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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什么?
爱情是我跟你走一生的勇气,爱情是我无力时的动力,爱情是我开心时你给我笑脸,你寒冷时我给你添衣。行了行了,先带人回去再说。"
雷霆笑道:"好,好,少凡,听到了没,于小姐都发话了,你赶紧起来。来,我拉你。"
他说着就要来拉我,但我浑身发软,心里乱糟糟一团,动也不想动。雷霆趴在我面前,笑呵呵地说:"不是吧你,你不是自称爱情大师,妇女之友呢,就这么点小事,你就成这样了?起来起来,我带你去娱乐城,嘿嘿,咱们那里好看的姑娘多了,不愁没你喜欢的,就怕你挑花了眼,哈哈,起来呀!"
雷霆说着推了我一下,我还是动也不动。于心婉说:"失恋了,根本听不到你在讲些什么,直接扛回去休息休息,过两天就好了。"
雷霆看我一眼,笑道:"别乱说,谁说是失恋了,依我对明大小姐的了解啊,肯定又是在搞什么飞机呢,过两天,说不定就又打电话,说是开玩笑了,少凡,你别担心。"
大全皱眉道:"感情的事情,也可以开玩笑么,那明小姐也太......"话还没说完,雷霆抬手捂着大全嘴巴,笑道:"你懂个屁呀你,你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人,懂什么,嘿,别听他的,少凡,听我的,没错。"
我心头一动,涩声道:"真的?"
于心婉轻哼一下,雷霆笑道:"对啊,肯定肯定的,你还不相信我么。"话音刚落,旁边的阮小诗跪了下来,细眉微皱,犹豫了一下,说:"那个,其实,其实,明微的确是跟你分手了,这就是明微的意思。"
我脸色一白,呆呆望着阮小诗。雷霆回头看着阮小诗,嘿道:"我在这里拼命圆场,你们几个,砸场子呢?"
阮小诗说:"这是之前明微亲口跟我说的,既然明微现在都对他说出来了,我也不该再隐藏了。"
我猛地站起来,伸手抱住阮小诗肩膀,急道:"说,说,她跟你说什么了!"
阮小诗呆了一下,咬咬牙,说:"其实,在明微离开之前的那段时间里,她就跟我说了,她觉得这一次回去,会很难跟家里说清楚。如果家里不妥协的话,自己就没办法出来了。然后,她又觉得,跟你在一起,需要和家里决裂,这样,代价太大了,也真的太辛苦了,也许,和你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我浑身一震,怒道:"和我一开始就是个错误?这是谁说的,明微么?"
阮小诗点点头,说:"对,这些都是明微说的,你要是不信,可以打电话再问问。"
"少跟我废话!"我喝道:"我要是能联系上明微,还会听你们在这里废话么!"
阮小诗的脾气也上来了,推了我一下,叫道:"你这是在怪我了?哼,怪我吗,你既然这么喜欢责怪,怎么不怪自己当初没有拦住明微呢,怎么不怪自己那么笨,就那样被明微走了?哼,要怪都怪你,别怪我们!"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我和阮小诗粗重的喘息声。我恼怒无比,盯着阮小诗,一字一句地说:"你再说一遍!"
"不是么,要怪就怪你自己笨,要是拦下明微,或者跟着明微回去,会发生现在的事情吗,你现在来怪我们,哼,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被甩了,你怪谁?"阮小诗怒气冲冲,双手叉腰,丝毫不怕我。
我怒不可遏,瞪大眼睛看着阮小诗,看着看着,忽的一笑,往后退了两步,摆摆手,笑道:"是,是,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哈哈,怪我,怪我,我被人甩了,还能怪谁?好,我对不起各位,抱歉了。"系上匠扛。
我哈哈大笑,然后摇摇晃晃走下天台,阮小诗一愣,急道:"你,你,你别走呀!小心点!"
"阮小诗!别管他!"于心婉喝道:"一个大男人,被甩了就被甩了,搞成这个样子,给谁看呢?都别管他,我看他要玩儿到什么时候,上次是装着意志消沉,这一次,我就看看真正消沉的吴少凡,能沉落到哪里!"
凡盟众人全都停住,也没跟过来。我毫无意识,只知道往前走,往前走,下了楼,走出经纬大酒店,然后打了个车,司机问我去哪里,我说:"回家。"司机皱了皱眉头,说:"我知道,你家在哪里?"
我说:"你不知道我家在哪里,那就带我去找明微。对,带我去找明微。"
司机更是奇怪,说:"你这人没事吧,明微是谁啊,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明微在哪里。"我呵呵一笑,说:"你带我去找,我给你钱,我给你钱,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好不好。"我说着掏出钱包扔到前面,那司机傻住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我大吼一声:"带我去找明微!"说着直冲而起,轰的一下撞在车顶上,脑袋一昏,晕倒过去。
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知道我苏醒过来缓缓睁眼,眼前看到的却是无边昏暗。看着看着,我才反应过来,哦,这是在我家。已经是晚上了,不知道几点,阳台上传来昏黄的小区灯光,我浑身发软,脑袋又疼,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脑门上贴着个创可贴。
我吸了口气,叫道:"亲爱的,给我倒一杯水,好渴呀,我......"话说一半,我忽的停住,愣了一会儿,心里猛地揪紧,疼痛无比。
哦,明微,我亲爱的明微,已经不在了。这一场美梦,也该苏醒了。
你真的离开了我吗,明微,你走就走,为什么还带走了我的心。如果没有带走,我又为什么这么难过?
我呆呆望着天花板,一股接一股的难受感觉,冲向四肢。我以前从没想过难过是一种怎么样的感受,赵希希离开我的时候,我已经我难过到了极点,就像一点点割掉你身上的肉,放空你浑身的血。
可当明微离开我的此刻,我才明白,那时候的我太肤浅,对于难受的定义还没确切了解。难受,其实是,不割肉放血,而是,在你胸口凿来一个血窟窿,却永远不缝补,让你望着自己胸口,直到鲜血流干。
明微,你是我的补不了了伤口。
隐约中,我听到开门的声音,紧跟着外面楼道的灯光泄了进来,我眼睛一疼,直接翻转过去,拉起被子盖住自己。手机用户看我的刁蛮大小姐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4704.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