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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几个人同时看了我一眼,我以为自己事态了,但令我意外的是,老赵表示这个名字还不错,望月薰也表示可以,坑子更是开心的不得了,我知道坑子多半是因为合作成功只要找到玉玺,就能拿到一大笔钱,宋进一直在旁边看着,只是笑了笑,没有表态,我同样报之一笑。
回到正题,老赵问道:“既然合作,不知道望月姑娘能够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望月薰笑了笑说:“当然,我这次来,就是因为这事来的,我可以确定古墓的具体位置。”
望月薰话还没落地,老赵腾的站了起来,片刻又慢慢的坐下,冷冷的说:“望月小姐一定是开玩笑,这古墓的位置,说句不遮拦的话,我们这些钻地龙尚且无法确定,姑娘又有什么把握这么说。”
“呵呵,既然我敢说,那肯定不是在开玩笑。不过前提是我要借你手里的玉圭一用,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找你合作的原因。”望月薰道。
我们几个对视了一眼,完全没有主意,一切只听老赵的。老赵犹豫了半晌,转身去了隔壁,取出一个长红木匣,拉开匣盖,玉圭赫然就在匣内。“既然望月小姐明白提出来了,那我也不好不答应,只是借归借,我只借三天,三天之后,请完璧归赵。”
望月薰伸手拿起玉圭,左右翻看了一下,道:“何需三天,一天便可。”说完也不客气,直接把玉圭带木匣独自收了,站起身来,“既如此,我就不多打扰了,明天傍晚的时候,请诸位再到这里集合,我会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们。”说完转身出门去了。临出门又转头说了一句“今天我会让我公司先打一千万日元过来,作为定金,其他的钱待找到玉玺后全额照付。”
这气派我完全被震惊在原地,一千万说打就打啊,即使是一千万日元,也够我奋斗三四年了。
“我去,这回开始摊上财神了,零蛋,我们发了!”坑子按捺不住心里的喜悦,迫不及待的表述着自己的心情。
我看了看老赵,老赵的脸色很平静,完全没有坑子那种见钱眼开的轻浮,就好像望月薰那话不是说个他听一样。
“在想什么?”我轻声问老赵。
老赵看了我一眼,道:“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人?”
“一个多年不见的人。”
“朋友?”
“不是。”
“仇人?”
“也不是。”
我心说这老赵也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啊,竟也有说不清的时候,索性我也就没有就这个问题再问下去,转而说:“如果找到玉玺,真的要按照约定给她吗?”
老赵喃喃的说:“你认为我们能找到吗?”
一句话问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能或不能,这不是个概率问题,二选其一的答案,在没有一点有价值的线索的情况下,我怎么好下结论呢。
谈话陷入了沉默,我决定起身告辞,坑子和宋进也同时告辞,老赵也没留我们,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有心事。临出门赵小絮送了出来,站在门口冲着我们摆手,从后视镜里看,越**亮了。
“看啥呢,对赵家妹子有兴趣?”坑子问我。
“啥?我跟她只是客户关系。”我以为坑子说的是“赵嘉”,也就是望月薰的中国名字。
“客户?啥时候你们还成客户了?”
我反应过来是我自己听错了,搪塞道:“闭嘴,少废话,少打听,好好开你的车。”
坑子撇了撇嘴,不再吱声,一路把我送到了家门口。望着坑子远处的车,想着刚才坑子的问题,也许我真的喜欢上赵小絮了吧,或者是单纯的欣赏她的纯洁。
带着一股乱糟糟的心情,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一开门,一张人脸紧贴着出现在门后,我没有心理准备,妈呀叫了一声,后退了两步,再一看,原来是望月薰站在门后。
“望月姑娘,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怎么能私自闯入我的房子呢,你这是私闯民宅,你私闯民宅也就算了,你还把脸贴在门后,是何居心?”我不满的抱怨道。
“这不也是想给你个惊喜嘛”望月薰嘻嘻的说。
惊喜,难道在日本人民的心里,这就是所谓的惊喜,我表示难以置信。关上房门,钥匙一扔,我从冰箱里掏出一罐冰啤酒和一罐可乐,自己打开了啤酒喝了一口,而可乐则扔给了望月薰。
“话说你是怎么进来的?”我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边喝啤酒边问道。
“这很简单啊,早上我是怎么出去的,现在我就是怎么进来的。”望月薰也不隐瞒。
我想起来,卧室的窗户内锁没有锁,但是加了防盗窗,居然也能进来,看来身材瘦,做贼都有优势,我势必要加密防盗窗以防“瘦贼”。
“好吧,这不重要了,那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我继续问道。
“事,当然是有了,不过就是不知道你答不答应。”望月薰嗲声嗲气的说。
“你说吧,说什么我也不会答应的。”
我心想还跟我装上可爱了,呵呵,我可不信。
“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望月薰直接恢复了之前的霸气。
我一愣,这哪是商量啊,直接说明抢多实在。不过既然我们都已经成立了“百合小组”,抢就抢了吧。“好吧,我答应,你说说什么事吧。”
“借我魇香狼珠。”
“纳尼?你刚借了玉圭,又借狼珠,你不是挺有钱的吗,怎么老是借东西?”
