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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的雨依旧在下,我坐在车子里感叹道我怎么就变成了说走就走的人呢?老头子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阿助开着车子,大熊这个睡得足够饱和的家伙居然哼起了小苹果。
“真的会和你猜测的一样吗?”突然前面的老头子问了我一句。
我有点出神“啊!”了一句。
老头子不耐烦的啧了一句继续问道“我的意思是说你真的认为那口棺材也是存在于那个四维空间里面的嘛?”
“或许吧!”我深知有些话不能当着这些人的面说,但是我在心里却知道几次的按照爷爷的推算我很有可能会死于下一次的时间重置,可是为什么网上说的好几次时间重置我都避过去了?我觉得要么是网上的为无稽之谈,要么就是我们重置的时间不属于同一个空间。一个三维空间的时间重置和一个四维空间的时间重置,而真正对我致命的重置很可能就是四维空间的,那么我敢断定爷爷发现我的地方也是一个思维空间。
至于是不是贵州的思维空间我就不知道了,我坐在车子停着窗外的雨声,渐渐的一股睡意又涌了上来。
朦胧之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车子停了下来,大熊拍了拍我,我挣扎的从座椅上爬了起来。“到了吗?”
“刚到。”阿助把头从前面探了回来“你们去吧,我们就不去了。”
“不去?”我看了看大熊,感觉这家伙拼死拼活的来这里不像是安分的人啊。
“下雨,天知道里面会不会渗水,我没带换洗的衣服所以不去咯。”大熊耸了耸肩一脸的无奈。
“走了,走了。”老头子递给我一把手电和几节备用电池“墨迹个啥,搞得像是年轻恋爱剧里面的生离死别一样。”
汗,现在的老年人真的都这么时尚范么?我下了车打开雨伞,踩进了湿滑的泥地中,由于雨量充沛的缘故,山上流淌下来的飞瀑,面积更大了,轰隆隆的水流声不绝于耳,得抓紧时间了,我转过头扎进了草丛中,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幽暗的山洞入口,果然此时此刻人皮已经不见了。
“怎么样了。”老头子对我喊着,还踢了踢我的屁股。然后又说了一大推话,可惜都被狂暴的水瀑声给冲淡了。我摸了摸屁股,也没有回头,因为我此时回不了头了,直到我爬进去的时候我才发现山洞的入口居然比下午的时候变得小了许多。洞的直径只有大概1米5的样子,我是可以轻而易举的钻过来,倒是不知道他能不能了,我拿着手电,跪在水中一点点的朝前面蠕动,这里的水不算很深,我跪着的话可以漫过我膝盖三公分的样子。
“进来,进来。”我也不知道他听得见,听不见,我反正喊了几句就往里面爬去了,对于这种狭小的空间本身的我还是有一点点抵触的。
“来了。”大概过了一分钟我才听到那个声音。
“你会吓死我的,大师。”我对他说了一句,就不再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反正都进来了,而是看着前面的路程,我扬起脖子勉强的打开了手电,顺着光线四下看去山洞的左右两面是菱角分明的岩石块,它们就像是一个个倒着的金字塔一般,把稳固的底座埋在了山中,把尖锐的顶端全部露了出来。
“关灯吧,省点电,这里的路还不需要手电。”老头子在后面抽出一根荧光棒来,插在了我裤子的口袋里。
我去,这倒是好了用我当放灯的茶座了啊!娘的还不让我开灯,我可是在打先锋啊。撇了撇嘴,吐槽归吐槽,我还是得乖乖的往前爬。无边的黑暗中,偶尔有碎石落下的声音,落石掉在水里发出扑通扑通的声音加上他们背后衣物摩擦山洞上部岩石发出的悉悉索索像是无数只蚂蚁在你耳边爬行。黑暗和丧失方向感是绝大多数人从未体验过的。黑暗幽闭给人的紧张和恐惧远远大于人对洞穴本来奇形怪状风光的认识。
自身对未认知世界的恐惧、现有感官在黑暗未知中所产生的种种不安也是心理能承受住的最大极限的考核。终于我有点扛不住了,我慢慢的弯起腰来,摸了摸已经发酸的膝盖,整个人小心的靠在墙面上“休息一下吧!山泉有点凉,长期下去对膝盖不好。”
