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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支开大熊浑浑噩噩的回到家里,开门便倒在了床上,脑海里无数的画面像是剪影一样。最后画面归一眼睛里终归看见的也只有淡蓝色的天花板。想要睡个觉,但是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做起来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凌晨1点了,算了干脆不睡了,简单的洗漱,我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衣服、鞋子、牙刷······算了,行李也不要了,我拎起背包就走了出去,夜晚的火车有一趟3点途径这里前往凯里的,我就坐那一趟好了。
走在大街上,脑袋里还是一片空白,按道理说我应该会害怕劫财,或者说是劫色,但是我走的十分坦然,如果我没有注意错我的那个钱夹还半挂着放在我的屁股口袋,这么赤裸裸的嘲讽恐怕也只有我做得出来吧!
所幸这一带的治安还是很不错的,1个小时,我硬生生的走到了火车站,买了一张票,坐在了空无一人的大厅中,耳边传来风的声音,还有那扇巨大的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其实我有点想哭,却哭不出来,毕竟曾经我也是个异能人呢!可是现在人,就好像你窝在凤凰堆中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你,你他妈的不是凤凰,你是山鸡啊!
“你是山鸡啊!”时钟摆针和风的声音被打断了,大熊的声音响了起来,他坐在我的身边,递给我一张票笑道“没必要吧!”
“你不懂。”我看了看手里的错票,也不客气的接过大熊手中的车票。
“我懂!我看了那封信。”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居然点了点头承认了。
“呸!真不要脸。”
“嘿嘿,八卦一下而已!”
“去你妈的吧!”
“骂人?”
“滚犊子!”
“还骂?”
空荡的大厅内在我们的对骂中响起了列车进站的广播。我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大熊,突然觉得我的生活很操蛋,本是一个宅男却当了一名自由记者。本想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却在这种情况下开启了我的人生第一次,还是和一个男人。这算是改变吗?我觉得不算是,这应该是被迫的。
走过检票口,看着距离我越来越近的车厢,心里充满了忐忑,因为我完全不知道这一趟旅途的终点,不,不能说旅途,这分明就是一个轮回。
坐上火车随便选了一节没有人的车厢,因为不是节假日,很少有人会去往贵州,大熊倒是兴趣使然的把背包一丢说着什么“我要让全列车的人都知道这节车厢我给你承包了。”我呵呵了一下如果是放在平时我一听会说“哎哟,你的笑话说的真好,但是这个我没听清,那你再说一遍我保证笑出声来。”
我拿出手机百度了一下关于时间重置的话题,很意外一下就跳出了很多言论,但是这些言论都是各大论坛里面别人杜撰出来的,不过就算是真的也不会上新闻吧!而那些关于时间重置的猜想起源于2014年年初的网络,被乱象研究会成员整理完善为猜想,大概内容为猜测911事件(也有一部分人说是2012末日后)后整个世界的时间轴被进行了重置重置到了很多年前重新经历这些年以挽救我们。
论坛中讨论到的,如果多次元宇宙发生转移,新的时间轴将出现。人们能够记住过去不复存在的事件,是因为人类思维处于现实和时间流之外。异常现象再一次出现:已故的人复活、历史被改变、电影书籍的改变、街道商城位置改变、甚至是大陆板块的改变。如果以上真的属实的话,那么我可能就属于第一种的现象的结果。
不对,不对,如果真的如爷爷说的那样在前几次的时间重置中我就已经消失了,还是说爷爷的理解有误?我关上手机心想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找到那个阿曲里布再说吧!随着火车一站一站的停靠,我也还是累了,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上午10点,大熊告诉我再有3个小时就可以到了,你的那位朋友什么时候来接我们?
我楞了一下回想起昨天那个家伙在电话里说“他身份似乎不适合出现在火车站!”恐怖分子嘛?
“算了,真不靠谱,还是我来联系人吧!”
