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我不知是如何度过的,麻木的就像是没了知觉,在一片混沌中不知是梦是醒。∵⊕.*書荒閣中文网www.shu huang ge .com※←直到第二天太阳升起,橘黄色的暖阳将整间屋子照得通明透亮。
唐雪早早的起床了,坐在床边梳着头发,阳光映照着她的侧脸,鼻尖与唇角映照出模糊的光晕,好美。
唐雪,依旧是那个往日的唐雪,可我的心里,却不知何时丢失了往日的情愫。一切,像是例行公事,挖空了心,只有破碎的零星记忆为之正名。
“你醒了,早。”唐雪回眸一笑,将窗帘又往外拉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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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我睡眼惺忪的也朝她笑笑,从床上爬起来洗漱。
不敢相信,我和唐雪就这样在同一张床上过了一整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甚至开始怀疑,到底哪边才是梦境。
稍微的收拾一下,我们便出门了。陶方已经在大厅等我们,看到我下来,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差不多了,动身去丰都吧。”我把背包往身上一跨,将房卡扔给陶方去办退房的手续。
陶方一把勾住我的肩膀,把我一起拉到前台,一边将房卡递给前台的服务生,一边凑到我耳边:“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装糊涂。
“该不会,什么也没发生?”陶方朝我挤眉弄眼。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故意使坏,趁陶方不注意,一指戳在她腰间。
陶方“呀”的一个踉跄,翻手狠狠掐在我胳膊上。
“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
打闹一阵,陶方接了押金和身份证,朝我翻了个白眼。
“出发出发。”陶方嚷嚷着,背上背包,走在我们前头。
一路上,我们三人随意的搭着话,聊些有的没的。到火车站,陶方再次主动去买票,将我和唐雪扔在大厅边等她。
“你之前有去过丰都吗?”我问唐雪。
唐雪用手指敲着下巴,想了想:“之前在组织的时候,好像来过一次吧。”
“有印象吗?”
“没什么印象了,不过隐约记得一点。当时好像是……噢,对了,当时组织发现了一座墓,拉了好多人过来。”
“盗墓啊?”我挺好奇,便问下去,“挖出什么了?”
“我只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之后就模糊了,好像没挖出什么吧,似乎最后是不了了之的。”
“这样啊。”我耸耸肩,“是座古墓吗?”
“那倒不是,挺新的。”
“新墓?是哪个名人的吗?”
“是……”唐雪想了片刻,忽然捂着头蹲到了地上,脸色很不好看,“我有点,想不起来…”
“算了算了。”我赶紧把她扶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我就随口一问,你不用太当真的啦。”
“也没有。”唐雪喘着气坐下来,“就是有时候,不知为什么,想到一些东西就会莫名的头疼。”
我从背包里拿出水递给唐雪,脑海中似乎有什么疑点闪烁而过。
我遗漏了什么,一定是遗漏了什么。
人的记忆是由脑内触点连接而成,不同的触点交错堆叠,构成不同的记忆分段群。细胞在连接时放出不同物质,不同数量,不同浓度以作区分,构成不同的特定记忆。
一切有关的信息在我脑中再次流过,我用虎口压住鼻梁,闭上双眼沉思。
严重的失忆,一般是脑中的某片触点链接缺失,使得一段时间的记忆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想起。
但记得在某节课上,教授说过某种理论特例,就是一般人的记忆中,是会有一些不牢靠的触点自动脱落的,这些记忆无关紧要,轻于鸿毛,甚至连遗忘后的患者本人,都不知道自己曾有过这样的记忆。在理论上,某个人一生中都会多少发生这样的记忆缺失。
所以有时候,当看到一些从未见过的画面,或是来到从未到过的地方,我们会奇迹般的产生一些相似感。觉得我一定什么时候来坐这里,我一定在什么时候做过同样的事情,可绞尽脑汁也回忆不起半点。
教授当时说到这里,话题便戛然而止,教室里一心备考的我们也没有再去多想什么。可之后不到一周,这个教授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的消失了,再也没有来过学校,也再也没有人见过他。这件事在当时看来其实也没什么,人家无非是家里有事或是跳槽转行,谁在乎呢?
可现在看来,事件也许远没有那么简单。因为据我所知,那位兼职药剂师的教授,当时正研发着一种抑制脑内特定物质的药物。
我猜,是非法禁药。手机用户看逆天改命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4699.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