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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靠靠靠靠!这都是什么鬼东西,你到底炸了什么!”守墓人把一根棒球棍挥舞的密不透风,击打着不断飞过来的黑点,而他的脚底下已经铺了密密一层的“食人鱼”。
“哼,哪来那么多废话,一条地下水脉而已。”红莲的脸上一阵兴奋的潮红,她已经感觉到了,一世之尊的气息,天命魂就在坑洞的里面,“一世之尊的命坟被丢弃到了这地下暗河中,如果我不炸一炸难道你想下水与这些怪物来场‘鱼水之欢’?”
“靠!一条水脉一说炸就炸,你疯了吗?万一大水泛滥把我们都淹死在这里我看你怎么办。”守墓人吞咽着口水看了看长满如锯齿一般尖牙的食人鱼,真的有点馋了。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白痴吗?主人早就测量计算过了,而且这几日正好赶上这条暗河的枯水期,所以说这是天意。”红莲的长鞭并不利于在这种地方使用,抱着一杆激光将就是一阵“突突突”,场面血腥至极,脚下铺了一层肉糜。
“这天命魂的上一个主人真是变态,他是怎么把命坟放到这里面去的,这些食人鱼都是他养的吗?”守墓人打的手都有些酸麻了,还有着源源不绝的食人鱼蹦出来。
“白痴,他当然不是从这里进入的,有地下暗河自然就有地上河。”红莲虽然并不十分厌恶守墓人,但是有机会能骂他两句还是很开心的。
“我靠!有地上河你们不走,你跑这来搞破坏,有病吗找抽么?这什么时候有个完!”守墓人本来觉得拿根棒球棍,遇到突发状况,一棍子打过去一定很帅。而且不光帅,在这种地方,谁知道会崩出什么怪物,一颗“花生米”的作用远没有迎头一记闷棍来得有用。
但是现在他后悔了,可是谁叫他自负没准备,没带重武器,只随身携带了一把手枪。让他向红莲开口?开,开什么玩笑,他堂堂守墓人大少爷也有向女人求援的时候?
“你不会不行了吧,没想到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红莲对于守墓人的抱怨嗤之以鼻,叫你装b,你不nb么,我看你还能打到什么时候。
“靠!谁不行了,你给我说明白点。”守墓人本来就大男子主义,而且男人不能说不行,这一被红莲刺激更来劲了,一根棒球棍耍的那叫一个虎虎生威,跟电风扇似的。
“少爷,我们不行了。”守墓人也是带了随从的人,而且统统没带重武器,他行,体力源源不绝,可不代表他的这些手下也跟他一样,所以这下子尴尬了。
丢人,守墓人此刻恨不得踹死他们。虽是心里恨的牙痒痒,守墓人还不得不装作大义凛然的样子,吼道:“不行的都退到我身后来,你们先保存体力。”
“不是,少爷,我的意思是,红莲小姐那边还有一杆机关枪……。”“哎呀,棍子脱手了,我靠。”守墓人也是奇葩,一边挥舞着拳头击退扑上来的食人鱼,一边退向被他“误伤”的兄弟面前,说道:“我的好兄弟,是我对不起你啊,这地方太潮湿了,手滑了,你可千万别怪我。”看守墓人一脸悲伤的模样,旁边另一个小弟提醒道:“少爷,他没死。”
“我不知道他没死吗?我不知道他没死吗?我不知道他没死吗?”守墓人站起来用手指戳着那名多嘴的小弟,吼道:“你也觉得我是白痴?你觉得我不如你?自家兄弟受伤昏倒,你们一点反应也没有,你们也配给他当兄弟。”
虽然小弟很想说,人还不是被你给“误伤”昏倒的,关我什么事。不过就算这大少爷为人和气,顶多也就是喜欢在美女面前装装b,自己也还是别打断他装b了,谁叫红莲小姐那么美呢,咱家少爷被迷得神魂颠倒也属正常,唉,女人啊女人。
“别装了,你再胡闹下去,你的手下就该出现伤亡了。”红莲真不自己是该继续骂他还是笑他,这家伙纯粹来搞笑的吧,如果不是他实力真的很强的话,真的超想打他一顿。
“我……”守墓人本想说我教训我的手下,关你什么事,不过马上就被红莲手下推过来的那杆闲置的机关枪堵回去了,转而开口说道:“就凭这些爬虫,我根本不放在眼里,如果不是为了兄弟,这破玩意,我才懒得用。”
“少爷英明,少爷神武,是我们拖累了少爷,我们该罚。”众小弟赶紧马屁拍响,开玩笑,与面皮相比还是自身小命重要,可千万别再整什么幺蛾子了。
不过胡闹归胡闹,守墓人认真起来真不是盖的,一杆机关枪在他手里愣是打出了步枪点射的效果,可不像红莲个败家娘儿们,扣下扳机不打完一条弹链是不会撒手的,还好这前仆后继毫不畏死的食人鱼实在是有点逆天,即使如此打,也没有几颗子弹落空。
可见大自然的造物是何等神奇,人类想要完全征服大自然还早着呢。但是就有这么一群愚蠢至极的家伙,总是仗着大自然的宽容一再胡闹,从而实现自己的野心。
“报告将军,已经探测出来了,这条河地下确实有着一层空洞,您想要找的东西,应该就在那里面。”一名身着绿色迷彩军装的士兵,正对着萨鲁报告着探测结果。
“是否可以派人下潜”萨鲁深陷的眼窝中,一双鹰目锐利得令人不敢直视。
“报告将军,水下乱流太多,在没有潜水器的情况下,成功下潜到目标所在地的几率不到百分之一。”士兵一动不敢动,他深知萨鲁的暴虐,可不想触怒他。