我摇了摇头说能把你牵扯进这件事情我就已经很抱歉了,我不想再多的人进来了,毕竟这个东西太匪夷所思了。而意想不到的是大熊则是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说什么匪夷所思,你只不过是见识少了点,像我们这种每天和古董以及跑路的商人打交道的家伙对于这样的事情看得太多了,你知道吗?香港就有个老板还养了两只鬼呢!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鬼?”我白了他一眼。
“你自己要多想!”很明显大熊这家伙不会安慰人,大多的时候他都是用“我不会安慰人,你自慰吧!”之类的话来敷衍别人。
“得了,反正到了贵州一切我来决定吧!”一觉过后我的心境似乎好了很多,这其中和我的乐天派个性多多少少都有点关系吧!记得大二的时候我有一天连续发现我的钱包和我的身份证都不见了,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把自己抽死,可是下午的时候我居然发现我的身份证掉到了床底下,而真正被我遗失的只有钱包!那一瞬间我居然高兴起来,还他妈的请大熊他们吃了一顿饭。
没错,已经走了出第一步的我居然为自己的勇气可嘉高兴起来,这可真他妈的操蛋,我不止一次吐槽这自己的性格。就像是女朋友昨天刚和你分手今天发给你一个萌萌哒的表情,你还以为她对你痴心不改,兴奋不已。其实她只是在稳住你,以便于自己赶紧找猎物一样。
大熊或许不知道我现在的内心居然复杂到这种地步了吧!但是很快列车进站的声音就把我拉回了现实。
凯里到了?我抓了抓蓬乱的头发,心想麻烦啊,居然真的到了。摸出手机很自然的把昨天的号码回拨了过去。
“喂!”但是这回接电话的变成了一个操着一口生硬普通话的男人。
这下我有点蒙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像是你开学没写作业,编了一大堆的理由,你班主任开口就说孩子你被勒令退学了一样。难不成那老东西的电话被人偷了?完了这下怎么办?我这不是举目无亲了么?
“是大师让我来接您的。”似乎怕我误会,那家伙很快自报家门了。我咧了咧嘴,难不成爷爷把我的性格都告诉那边了?
“哦!吓了我一跳!”
“我在车站门口,请快点过来吧!”
“好嘞!”我也不多问,要么怎么说少数民族热情呢?这才打电话就又是您又是请的,还真有点受宠若惊啊!
出了火车站很快我们看到一个开着面包车的大兄弟,他大概有30左右吧,皮肤黝黑,短发,宽脸,眼睛有点往眼眶里凹,嘴巴也略微的突出,一脸严正之气,不怒自威。“朋友,来吧!”他说话的声音很怪异,并不像我感知中的苗话,特别是那浓重的偏音,在他说朋友的时候中间还特意的有一段时间的停顿,在这段时间里他也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
一路无话,这个热情的苗寨汉子估计是被我和大熊的沉默给带动了,他好几次想要开口却只听见鼻音没见到真声,直到车子驶入了目的地他才厚着脸皮说到“和你们在一起太无聊了。”说完这家伙居然脸红了,没错,卧槽,还是那种粉红。
大熊摊了摊手总不能告诉他我们一路的火车没睡好,来这里只是想要睡个觉吧!
我到没去想那么多,早先年听爷爷说过苗族的人十分好客,而且特别会劝酒,在你去他们家的路上一路说的话全部都是“喝酒喝酒。”所以我也没想去多说,再者也是被这大山里面的景色给吸引住了。这里四面环山,都是一座一座很高很高的山,而且是左右连绵不绝的那一种,山上的植物曾一种阶梯势的发展方向向上生长。
满眼的绿色加上湛蓝的天空,山下一条小溪徐徐流过,岸上几个孩童愉快的飞奔着,视野缩进是几块小规模的田地,田地到我们住的地方有一道道通过小木条搭建的木道,先是柴房,再是一个小平顶屋,这样的屋子一个接着一个形成了一片寨子。深山里的景色确实美的让人心醉,那种单纯的用最为简朴的色彩雕刻出来的自然风光,绝对不是任何事物可以比拟的,我站在这里,一时间有些傻了。
“走啊!”大熊顶了顶我“别以为苗寨的人都那么好说话,触及底线会搞死你的。”
“哦哦!”我连忙应了一句,跟了上去“不过喝酒的话不是有你吗?”
“那我点酒量算个屁啊!”
一条山路,山路弯弯曲曲,我们跟在一部分村民的后面沿着山路一直走到了整个山寨最下面的低地盘地区,而且在那里有一片不大的居民区,他们的房子大多数都是砖瓦房,以石头为墙基的,用土坯砌的墙面,而墙上架了梁,梁上则是铺满了铺木板、竹子,上面还铺了一层土,就这样简易的搭成了一个平台房顶,房屋的下面是一个个圈养畜牧的地方上面才是住人的地方。房顶上还密密麻麻的铺满一层稻谷一样的作物。
接着我们来到了一个房子面前,我走了进去,大熊被拦了下来。
我回过头看着他,对他点了点头,推开门。门的里面坐着一位老人,他看着我示意我关上门,我关好门,他说:“1991年的那一天我和你一样都是受害者。”手机用户看古尸异闻录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4402.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