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来请你出席的你去不了可不就她去?”云夜寒说的十分的有理。
他也需要一个人陪着,不然,他怕自己会仍不住上去砸场子,
顾晚栀附和的点头。
“我也去。”傅斯琛一副不讲理的语气。
“你伤还没好要我推你去?”
他自己有多重心里没数吗?就算坐轮椅也轻松不到哪里去。
而且中途万一有意外怎么办。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傅斯琛霸道的吐出几字。
顾晚栀气结:“那我不去了。”
“我自己去。”
童年和他也相熟,不可能她结婚有不去的道理,
“你!”
到了婚礼的日子,顾晚栀还是推着傅斯琛出现在了婚礼现场。
顾晚栀穿着一件非常素雅的长裙,傅斯琛坐在轮椅上由云夜寒推着,他们一出现,便成了人群中的交点。
傅斯琛笔挺的坐在轮椅上,强大的气场险些让人忘记了他坐着轮椅。
凌无未被这几人的突然到来感到莫名其妙。
“你好,请问你们是……”
“童年的朋友。”云夜寒请你的的看着凌无未。
凌无未恍然大悟,伸手示好:“你们好,请问怎么称呼?”
三人心有灵犀的无视了他的手,当场让凌无未找不到台阶下。
“云夜寒,这是我哥傅斯琛和我嫂子顾晚栀。”云夜寒随口道。
听到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就是傅斯琛,凌无未既吃惊有欣喜。
他都不知道童年居然认识这么一号人物。
凌无未还想说些什么,云夜寒推着傅斯琛餐桌前。
“明明是大喜的日子,一点喜气都没有感觉到倒是闻到了不轻的醋味。”顾晚栀打趣道。
云夜寒埋怨道:“不说话你会死?”
顾晚栀不怒反笑。
婚礼开始,童年穿着白色的婚纱,缓缓而来。
因为是孤儿,没有人挽着她的手出现在此,她请来的朋友,也只有傅斯琛三个人,其他的全部都是凌家的亲戚朋友。
云夜寒的眼睛一直锁住在童年身上,一动不动。
顾晚栀看到这样的场景心里也是有触动的,她和傅斯琛到现在还没有举行过婚礼。
傅斯琛看着她冲今个的眼神,抬手握紧了她的手:“羡慕?”
“嗯。”顾晚栀哽咽的应道。
“等痊愈后我们也办婚礼吧。”傅斯琛吸取上次的惊喜礼物。
有些惊喜,确确实实可以带给别人快乐,可是也会让人产生压力。
顾晚栀点了点头。
“童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你身边的这位先生,无论生死,无论贫穷都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到了宣誓的缓解,顾晚栀能感觉到云夜寒握紧了拳头,牙关紧咬在一起,大有一种随时上前抢亲一般。
“我不愿意。”童年缓缓开口,将头上的头纱扯下。
人群震惊了,顾晚栀也呆住了。
这算怎么回事?
“童年你别闹!”凌无未冷呵一声。
“我没闹!凌无未,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巴不得嫁给你吧?还有你妈你妹,你们是不是都以为你哦童年高攀了你们?”童年看向父母席的凌家三口丑陋的嘴脸,“来,让你们看看到底是谁高攀!”
后面的大屏幕开始播放视频。
里面是两具赤裸裸的身体,再苟且,而且两个都是男人。
其中一个正是凌无未。
“天呐!”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凌无未居然是同性恋。
“童年你到底想干什么?把视频关了快点关了!”凌无未气急败坏。
凌夫人当场晕了过去。
童年拿过司仪的话筒:“不仅如此,我今天还有一个事想要告诉大家,你,凌无未,涉嫌骗婚害死了一个二十五岁的女生,证据我这里多的很!”
“你闭嘴!”凌无未眼看要动手,刚抬起的手忽然被人拦下。
云夜寒紧紧扼住他的手腕,差点就将他的骨头捏碎。
“会打女人的,可不是真正的男人啊。”云夜寒抬脚把凌无未踹飞出去。
警车的鸣笛声呼啸而过,警察们出现在了现场。
“凌无未,我们怀疑你和三个月前瑞拉跳楼一事有关,请和我们走一趟。”
“我没有,不是我杀的,是她自己找死!”凌无未死到临头还在嘴硬
是瑞拉要告诉媒体他是同性恋让他身败名裂,他才会一不小心……一不小心把她从楼上推了下去。
是的一切都是一不小心。
凌父急忙上前替自己耳机辩解,可警察通通无视了他,压着凌无未离开了现场。
场面一度慌乱的如同战场,宾客们光明正大的唾骂起来。
凌父气的指着童年的鼻子破口大骂:“姓童的你给我等着!我饶不了你!”
