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欣看着老人有些后怕的样子,他火上浇油的继续说道:“恐怕还不止这些,一但你选定了孙女婿后,他们可能就会对你动手了。”老人此时的神情却比刚才平静许多,显然对于自己的生死老人看的比较淡。
老人突然目光灼热的看着易欣,易欣当然知道老人的想法,但是他明显没有接话的意思只是把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远处。
老瓦尔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易欣先生,小老儿有个不情之请,我希望如果我有一天死了,不管是寿终正寝,还是意外身亡我都希望你能带着妮芙这丫头离开因赛鹰这个是非之地。”
易欣有些绝情的摇头说道:“首先,我现在过的日子还是朝不保夕,我现在并没有能力确保她能得到一份安定的生活,其次老先生与我才第一次见面怎么能够肯定将来我一定就会对妮芙好?”
老瓦尔摇头表示否定的说道:“你从兽场中活了下来,本以你的本事在那里不可以活的逍遥自在,而你却没有半点犹豫的选择为了达尔斯几人报仇。老头子我活了几十年看过太多人心险恶之人,很多人甚至为了荣华富贵而手足相残,亲人反目的事情也见过不少。小兄弟却绝非此道中人,只要你答应瓦尔家族的一切资源,人脉你可以任意使用,如何?”
易欣还是有点不太了解老人的想法,他先是沉吟片刻后才问到:“老先生,您难道没有信得过的至交好友吗?再说您的身后毕竟还是高高在上的你们因赛鹰帝国的皇帝陛下不是吗?”
谁知老人却露出了一片失望至极的神情,他哀叹道:“我们的陛下,英明神武自然无需多说。但是他会为了一个商贾的孙女而和安德纳斯大公产生正面的冲突吗?从我儿子的死我就已心灰意冷了,世人只知是安德纳斯大公杀了我儿子,却不知道我们的皇帝陛下也是帮凶之一。至于你说的至交好友,他们又敢为我们说话吗?在老夫的眼中这个天下的很多人与我们商贾何异?无非都是在做着一些趋利避害,追本逐利的事罢了。”
然后老瓦尔又指着易欣笑着说道:“只有你不太一样,你就是个傻子,但是我把我的宝贝孙女交到你手中,老夫放心。”
易欣只得无奈的叹口气摊了摊手说道:“老爷子我们先说好,我就负责带她去个安全的地方,保她衣食无忧,我可不会娶她哦!”
老人双眼一瞪佯怒道:“怎么嫌弃老夫的孙女不漂亮?”老人大概有种喋喋不休态势。
逼的易欣只能将话题引开的说道:“关于妮芙的病情······”
老人马上闭口不言了,易欣见他闭嘴了才满意的说道:“叫她多吃些胡萝卜,多喝些牛奶,她还有些余毒我每个星期都会为她来行针一次。”
老人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就开始自顾自的嘀咕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让你做我的孙女婿了,不行我得找个机会让妮芙那丫头主动一点······”
易欣苦笑,这
是有多怕自己的孙女没人要啊,再说自己还是个兽人,妮芙不会嫌弃?
老头以为自己的嘀咕,易欣听不到,却没想易欣听得一清二楚的。
那天晚上在瓦尔家的客厅中,就有20多个人身穿黑衣整齐的跪着易欣和老瓦尔面前。
易欣看着这些黑衣人,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们身上那种隆重的血腥味。但是他们出现以前却能将这股味道隐藏的很深很好,易欣知道这些人一定及善于暗杀和刺探情报。
老瓦尔向易欣解释道:“这些都是家族自己培养出来的死士,忠诚无需质疑,而且实力并不差。专门为商会做些见不得光的事,还有就是为帝国在地方上收集情报,和刺杀工作。”
老瓦尔对易欣解释完之后对着地上那些死士冷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将全全听从这位易欣少东家的吩咐,记住他说的话就是我的话懂吗?”
众人齐声不带任何感情的回应道:“属下,明白。”
易欣很是满意,他对众人说道:“各位,我需要腓特烈的一切资料,一切。”
他故意在最后两个字上面加重了语气,顿了顿后才有对众人说道:“还有我要你们找到他们最隐蔽的监牢在何处,去吧!”
