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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场里雾气很大，鬼打墙拦不住我们，只是我们不熟悉道路，只能凭着感觉走。
我从保安室借来摩托车，载着老金出去，直到来了资丰市场，才知道老金的目地。赵金言是死了，说不定他铺子里还留着什么线索。
可惜我们还是来晚了，赵金言的铺子被砸开了，里面被翻得乱七八糟地。我们在里面翻了一圈，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我把福灵娃娃放出来，他带着我们来到后院一个水池，我从地下挖出了几个骨灰坛子。除掉一个小坛子，其它全都打碎了。
我打开一看，里面装着骨灰，还有头发指甲，居然是福灵娃娃的养鬼罐。
老金转悠了一圈，很是失望地回来了，“姓赵的做事很利索，估计下墓前就把这儿清空了，先来的那批人估计也没捞到什么东西。”
我突然叫了一声，吓了老金一大跳。
“怎么回事，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我想起来了，那天我们出来时，我看到一个优点熟悉的身影，我知道他是谁了。”我领着老金，奔到市场里的一个门店，就是当初卖我手电筒的那个老板，如果我没看错，他那天也到过垃圾场。
店门紧闭。
我向旁边的商家打听这家店的情况，谁知道附近的人家都说不熟悉，这家店老板有点孤僻，听说还有点迷信，很少跟旁人往来。
一个孤僻的人跟赵金言挺熟？还迷信，可疑。
我忙活了半天，在市场管理处找到了店铺房东的信息，打了电话过去，借口要租她的店面，顺便打听了一下前任租户的消息。
接电话的是个女人，一句话没说上就被粗暴地挂断了。
老金脾气暴躁，拿着短棍就要去撬门，我急忙拦住他。开玩笑，这儿眼睛多着呢，惹来警察更麻烦。我想了个主意，又打了个电话过去：“你家的铺子被人砸了，”
这个理由奏效，不到半个钟头，就有个带着粗链子的胖女人跑过来。看到我们两个像是流浪汉蹲在门口，顿时破口大骂。
胖女人脏话连篇，我纯当耳旁风了，还特意看了看那根金闪闪的链子，太亮了，假。我能忍，老金可忍不住。
他冷冷一笑，短棍朝着女人一指，嘴里叨唠着。
我的眼睛清楚地看到，老金棍子上飞起一道黑气，落在女人头上。不知道是不是下了古墓的后遗症，最近我的眼睛冰凉凉地，总是能看到一些古怪。
我跳起来，说道：“大姐，你别生气。这开店的老板从我们那儿进了货，结果不给钱，我们是来要账地。”
胖女人怒骂道：“是他欠账，又不是我，赶紧走，别在我家店门口找打。”
我冷笑道：“大姐，你这么袒护他，是不是熟人亲戚啊。我跟你说，他欠了我们老板三万块钱。我们要是找不到他人，嘿嘿，你就得替他还债。”
“这么多？”胖女人吓了一跳，“我不认识他，你们别找我麻烦。”
她转身就要跑，忽然哎呦一声，噗通摔倒了，我知道这是老金在搞鬼了。
“大姐，别看我们好说话，要是钱收不回来，过几天，老板就要请专业人士来收账了。到时候，要是钱回不来，嘿嘿，你自个儿掂量掂量。”
胖女人色厉内荏，大叫道：“我，我要去报警，你们威胁人。”
我皮笑肉不笑道：“大姐，他跑了，你可跑不掉。三万块一定是要追回来地，我现在跟你好好说话，你不听，那行，等后面专业收账人士到了，你跟他们说去，嘿嘿，你不怕，你没老人小孩，怕不怕？”
胖女人呆了一会儿，忽然骂道：“那个孙子养地啊，我就知他会惹祸，这不是坑我吗？”
我趁机吓唬了她几句，她才不情愿地打开店铺，让我们进去看看。
“那个家伙叫王正生，是我老公乡下的一个穷亲戚，八竿子都打不着一块儿。去年他突然找上门，说是要租我家的店铺，当场就拍下了两万块，把两年的租子都交齐了。我还奇怪他哪儿来这么多的钱，没想到是借来地。”
王老板铺子前头倒是有模有样的正经生意人，到了后面一看，里面赫然摆着两口棺材。胖女人看了，吓得一声尖叫。
老金掀开棺材盖，里面空荡荡地，底部残留着一点黄液。
“果然是走尸派的人，这尸液还很新鲜，应该走了不超过两天。”
我追问胖女人，“你知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告诉你，现在不仅是欠钱，王正生可能还牵扯到了人命，你可得想清楚。”
胖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嚎大哭，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给出了一点线索。
我载着老金，直奔平乡村。按照胖女人的说法，王正生在凌阳市有两个亲戚，一个是她丈夫，还有个远方的姨兄在乡下，他很有可能是去投奔姨兄了。
平乡村离市区有五十多里路，还有一段是山路，颠簸到下午，才算是到了地头。
小村子一眼就能看到头，大概有八十几户人家，后面有个绵延的山坡。老金凝神望了好一会儿，神情古古怪怪地。村口有几个老人在外面晒太阳，再有就是小孩了，很少看到务农的年青人。
我找了个老人打听胖女人的亲戚家，他瞥了我一眼，问道：“小伙子，外来地吧，找程家的人干吗？”
我自然是搬出原来那套说辞，说是催债地，三万块钱不是小数目，吓了老头一跳。他紧张道：“老程家的人老实的很，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敢留他。狗娃子，领他们去老程头家里。”
有个玩耍的小孩领着我们过去，我给了他两块糖，他高兴地跑掉了。
老程家是三间青瓦房，还有些窝棚，里面养着家禽。看起来就是普通的农户家，我正要去敲门。老金一把拉住我，指着墙角给我看。手机用户看指点僵山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4654.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