,四张大团结(40元钱),能买100多斤面粉,够全家人吃上一个月油泼面了。我激动地计划着如何花这个钱,给父母买点什么好呢?
做了好几百个深呼吸,才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想想自己这一个月来,为了尽快适应工作,也是豁出去了,整天泡在厂里学习,都很久没有看书和锻炼身体了。就翻开中医书籍,研究起针灸方法来。这一看就入迷了,不知不觉间,天已经黑下来了。这时,一个小姑娘敲门,捎话丁师傅病了,让我明天替他向车间主任请一天假。
我吃了一惊,下午下班时,师傅还好好地,怎么才过了几个小时就病了?想一想趁现在天刚黑时间还早,自己有必要去看看师傅。立即上街,买了几样水果,赶往丁师傅住处。一边敲门一边喊到,“师傅,在家吗?我是张悦,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
门吱呀一声打开,就见一个身影软软的扑倒在我怀里,我急忙一把抱住,感觉到手上一大团柔软,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我放开也不是,抱紧也不是。正在这时,你听到丁师傅有气无力的说道:“小张,我站不起来了,你快扶我到床上。”
我这才反应过来,师傅现在是病人,我还叽叽歪歪的胡思乱想,急忙顺手抱起她,放她到床上。
仔细看了看,只见师傅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师傅你这是怎么了,下午不还是好好的嘛,怎么突然就病成这样了?要不我送你到医院吧?”
“不用,这病师傅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拉肚子,现在拉的浑身都没有一点力气了,手软脚软的。昨天吃剩下的几个肉包子,没舍得扔,下班回家后,也没热一下就吃了。这一下就吃出毛病了。”丁师傅断断续续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现在已经五月份了,快进入夏天了,天气开始热了起来,这肉包子肯定是变质了。
正想着,只听丁师傅一声娇呼,“又来了,我要上厕所,快扶我进厕所。”
我只好又扶起他,朝外走去。
当时很少有室内带卫生间的单元房,何况师傅租的房子是附近农村的独立院落里其中一间,厕所都在外边,属于院落里共用蹲坑厕所。我扶着她走到厕所边,打开电灯开关,不好意思再朝里走,就有点犹豫准备放手,丁师傅立即就差一点坐在地上,只见昏暗灯光下的丁师傅满脸汗珠,紧咬牙关,脸上满是无助。
“你忍心让我摔在厕所里吗?”一声悠悠的声音传来。
我一惊,是啊,师傅现在是病人,在这儿,我现在是唯一的可以帮助她的人了。自己还在学习医学,想当一名业余医生,怎么还会有这么低级的男女之防观念?这样的话以后还怎么有资格治病救人?
想到这儿,我抱歉的笑了笑,毫不犹豫的扶她进了厕所,让她一边扶着我,一边解开裤腰带,她还来不及蹲下去,一股拧开水阀的喷洒声传来,只感觉我的脚面一热。
对于痢疾这种病,我小时候可真的是没少体验,真要拉起来,都来不及走到厕所,上大号如同拧开水龙头,直接就是射出来的,要不了几次,就会浑身发软,没了一点力气。
所以我到没觉得什么,丁师傅却尴尬地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呵呵的一笑:“师傅,没事的。你也别有心理负担,尽管放开了来,自己觉得舒服就行”。
“噗嗤”一声,师傅忍不住笑出声来。不一会又是泪眼盈盈,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也没法劝说,只能等她解决完后,准备扶她起来,只见她难为情的说:“我裤子上已经。。。。。被弄脏了,没法穿了,你能回房间给我拿条裤子吗?”我想想也是啊,刚才太着急,还没完全脱下裤子,就喷了出来。
我稍稍犹豫了一下,马上说道:”已经这样了,你以为换条裤子一会就不用再拉了吗?算了,现在天已经黑下来了,没人看得见。你直接脱了裤子,别穿了,一会也方便行事,我直接抱你回去吧”。
说完,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裤子还在脚腕上吊着,直接来一个公主抱,咚咚咚快步冲进房间,放她到床上。
我也不看她的脸,顺手拉下她裤子,扔在地上,又拉开被子盖住她下身,这才转过头去,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深呼吸几次,平静了一下第一次看到女性s处时那狂跳的心脏,这才回过头来,只见她挂满泪珠的脸正看着我,那一会儿是感激、一会儿是无助的神情不断变换,我也默默地看着她,心中充满了一种强烈的爱怜和保护欲望。我拿过毛巾,一边帮她擦干眼泪,一边说道:“师傅一个人为了生活远离亲人,有个小病小灾的,身边无人照顾,只能靠自己一个柔弱的肩膀硬抗。以后你有什么困难就给我说,咱们可是师徒关系啊,你不告诉我就是看不起我,听见没?”