“这没什么不妥啊,要不我还来找你干什么,这两样东西却一不可。从表面上看,是我向你们借了东西,但实际上,我也将我的idea借给了你们。”望月薰解释说。
“idea?我怎么没看到?”
“你会看到的,快把狼珠拿来。”说话间,竟然不客气的冲我伸出了手。
我噌的站起身来,心想好男不跟女斗,给她就给她,再说她还承诺了一大笔钱呢,这两颗珠子就是再抹抹粉也卖不了那么多钱,不能得罪财神。“好,看在你一片赤诚上,我就借给你,但是要好好保管,及时归还。”我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总不能说看在钞票的份上借给她吧。
转身进了卧室,开锁打开抽屉,狼珠还静静的躺在玻璃瓶里,玻璃瓶下压着的就是姐姐的那本日记本,我突然想起了老赵说的几年前本地一支考古队进入了太行山,还有报社记者随行的事,虽然老赵只是那么一提,我却深深的记了下来,老赵嘴中的考古队,很可能和姐姐参加的那支考古队是同一组人员,这次去有可能会找到一些关于姐姐失踪有价值的线索。
抄起玻璃瓶,锁上抽屉,直接到客厅交给了望月薰,望月薰嬉笑着从我手中接过了狼珠,那样子就像个孩子拿到了玩具。一声谢谢之后,望月薰坐在沙发上,将狼珠和玉圭并排摆在了一起,仔细的观察呢,我在旁边一起看了一会,最后盯得眼睛疼,实在看不下去了,但这种时候我又不能赶她走,那不等于赶财神嘛,索性站起声伸个懒腰,跟她说了一声,进屋睡觉去了。关卧室门前看了她一眼,就好像没有注意到我一样,还在死死的盯着桌上东西,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这人在上学的时候就被封为“觉主”,意在说明我睡觉睡的多,而我也绝对是名副其实,只要是平时没课的时候,基本一天之内我能睡十三个小时左右,也就是说我有超过一半的时间都在睡觉,而醒着的时间除去吃饭上厕所打游戏等以外,基本不会外出,简单说,我这种生活方式就是“死宅”。而且我觉得白天有太阳的时候,更容易入睡,如果有人非要问我为什么偏偏晚上的时候睡的少睡不着呢,我只能说晚上没有太阳,不习惯睡觉。
我睡觉向来不喜欢定闹钟,一觉醒来,居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稍微清醒了一下,走去客厅一看,望月薰已经不在了,我一惊,难道这小娘们携宝逃跑了?走近点一瞧,茶几上留着一张字条:我先回去取些东西,一会回来——望月薰。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潜逃了呢,那岂不是钱宝两空了。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门外响起了一阵瞧门声。我开门一看,一台机器站在门外,再细瞧,原来是望月薰抱着一台硕大的机器站在门外。
想不到这小身板,还能搬起这么大的东西,我赶紧想接过“财神“手里的大家伙,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不能让一个小姑娘家搬搬扛扛的吧。没想到望月薰道声“没事“,自己把机器搬到了茶几上,抬起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汗,红扑扑的脸上贴着几缕被汗浸透的黑发,一张樱桃口张着大口呼气,呼喘呼喘的胸部一起一伏,还真有美女的姿色。
望月薰发现我在看她,问道:“看什么呢?”
“挺漂亮的啊。”我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嗯?”
“我的意思是说劳动者是最美的。”我赶紧绕了个词,估计她也不懂我说的是什么。
“这个是干什么用的?”我指着桌上的机器转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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