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顿克城中的佣兵就没有谁不知道,玫瑰酒吧的老板娘是出了名的性感和风骚的。但是只可惜人家只对那些俊俏的少年才有兴趣,对于他们这种三大无粗浑身冒着臭气的佣兵们从来都是爱搭不理的。
也有过一些佣兵仗着自己还有些名气和武力,想对老板娘用强的只是被她身边的那个光头酒保三两拳的就打倒在地,然后想扔死狗一般的扔出了玫瑰酒吧。并且从此以后玫瑰酒吧在不做他们的生意了,然而他们只知道玫瑰酒吧的酒保能打,却不知道玫瑰酒吧里最危险的不是酒保而是那个来历不明的老板娘。
此时,易欣正在和玫瑰酒吧中最危险的人相互对视着。玫瑰看着易欣那有点青涩的脸庞,似笑非笑的问到:“小弟弟,你想要情报也好,想请我玫瑰出手帮你杀人也罢,我的收费都是不便宜的,你有那么多钱吗?”
易欣则是心平气和的说道:“我没有,但是塔克也说过你不是个欠了别人人情不还的人。”
玫瑰有些明白的点了点,然后她有些羡慕的说道:“那个傻大个,永远对人都是那么好,从来也不会多想什么。”
易欣老气横秋的接了一句:“是啊,有时候想的太多反而活的更累。”
玫瑰看着眼前的少年她总有一种错觉,仿佛眼前的不是一个懵懂的少年而是一个历经沧桑洞察世事的老人。
玫瑰将心底这种可笑的念头赶出脑海,开始为眼前的少年开始讲解瓦尔家家主的生平事迹,包括一些暗地里见不得光的东西。但是易欣对这些却没有多大的兴趣。反而是对一些生活中的琐碎的小事感到十分的好奇。
开始玫瑰只以为是孩子心性使然,但是越到后面易欣的笑容就越是胸有成竹的感觉,她们这行一般是顾客来买情报的话,她们只负责提供绝不问雇主来到原因和雇主的目的,这是她们的行业大忌。这个行业的好奇心和毒药是没有区别的。
两个小时后易欣好像确定了什么一样,微笑着告辞离去。玫瑰也准备下楼因为营业的时间就快到了,于是玫瑰换了一身漂亮的艳丽的开叉的红裙,只是叉口几乎要开到大腿的的根部的位置。一走起路来好似就能看到里面的的风光来,若隐若现叫人浮想联翩。
玫瑰走到楼下,光头酒保走到她的身边与她低声交谈。在得知易欣只是过来买情报的他顿时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个时候自己必须谨慎。
玫瑰突然对光头酒保说道:“你觉得我们联手能挡下那教廷神圣骑士长的一剑吗?”
光头酒保沉思片刻之后摇头。
玫瑰突然想起了往事,想起她妈妈被当做异教徒被活活凌辱致死,想起那个老实巴交却不是她们生父被圣庭骑士们用马拉成了几节。自己也是在哪个时候被他们给······当时自己自有十四岁,自己的哥哥为了保护自己,于是苦苦的哀求他们。
那帮一边大笑畜生说:“你把自己的手指头一个个的切下来我们就放过她。记住哦是一个个的。”,于是年少无知的哥哥毫不犹豫的把手指一个个的剁了下来,到第四个时候他还是没忍住痛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妹妹已经被那个畜生来回的糟蹋了几遍了,哥哥站起身子就要和那帮畜生们拼命,只是身体瘦弱并且还丢了几根手指的他又怎么会是,武装到牙齿的圣庭骑士的对手了。
于是哥哥那瘦弱的身型一次次的被打倒然后又一次次的倔强的站了起来,因为他心里知道身后是他死都要保护的妹妹。虽然自己没有保护她的本事,但是自己绝对不能丢了保护她的勇气。就在哥哥又一次被打倒在地生死不知的时候,骑士们终于失去了戏耍老鼠的心态。
骑士们抽出了沾满血污的骑士剑,妹妹此时祈祷着若是这个世上真有恶魔的话,她愿意付出灵魂只求杀光这帮该死的畜生。圣庭骑士听到妹妹的祷告后纷纷癫狂的大笑,骑士们说他们是圣庭骑士本来就是消灭恶魔的,他们会怕。
妹妹看着那些满身血污,表情狰狞的骑士,仿佛觉得他们就是恶魔,是披着人皮的恶魔。此时一只黑猫不知从哪里跳到他们的面前然后缓缓的化做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她声音轻柔的对小女孩说:“如你所愿。”,然后小女孩就看到这辈子最美的风景。那些恶魔们被这个世界上最为残忍的方式所杀死,他们尖叫着,哭喊着,求饶着,甚至有的想自杀都是一种奢望。
鲜血染红了土地,而小女孩则坐在血地中捧起一捧捧的鲜血不停往自己身上和脸上浇。浇过了之后小女孩开始放声大哭肆无忌惮的大哭,从那一天开始世间上少了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孩,却多了一个没有灵魂的杀手。