丁师傅眼泪扑簌簌落下,我是越搽越多,只好把毛巾递给她,说道:“师傅,你们家有修理工具没?我看好像是你家有两个水龙头坏了,那水流的都快把床淹了。”
“噗嗤”,又是一声娇笑,师傅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说
道:“你真坏,就会欺负人。”一副小女儿态。
我挠挠头,在心里问自己:我欺负你了吗?这神态还是我师傅吗?
“你把鞋子脱下来,到外边水池里洗洗脚,我这儿有拖鞋,你先穿着。”
“还是算了吧,等会你再来一次,我洗了也是白洗。”我开玩笑道。
“呸,真是个小痞子。”师傅红着脸娇嗔道。
刚把脚洗干净了进门,就听师傅又喊起来:“小张,我我我。。。又来了”。
“得嘞,真的是白洗了,呵呵,我看你也别跑那么远了,挺不方便的,你就在房间里解决吧,一会儿我帮你倒掉在洗净就是啦“。说完,我随手找了一个脸盆,放在地上,一把抱起她,像端小孩子一样直接端她在脸盆边上,调侃的说道:“怎么样,这样是不是动作最快?再不会拉在裤子上了?哈哈哈。”反正我也看不到他的脸,只听到又是一阵洪水泛滥。
待她搽干净了,我就说道:“师傅,我觉得你这样不行,你会拉的脱水的,必须去医院打点滴补水。”
“我不去医院,现在天已经黑了,你还不知道咱们厂医院的作风吗?急诊室门砸烂了你也找不到一个人,我这儿有家庭常用药物,我在三小时前已经吃过一次了,要不我现在再吃一次?你帮我倒一点开水,放些食盐,我多喝一点淡盐水,没有多大问题的,即便要去医院,也要等到明天早上”。
想到师傅说的现实情况没错,那时候的医院,医生就是这么的牛气,所谓“听诊器,方向盘,人事干部、售货员”,就是那个年代最让人羡慕的职业。我也只能叹息一声说:“那好吧,我今晚就陪着你,防止出现意外。再者,为了你方便那个那个,我看你就别穿裤子了,要不找一件裙子穿上?”
“你,今晚陪着我?你不担心别人说闲话吗?”师傅问道。
“我不怕,你这儿房东又不在家,只有你我两个人,你不说,我不说,谁人知道?只要你不怕就行。”我很光棍的说道。
”你不怕我就更不怕了,你一个黄花大小伙都不怕,我一个残花败柳还担心什么?何况你是在帮我。“
“嘿嘿,师傅呀,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会发明创造新词啊。这新词用得好,很贴切。黄花大小伙?的确不错,我还真的是没有碰过女人的黄花大小伙呢,这说法也不对,刚才我碰过你了,应该是没和女人,嗯,那个什么。“我不好意思说了。
“真的吗?你还是个纯情处男啊。师傅可捡着宝了。”突然发现自己这话中有问题,只见她忽然脸红到脖子根上,顽皮的吐了吐舌头,赶紧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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