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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元,你在那边愣着做什么呢?这边都火烧眉毛了!”梅知县看着秦元傻愣愣站在那里,没好气的说道。
秦元这个时候也反应了过来,知道这个时候并不是琢磨的时机,而是先去牢房那边看看,现场究竟如何。
因为急于赶路,所以没用多长时间,两个人就来到了大牢外。此时,本来看守在大牢前的两个士兵,已经倒在了地上。
秦元心中一沉,俯身上前试探了一下两人的鼻息,有些出乎秦元意料的是,这两个人,竟然都还活着!
“大人,还活着!”秦元赶紧将这个重要的情报,报给了梅知县。
梅知县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愣,旋即眼中精光一闪,好似想起了什么,然后一言不发,匆匆往里面赶去,秦元扫了一眼牢房外的坏境,也迅速跟了上去。
这一路上,所有的嫌犯都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牢房内,并没有逃窜出去,看来白莲教劫出去的,应该就只是红梅一人,这应该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黄沙弥漫,雁阵惊寒,吾名苏安北。”
“生于南,奈何安于北。好一个红梅,好一个苏安北!”虽然只是渺渺数语,但秦元还是从这里面听到了一片野心,一阵凄凉,一股独属男儿的雄心壮志!
这里的北,秦元几乎可以肯定,指的就是当今的首都,顺天府,即北京。
心中暗赞一番后,秦元默默将手中的字条收了起来,现在并不是细细揣摩研究的时候,眼下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做呢。
“秦元,眼下这事,你怎么看?你放心,无论今天你说什么,本县事后都会忘记的。”梅知县眼中寒光闪烁,显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只是这个猜测太过大胆,还需借秦元之口说出来。
秦元哪里还能不明白,快步走上前,摸了摸被一刀斩为两半的铁链子,轻叹一声道:“大人,此事已经极为明显了,按照常理,红梅作为白莲教的重犯,尽管有着我们的人手看管,但是锦衣卫肯定不放心,一定会派重兵把手,如今红梅被劫,却不见一个锦衣卫的身影。秦某料定,这锦衣卫,恐怕是出了内鬼”
话已经说道了一步,几乎算是挑明了,秦元虽然说得比较隐晦,但是矛头却直指锦衣卫的头目,胡山!
梅知县为官几十年,哪里不明白其中的道道,只是这话,却不能从他的嘴里说出了。
“好了,秦元,此事到此为止吧,本县心中以有分寸,你就不要在参与了!正好,醉红楼不是发生了人命案子吗?现在,就交给你去处理吧,本县一会再派两个人手过去,供你使唤。”
梅知县脸色一肃,制止了秦元继续说下去,顺便将秦元直接调离了此地。
“是,大人。人命关天,耽误不得,秦元就先去了。”秦元没有任何抵触,直接听从了梅知县的吩咐,然后离开大牢,直奔醉红楼而去。
梅知县摸着胡子,望着秦元快速远去的背影,脸上神色不断快速的变幻着,最终,暗叹一声.......
一路上,秦元的心情也非常的不好。
他几乎可以肯定,胡山和红梅暗地里做了某种交易,红梅付出了足够多的情报,让自己成功的逃了出去,甚至还有工夫给自己写了一张字条,可见其内心的有恃无恐!
梅知县当然也清楚这一点,但是他肯定不会拆穿这一点,因为他知道,因为这个时候,得到足够多情报的锦衣卫,一定是大举出动,去抓捕白莲教的众人,然后大功一件。
再之后,就像梅知县说的那样,功劳分配,锦衣卫大头,梅知县分个小头,当然,还有自己这个关键的破案人,也能捞到一点,一个看起来皆大欢喜的结局。
这就是官场,说好听点叫妥协,说直白点就是赤裸裸的交易。
秦元虽然有些看不惯,但他只是一个小仵作,能改变什么?他现在唯一的能做的,就是紧闭着嘴,低着头往前走,查清醉红楼的命案,让这天下,少一件冤案!
就在这时,一阵寒风吹来,让秦元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低头快步往前走去。
“这天,开始变冷了啊.......”
醉红楼。
“咳咳,吴大哥,这帮人,一个都没有离开吧?”秦元火速赶到醉红楼的时候,正好发现吴雄正和一个窑姐在三楼的楼梯口调情。
吴雄看到是秦元,心里一慌,赶紧保证道:“秦先生,俺一直都在在楼道口,一刻都没离开过,从来没有人下去过,这一点你绝对可以放心!”
秦元点了点头,调情这种事情,是可以理解的,反正只要看好那些人,吴雄做什么,秦元是无所谓的。
“那行,你就继续守在这里,别让任何人下去,也别让任何人上来,有什么事情,秦某会叫你的。”秦元吩咐了吴雄一句,就直接来到了发生命案的那个房间。
再次来到这个房间,秦元已经换了一种眼光来看待事物,因为他基本已经可以肯定,这是一场罕见的密室杀人案,而凶手此时应该就在隔壁的房间内。
秦元稍微观察了一下尸体,确认没有被人移动过痕迹,决定先把这两具尸体验一下,确认一下这两人,真正的死因到底是什么。ps:谢谢青离客、卖套套的路人甲两位童鞋的打赏。话说后一位名字,也真是醉了。手机用户看明朝小仵作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4997.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