玫瑰也不知道自己何年何月才能给那个美丽而平凡的女子和那个老实巴交但对她们俩是真心实意好的男人报仇,可能这辈子都没有这个机会了吧,玫瑰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着窗外发呆。
而光头酒保回到吧台后面继续开始擦着酒具,他的左手却只有两根手指。其实真正让那些好色之徒断了念想的是之前调戏老板娘的那几人都莫名奇妙的死在了家中而且死法想的诡异和恐怖。所以·······
光头酒保在那次过后告诉自己,谁都不可以再伤害他的妹妹,如果你只是有这个想法,可以,到地狱之中慢慢的想吧。
深夜,城主府,微凉的月光透过沙窗轻柔地照在了两具洁白的肉体之上。而两具肉体都有一种匀称的肌肉力量之美。
腓特烈起身批了一件睡衣,他走到窗前的一个小原木桌上倒了一杯水喝,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很轻了,但还是把床上那人给吵醒了。腓特烈看到他醒了,就顺手给他也倒了一杯水过去。
而那个男子并没有接水,而是一脸心事的出神思考着什么,腓特烈将水放
到床头柜上然后在他的肩膀之上轻柔的一握。然后温柔的笑道:“在想什么了?”
男子沉默片刻之后才忧心忡忡的开口道:“腓特烈,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腓特烈一屁股坐到他的身边,一把搂过他的肩膀轻声的说道:"我不是给你说了嘛,我们现在如果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先不说我们家里那两个老头子是否会暴跳如雷,也先不去观世俗的眼光,单单是帝京哪位高高在上的那位怕是都不会答应。毕竟我们不能只代表自己,我们的身后还有我们的家族。"
话到这里腓特烈有意的顿了顿,看了看男子的脸上神情,才又继续的说到:“你可别忘了帝京里的那位是这几任帝国皇帝中心思最阴沉的一位,在他几十年的英明神武之下才有了今天三足鼎立的局面,如果你我要是在一起被他知道了,你说他还能睡好觉吗?他一但睡不好觉,那你我和身后的家族就都被想睡好了?”
男子仍是心有不甘的问到:“你说的我都知道,那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
腓特烈走到窗前目光炙热的看着天上的明月说道:“等你我手中的权力让这个天下都为之战栗的时候,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男子叹气的说道:“那谈何容易,我现在手中也只不过有2万达耶斯的精兵,而你虽然看似要多些但能够称为心腹军团的也不过是你们安德纳斯家族的2万人罢了。”
腓特烈转过头神秘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难道你,不止那2万人的兵力?”埃里克有些高兴的问到。
“这些年,我再那些军队中培植了不少的亲信。”腓特烈平静的说道。
“腓特烈你疯了,军部不会让你乱来的。”埃里克着急的说到。
腓特烈狡黠的笑到像只狐狸般说到:“你怎么知道我军部没有人了?”
埃里克有些吃惊的问:“你连军部的人都能收买?”
腓特烈好似沉醉在某种不能说明的快感中,他有些恍惚的说道:“是人就会优缺点,名利,权势,财富,肉,欲。如果这些都没用,那他们还有家人,你说不是吗?”
埃里克看着腓特烈那张好看英俊但又带着几分危险的脸庞,他突然产生了一种错觉。或许某天这个已经压抑不住野心的男人会把他推倒深渊的边缘。
埃里克有些担忧的说:“我怕,陛下会在你还没成气候前就动手除掉你,估计明的不会但是暗地里就不好说了。”
其实这个问题早在安德纳斯大公把他推到朝野上下的视野中,以便于掩盖某人的光芒是就已经发生过来。只是自己手中的力量又何止台面上的那点了,自己的手中除了“影”以外还有几张强劲的底牌,不管处于何种局势自保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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