“这话应该是我说的吧!”老头子从我屁股口袋上抽出银光棒四下走动,看样子他倒是没有一点累的迹象,体力好的很。
“你行,你多bb。”我撑了他一句,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巧克力吃了起来,得快速补充热量啊。
“不过,小子你身体不行啊,看来以后你多多锻炼啊。”老头子继续对我实施着他的嘲讽。
我嗯了一句,也懒的争了,这么说也不错,这个身体确实是弱的要命,膝盖因为长期跪着加上刺骨的凉水的浸泡已经有点颤颤打抖了,如果现在可以跳了一跳的话或许会更好吧。我按了按自己的双腿,借着荧光棒的光线,望着这个渐渐变大的空间,岩石已经开始有规律的分层次感显现出来了,有的是灰白和暗黄色之间有一条细细的长线一直延伸下去。
“走吧!这边。”
真是怪物,我心里说到。但还是快步跟了上去,毕竟落后一个老头子颜面上过不去啊,接着我们一路无话,我计算着时间和路程过去了一段又一段,终于洞穴已经开阔了起来,但是也只是相对于之前的地方,这种开阔还是惨淡的开阔,我踩在不深不浅的溪水中,水流的速度明显的变快了,我可以判断我们就要达到尽头了,可惜停下脚步还是没有一点落水的声音传来。
按道理说这种泉水应该是山上流下来的,当然也不排除地下涌出的可能性,只是这种温度的水也只有从山间岩层中渗透出的山泉了。
看来还有距离,我心里想着,可就在这时,我身后的老头子低声喊了起来“前面有课树。”
“树?”我定了定眼神却是前面不远处有一个黑色的东西,他像是老年人的胡须一样倒置着弥漫下来,均有手臂大小粗壮遒劲有力,盘根错节。
这些树根充斥着整个空间,却像是一扇门般自动分成两侧,中间留下一个拱形的开口,自然天成,鬼斧神工。
拱形开口的正下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从水中凸起,导致水流大部分堵在那里,又慢慢的溢出凸起地,我好奇的走过去,只见到那凸起的地方上面用石块简易的搭成了一个佛龛,佛龛里放着一块石碑,静静的竖立在水中。
“还真有东西,你眼神不错啊,有的时候我真的在想你到底有多少岁了。”我调趣道。
“托神树的福,我感觉自己现在只有40岁,而且我的样子再死过一次之后怎么都不会变老,因为在这个三维空间的时空中我已经是死了,也就是说我已经超脱了。”出乎意料的老头子全盘托出了他的事情。他说完这些就先我一步走到了那个佛龛的面前。
算了,他都这么诚恳了我也不好说什么,这感觉就像是两兄弟吵架了,突然弟弟说哥哥抱歉之前是我不对,那哥哥再有火也发不来了。我叹声气心想我们都是苦命的人啊,走过去问道“这些东西都是什么树?”
“应该说是树根吧。”老头子抬起头看着那交错的‘胡须’说到。
走到树根下面,我才发现这棵树并不是远处看上去的黑色,而是带着殷红的谈红色,它就这么长在山体之间,树根透过这个山洞,直插进更深的岩壁中,抬起头来,山洞的上方一小段的树杆裸露在外面,那是数人环臂才能拥下的枝干带着淡淡的红色,上面分布着一圈一圈的蛇皮纹,那纹路的中间有着一些微小的缝隙,在树木之中有着丝丝的如同血液般的东西渗透出来,缓缓流下。而在那些上方的隧道处的开口地方还有着些许的小石块不断地滑落。
“不会塌下来吧。”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应该不会吧。”这棵树在这里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月,老头子打开了手电,用手电在上方的树杆上扫了一个来回。
“不会吗?”我自言自语道,却也没有放下心,只是看着这树这么生长在山间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要知道一颗树是不可能生存在被岩石土层密封住的空间里的,除非上面有一个极大的空间供他成长,如果说我脚下的佛龛和碑牌是后人放在上面的话,那么因为这颗树的存在我就不得不怀疑这座山体内有一座古遗址的存在。手机用户看古尸异闻录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4402.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