“凌先生大可试试,动她之前,请先问过我,对了,我是云夜寒,欢迎随时找我。”云夜寒吊儿郎当的丢出一张名片。
轻飘飘的名片掉落在地上,彰显凌父在云夜寒面前有多卑微。
所有人散去,顾晚栀三人并不急着离去。
“我还以为你会抢婚。”傅斯琛嘀咕了一句。
云夜寒淡淡的笑了笑,他确实有这个想法,可是还是忍住了,如果不是童年在婚礼前给他发了信息,他可能真的冲上去了。
童年换完衣服回来,指着桌子上的山珍海味道:“怎么愣着不吃?免费的饭菜不吃白不吃啊?”
顾晚栀也是这么想的,浪费食物终究是不好的。
她刚抬起手,傅斯琛把她的筷子夺走:“凉了,去餐厅吃。”
四人到了餐厅,傅斯琛随手马上菜单点的都是顾晚栀爱吃的菜,云夜寒也不甘示弱。
菜铺满了一桌子。
因为傅斯琛现在还在忌口中,他只喝了一点水,没有进食。
“今天的事不会是你蓄谋已久的吧?”顾晚栀问。
童非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不然呢?一家人一个比一个奇葩,我脑子进水才嫁过去不成。”
为了今天,她等的太久了,三个月来的每一天对于她来说都度日如年。
而凌家一个个不知道凌无未性取向的,都把她当做飞上枝头的野鸡。
他们凌家的枝头,也不见得多高,还需要飞?都浪费她力气。
“这么多年没见,性子一点都没变。”
“但是你变了啊。”童年话里有话的看着傅斯琛。
他的变化大的让她差点以为傅斯琛有个双胞胎的兄弟。
“我呢?我没变吗?”云夜寒急忙插嘴。
童年淡淡一笑:“变的更不要脸了。”
顾晚栀噗嗤一笑,此话确实在理。
吃完饭,云夜寒送傅斯琛回到病房,立刻去找童年了。
傅斯琛的情况日益好转,楚寒提议回帝都修养。
当天晚上他们乘坐飞机回到了帝都。
顾晚栀每天都在医院里,没有时间去拍戏,连家都没有回去。
这天,尹秋在傅斯琛的吩咐下来了医院。
“先生。”
“他人怎么样了?”傅斯琛问。
“救过来了,死不了,看的很严,他就算有翅膀也逃不了。”
傅斯琛点了点头:“通知出去,傅龙的私生子回归了傅家,现在在傅氏任职。”
他倒要看看,这样傅龙都不出来。
他可以不爱傅以嵘不爱傅奶昔,可这个是他逃命天涯都要带着的儿子,在他心里的重量肯定不容小觑。
尹秋点头,立刻去办。
顾晚栀这才找到机会说话:“克里斯没有死?”
“不会这么轻易的让他死去。”
等把傅龙引出来,便送他们一起赴黄泉路。
消息很快放了出去,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傅龙有一个私生子。
而傅以嵘看到这条新闻无疑是愤怒的。
傅斯琛的这个做法无疑是在他和傅忘昔心上捅刀子。
无论他到底在准备做什么,这都是血淋淋的刀子啊!
甚至还要羞辱一下他们死去的母亲。
相比傅忘昔镇定了很多,对于傅家的事,她从来不管现在更不会管,一切都交给命运。
白露担心她不开心,特地过去她的公寓陪她。
但是她满脑子好像只剩下了画画,画室里的画已经堆积如山,她还在不停的画。
听佣人说,她已经两天没吃饭了,一直在这里画画。
白鹿把包扔在一边:“够了别画了,今天天气不错,一起出去逛下街?”
“我没兴趣。”傅忘昔想都不想的回答。
她现在只有在画画的时候才能找到自己,才能不去想那些烦心事?
白鹿一不做二不休,上前抢过她的画笔扔在地上,顺带掀翻了调色盘:“我说了别画了!你都画了多少了?不开心你就哭出来去喝酒去发泄,憋着算怎么回事?”
自从她家发生变故,傅忘昔俨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脸上再没有看见过一丝笑容,这不是傅忘昔,不是真实的傅忘昔。
画笔没了,调色盘没了,傅忘昔手呆呆的楞在半空中。
问题是她现在除了画画,还能做些什么呢?
仿佛什么都没有了吧。
顾晚栀忙着拍戏见不到人,唯一能撒娇的爷爷现在见不到,哥哥又不知道在忙什么东西。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
白鹿心疼的抱住傅忘昔:“去找份工作吧,什么工作都好,别让自己闲下来,听话。”
傅忘昔僵硬的笑了笑。比不笑的时候不知道要难看多少呗。手机用户看傅太太人美心甜还有钱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52467.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