“上等兵先生,这就是你的答案?我要的的是解决方案,你跟我说的是什么狗屎,我给你三个小时,如果解决不了,我就解决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萨鲁揪住士兵的领口,拖到自己眼前,恶狠狠的说着,在甩开他的时候还顺手将他的肩章拔下。
士兵不敢有任何不满,趴着滚着的离开萨鲁的视线,萨鲁说什么就是什么,永远不要跟萨鲁讲道理,这绝对是“蜂刺佣兵团”的第一铁则。
“呸,一群愚蠢黄皮猪,请老子来找什么龙袍,还要让老子自己找消息。”萨鲁双手叠在胸前,看着手底下忙碌着商讨对策的兵士们,一阵无聊。
别看萨鲁暴虐弑杀,就以为他是一个喜欢惹麻烦的人,事实上正好相反,萨鲁十分讨厌麻烦,所以他才会在从镇长口中得到消息后,下令屠村。对他来说杀人不麻烦,消息泄露耽误他赚钱才是真正麻烦的事,而且一群黄皮猪杀就杀了。
可惜的是他还是落下了一个人,唐绝。也幸亏唐绝没在原地等待,而是想着回镇质问镇长,这才与蜂刺佣兵团擦身而过,逃过一劫,同时也救了唐珏一命。
两个同样逃过一劫的人,正往铜钱桥赶来,注定成为蜂刺的劫数。
“哥哥,你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对吗?”唐珏安静的让人感觉有些心疼。
唐绝摇摇头,不过接着回答道:“我知道他们是为什么来的。”唐珏突然转开话题,问道:“哥哥,我是不是该死了。”“不会,哥哥不会让你死的。”唐绝十分肯定。
“嗯”唐珏沉默了片刻,接着说道:“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我有病,会死。”
“爷爷说这是命,我的命。”唐珏双眼通红却是干涩的流不出一滴泪,“爸爸妈妈不要我了,村里的爷爷奶奶,叔叔婶婶们也离开我了,这是我的命吗?”
多年的疾病折磨,令唐珏有着不符年龄的成熟,但这种成熟就好像田地里被强行催生的禾苗,甚至还等不到绽放,就已经枯萎了。
“你只是生病了。”唐绝想了想继续说道:“这不是命,这是病。”
“哦,我好累啊,哥哥,我想睡一会,就一会儿……”唐珏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大脑昏昏沉沉的,眼前的景物一片模糊,说完话后便昏了过去。
迟钝的唐绝刚开始还没发现不对劲,但是过了一会就感觉到自己的肩膀有些发烫,而唐珏的鼻息也是越来越微弱。唐绝赶忙停下来将唐珏从身上解了下来,这才发现唐珏原来发高烧了,但这荒山野岭无药无医,别说高烧,就算一点小病也是致命的。
“你说什么?唐珏。”唐绝见唐珏好似梦中呓语一般,声音微不可闻,赶紧跪在她的身旁,将耳朵贴到唐珏的嘴边,这才听到她说的是“水,渴……”
唐绝暗自懊恼,他拎了一包裹的吃的,却独独忘了携带一些水,毕竟他们要去的地方有条大河,他又怎么能想到唐珏会在这个档口发烧。他却是忘了,唐珏本就体弱,再遭逢大变,被唐绝背着东奔西跑,不病倒才怪,她毕竟还是个孩子。
唐绝虽然不是医生,但是也知道再这么烧下去,迟早完蛋,毫不迟疑的割破手腕放到唐珏的唇边,虽是饮鸩止渴,但多少能多顶一会,只要快点赶到铜钱桥就好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唐绝已经说了太多遍,但他不敢不说。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让自己坚持下来,不放弃希望。因为即使铜钱桥此刻已成龙潭虎穴,他也必须逼着自己去闯。
唐绝将唐珏环抱在怀里,手腕贴着她的嘴唇,在密林中急急狂奔,面色越来越苍白。
再有几百米就到了,那群恶魔肯定在这里,他们的队伍里一定有医生,有药,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唐绝此刻感觉自己越来越冷,四肢开始变得麻木,心情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其实唐珏并没有喝多少血,只是偶尔下意识地舔一口,大部分的血都流走了,但是唐绝又不敢包扎伤口,现在唐珏还能舔两口有着生命意识,如果不是这一口血吊着她的最后一口气,她恐怕根本支撑不下来,所以唐绝只能任由鲜血染红了唐珏的脸,染红了胸襟。
接下来的路,唐绝不敢大意,这一路上他虽然并没有注意观察,但是也应该能发现些人走过的痕迹,但是没有,很明显对方训练有素,绝非易与。
他只能赌,赌对方已经找到了开启宝藏的方法,大部队都已经进入,外面只留下后勤。
天佑唐珏,唐绝赌对了。铜钱桥旁边驻扎的营地内,只有着两三个士兵模样的人,在外持枪巡逻。手机用户看葬命师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4776.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