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已经激活了“劝人向善,回头是岸”的任务。此任务要求您成功招安一个人数在一千人以上的山贼恶寨,无期限要求,奖励未知。
庖厨术...
庖厨一词,在古代就是厨子的意思,若是想要文雅点就叫做烹饪。
天呐,难道是系统可怜我是一个吃货才将此术奖励给我的吗?
太贴心了!
苏渊满脸欢喜,正当他要说话的时候,额头上突然留下了一滴冷汗。
完了。
记忆碎片灌输的前兆。
苏渊有一种预感,这一次的头痛要比上次还要剧烈。
“啊,痛死了!”苏渊本以为自己能够忍住,却没想到竟疼得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了。
“国师你怎么了?”杨培之慌忙去搀扶。
若是苏渊在杨培之的陪护下出了事,那杨培之绝对逃脱不了罪责。
“日他仙人板板!”苏渊口吐脏话,白眼一翻,身子倒在了地上,彻底昏了过去。
临昏前他隐约地听到了杨培之哭爹抢娘地声音......
嵩山书院厢房。
“嘶,还是有点痛。”苏渊在一张二人大的木床上缓缓地地清醒了过来;但是苏渊依旧觉得自己的脑袋还是如同被人打了一般,隐隐作痛。
不得不说,灌输记忆这种事情太痛苦了,而且苏渊发现这每一次的头痛程度都是在成倍成倍地增加。
苏渊这才刚灌输了第四次记忆碎片,头竟痛的如此厉害,若是他再灌输一次的话,那他的脑袋恐怕就要是炸了。
不行,激活的下一个招安山贼任务必须得暂时缓缓了。招安一个山贼山寨容易,但去忍受任务完成后的记忆碎片奖励难啊。
知识重要,命重要?
命重要。
“谢天谢地,国师大人您终于醒了。”杨培之一进门看到苏渊醒了,差点没一蹦三尺高,他劫后余生地欣喜道:“您可吓死我了,您说说,您要书院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我怎么跟陛下交代啊?!”
苏渊没理会杨培之的说辞,而是问道:“我这是睡了多长时间?”
“嗯...”杨培之想了一会,说道:“大约两个时辰了。”
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
还好,没昏太久。
“国师大人,您等我一会,我去给您端粥。”杨培之知会了一声,急忙出门去。
很快,杨培之端了一碗用白瓷盛的清粥回来了。
“小苏国师,这可是杨老亲手为您做的。”杨培之介绍道。
那老头做的?
苏渊慢慢地将粥接了过来,一眼扫去,此粥的配料、熬煮时间等都呈现在心中,他轻轻地抿了一口粥水,眉头略微一皱说道:“粥熬的有点老了,还有若是再加点麦片口感就会更好。”
“麦片?”杨培之不解地问道。
哦,对,苏渊忘了大宋并没有麦片这个东西。
苏渊咳嗦一声,将清粥喝了一大半,转移话题说道:“杨老在哪呢?”
“我在这。”刚巧,这时杨时进来了,他捋着胡须面不带笑地问道:“小苏国师,您贵为一个修道之人,怎么还会有头晕的症状?”
“这是仙人降临凡体后的定时排斥性症状。仙人不易下凡时间过长,不然就会头痛欲裂。”苏渊随便编了一个借口说道。
“举头三尺,真有神明?”
“只要信,那就有。”
“相信即存在?”杨时貌似意会到了什么,不过没有多说,而是话锋一转,道:“小苏国师刚才好像对我特意为你煮的粥有一点意见啊。”
苏渊连忙摆手道:“杨老的心意,我自然是能感受的到了。”
“不必慌张,咱们见事论事,你是说我的粥熬的时间过于长了?”杨时不在意地问道。
“是的。苏渊点点头说道:“我观碗中汤水、米色可以大约猜测出您熬粥的时间时间是应该是一个时辰左右,而您为了给我补神,还特意在粥中添加了枸杞、党参、茯苓一起熬制。
但您用的米却是粟米。
粟,肾之谷也,煮粥食益丹田,补虚损。虚气。
而粟米獒煮的时间大约两是在刻钟左右,可能是因为今天加了三种补神的药材,您为了让药材的效果完美渗透在粥中,所以就多花了一点时间。
只是您好像对加放药材后的粥的时间没有掌控好,所以导致米老、汤水较为苦涩。”
“......”
杨时和杨培之听得都傻了。
“你确定你刚才是昏过去了?”杨时不确信地问道。
喝了半碗粥,就能轻易地连煮的时间都知晓出来。
杨时是服了。
“我当然是昏过去了。”苏渊无奈地说道。
咕叽---!
肚子叫。
苏渊喝了半碗粥不顶事,又饿了。
“杨老,粥不管饱,我想吃肉。”苏渊摊开一只手,另一只手揉着肚子说道。
“那老夫再给你做点肉食。”杨时爽快地说道。
“杨老,您都给我做了一碗粥,按理我应该投怀报李,所以这顿饭还是让我下厨吧。”
“老夫倒也想尝尝你的手艺,只是你的头?”杨时担心地问道。
“杨老放心,头不痛了。”苏渊撸起袖子来,说道:“厨房在哪,撸起袖子抓紧干,不然就饿死了。”
嵩阳书院的厨房。
“小苏国师,你也是要做鸡?”杨时看到桌子上的一只拔了毛的童子鸡,问道。
“对,我做的是叫花鸡。”
“叫花鸡?这名字倒是有点独特哈。”杨志心中泛起了一丝好奇。
“对了,小苏国师。说起做鸡,老夫突然想到你还没有说出改良我的烤鸡术的办法呢?”
苏渊手没有闲着,准备各种调料,嘴上说道:“杨老您的烤鸡缺点主要是土腥味过重,所以解决好这一点就可以了。
杨老,您试过用煤炭烤鸡吗?”
“煤炭?那不是用来冶铁与制瓷的东西,它能用来烤鸡?”杨时紧缩眉头问道。
“煤炭烤鸡才是正道。”苏渊切好葱姜蒜之后,继续说道:“杨老,您幻想一个画面。
坐在山林之中,我们面前是一个特制的炉火烧烤架,底下放满了煤炭。
鸡子被庖刀分成一块又一块,再用铁签穿入架放在上面,用刷子再其上抹上一层又一层的猪油与调料。
听,肉在火与油的催化下嘶嘶作响,料汁渗透在鸡肉中,香气动人。
我们拿起一支穿着鸡翅的铁签,轻轻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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