众人领命后纷纷消失在夜色中,易欣看看漆黑的夜色好像一个择人而噬的怪兽般无声而危险。
易欣心中冷冷的笑着:腓特烈猎人猎物调转的时间到了。
贝克行省,省会约力克,安德纳斯大公府邸中,这里铁甲森森不断地有军中锐士不停的巡逻着,暗处也有不时的有人影晃动。真是十步一哨五步一岗,呈现出一片萧杀之意。
而这座府邸的主人此时正安坐在书房中那张剑齿虎的皮椅之上,他神情淡漠的看着摆在眼前的那份谍报,上面就简简单单的的一句话:腓特烈战阵欲独享。
“叩叩······叩叩······叩叩·····”一阵阵的敲门声在寂静的房屋中想起,安德纳斯大公轻声而浑厚的说道:“进来。”
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推开屋门脚步轻盈的走了进来,恭敬的说道:"父亲你找我?"
安德纳斯大公看着眼前他极为器重的儿子说道:“你对此事怎么看?”说话间将桌上的那份谍报递给了年轻人。
年轻人接过谍报皱了皱眉头说道:“父亲的意思是腓特烈有反心?”
安德纳斯双眼好似猎鹰般散发出骇人的精光,他低低的笑了几声说道:“这到不至于,虽然腓特烈并非我那傻弟弟亲生的,但是心性却和我那弟弟十有八九的相似。看到什么好东西不管自己是否有那个能力都想拿在手中。”
年轻人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他有些神色冰冷的说道:“父亲就怕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是不是应该尽早的除掉啊,以绝后患。”
安德纳斯摇头道:“暂时还不行,这些年要不是腓特烈在外面吸引
了那么多的目光,你觉得你会那么无忧无虑的的长这么大?光是每年来杀你的人都会多个四五波。”
其实安德纳斯并没有说实话,只是当年的人死的死,关于真想如何早已没人关心了。说到此处安德纳斯大公的神情浸没好似在回首往事,他想起那个苦命的而美丽的女人,嫁给了自己喜欢男人的弟弟。而自己却犯下了这辈子最大的错,所以对于腓特烈他其实还是心有愧疚的。
安德纳斯大公气质阴沉,但是相貌确实儒雅,依稀能看出年轻时那不俗的气度和长相。只是现在的他对于女人早已没了兴趣,他现在更多的是对权力炙热的渴望。
年轻人看到自己父亲正在出神,也不敢出声打扰待安德纳斯大公收回思绪后,他才有些担忧的说道:“父亲,腓特烈那边我想去看看如果不去的话,始终有点放心不下。”
大公点头说道:“把烈焰剑圣杜菲斯带去,不管遇到什么都别逞强知道吗?”说完大公还站起身来拍拍年轻人的肩膀。
年轻人沉着的点了点头后就告退离去了,复而房间中又恢复一片寂静。安德纳斯大公知道腓特烈了解自己的习惯从不在身边亲密的人身边安插间谍,但是他或许不知道那是因为这些所谓的碟子或许一早就在他们的身边了。
大公有些疲乏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头喃喃自语道:“你是在什么时候发现,你身边有我的人的了?算了,你或许还不知道你的身边远远不止一个我的人。”
安德纳斯大公在灯光昏暗的房间中安静的坐着,这是眼睛一直瞭望着远方,他的目光好似能飞过千山万水,能飞过几千里的路程落在某个边境小城中一般。
然而安德纳斯大公不知道的是腓特烈此时也在卧室往他所在的那个方向看了过去,腓特烈一脸冰冷。他早就意识到安德纳斯大公在自己的身边安插了人但是他不知道那人是谁罢了,虽然自己只要一天不和那个心思深重的叔叔撕破脸皮的地步,自己就一天不能拔掉这根长在背后的刺,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知道这根刺的样子和位置。
只是腓特烈如何都没想到的是这人前些日子自己还对他动过仅有的恻隐之心,果然自己仅剩的那点善良好像并不值钱。
只是腓特烈还有些想不通,既然安德纳斯大公这样处处提防着自己,又为何愿意将许多隐蔽的力量交到自己的手中了。甚至在上一次的和兽国大将月力华对阵之时还把他最为精锐的血狼军团都派了过来。
所以说兽国与其说是败在他腓特烈的手中,不如说是败在了安德纳斯大公手中,难道是因为顿克城是安德纳斯家族的根基。只是想了想腓特烈又将这个想法否定,安德纳斯大公离开顿克多年,根基早就跟随着他转移到贝克行省了。再说他会不知道自己动的那些小手脚?他不去理会就已经证明了他对顿克城在无兴趣。
腓特烈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索性就不在去想,倒头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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