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毅大败异族后,将黄忠,李存孝和张辽调去了壶关,以防备袁绍的进攻;雁门关以魏延为首,幽州以公孙瓒,罗松为首,防备异族死灰复燃,祸害边境。
时间转瞬来到了188年除夕夜。
任毅及家人,心腹重臣围坐在一个宽敞的大厅中,每人的桌上摆满了精致的四菜一汤,以及一些应季水果;大厅中有伶人莺歌燕舞,街上爆竹声此起彼伏。
“中原九州,战乱纷纷,唯有我并州,乃乐土也。”任毅饮了口酒,道。
“此主公神威也!”
“诶,”任毅道,“今除夕佳节,卿等可放开些。”
“大家都说说,今年中原格局会有何变动?”
“子坚,”典韦咬下一大块猪腿肉,道,“吾亦不知大事如何,吾只道每逢战,必当先!”
典韦话音一落,在座的武将纷纷出言附和。
任毅示意众人先安静下来,拍了拍手。
伶人们瞬间整齐的向两边散去,吕灵雎一身戎装,掌中的铁戟仿佛活了一般,刚猛又不失优美;鞠薇身着丝绸素装,凄凉摄魂的“虞兮虞兮奈若何”,伴随着舞姿,让众人置身于四百年前乌江河畔,生离死别之地。
一曲终了,在座的人中有人流下了眼泪,良久,众人才从沉浸中清醒过来。
“主公,”郭嘉喝了一大口酒,道,“嘉以为,今年中原会有大事发生。”
“朝中三公九卿跟董仲颖从来就是不共戴天之势,只需一个引子,就会有震动天下的大事发生。”
“而局势无论如何变化,袁绍一定会纠结士兵,寇壶关,以图我幽并之地。”
“而主公只需要抗住袁氏的进攻,再加上青州,兖州之合力,筹划得当,中原大半可得也,若天时地利人皆在,主公可奉天子以讨不臣也。”
众人刚从戏剧中回过神来,一时间还没太听懂郭嘉在说什么。
这时,一个身着黑衣,背插黑旗的士兵破门而入,径直向任毅走来,并递上一个黑色的寒铁匣子,就退下了。
任毅让一个近卫挑开匣子,匣子里是一份薄薄的丝绸卷。
任毅用银针沾了下水,刺了刺丝绸卷,见没有异变,遂展开丝绸卷缓缓读道:“今,董卓前往皇宫,以见帝。”
“行至宫门处,吕布忽暴起,以剑刺卓,卓躲闪不及,剑透咽喉而出,长安遂大乱,司徒王允不赦凉人之罪,为西凉众将官所诛。长安大乱后,百官中独太尉杨彪及领军将军朱俊不知去向。”
“啊?”众人大惊,皆像看怪物一样望着郭嘉。
“此事何足道也?”郭嘉道,“凉州之乱乃必然之事,只是未料如此促尔。”
“挟天子以令诸侯,可乎?”任毅道。
“不可强求,”郭嘉道,“天子在雍凉一代,离我幽并之地间隔远甚,难守难攻。”
“且冀州袁氏,兵多将广,虎视眈眈,乃心腹之患。由是,壶关,乃必争之地也。”
“董卓败亡,袁绍,很快就要进攻壶关了。至于天子,这杯羹主公恐无福消受啊。”
任毅道,“今除夕佳节,官兵同乐。”
“非值守之士,可尽欢愉也。”
“着令壶关主将黄忠,加强戒备,方圆百里的风吹草动,应尽知之,随时准备应战。”
“使袁氏实力削减,这中原大地,无人可敌孤兵锋!”
诺。当下郭嘉就叫来一个黑衣甲士,写了道手令,甲士得令离去。
“来,孤与诸君,共进一杯!”任毅见气氛有些沉闷,举起酒杯,道,“除夕佳节,亦不避讳处理公事。”
“薇儿,与孤献舞!”
数十身着宫女服饰的舞女来到大厅,在鞠薇的领头下,跳起来宫廷舞蹈,众人不时品头论足,看的如痴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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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这任毅小儿,如此恣意,着实可恶。”一个白面文士道。
“先让他得意几天,”袁绍道,“董卓既没,本公出了一口恶气。”
“不过陛下还在凉州人手里,吾袁本初,要救陛下于水火。”
“待迎回陛下,本公再慢慢收拾这任毅小儿,也为时未晚。”
“本公不仅带甲之士七十万,更有一个本公从未用出的杀招,任毅小儿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众人相视了然一笑。
“主公实乃天人,任毅小儿何愁不灭!”郭图适时送上来一记令袁绍十分受用的马屁。
袁绍也是喜笑颜开,装模作样的点着头,捋着胡须。
“高敖曹,高长恭,高兰英,张郃随吾北上雍凉,营救陛下,”袁绍道,“崇焕你守好本营,待本公回来,可尽取幽并之地,吾袁本初,毫不迷茫!”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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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个长须文士道,“冀州袁公出兵雍凉,不知主公?”
“吾等按兵不动,”袁术道,“吾没有兄长那般宏伟的志向,吾为兄长守好这汝南之地,就足够了。”
“待兄长兵至幽并时,吾也尽一尽孝悌之道,这任毅小儿辱吾太甚也!吾恨不能饮其血啖其肉!”
文士知趣的退下了。最为察言观色最基本的能力,决不能在领导发火的时候触他的霉头,特别是袁术这样的领导。
作为圈里人,袁术那点屈辱的往事,大家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年诗词大会的风采,有人还是当事者。
而且任毅这种出身的人,牧守一方,就是对这些高贵人最大的羞辱。
再说任毅这边,愉快的度过了一个除夕夜。
新旧岁即将更替的时刻,任毅和三女微服来到河边,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放河灯。
“夫君,”鞠薇道,“百姓们不会认出我们来吧。”
“一切随缘就好,”任毅道,“小丫头,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嗯....,我不告诉你。”
河灯轻轻的放在纸船上,顺着水势流走了。
此刻,多彩的爆竹给星空点缀了些许彩色,人们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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