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我们达到了半神境之后,便被流云派赶了出来,其实准确的说应该是被美女奶奶赶了出来,不过她把我们赶出来好像也和被流云派赶出来差不多,因为她干啥,流云派可是不敢有半点意见的。
当然,我们被赶出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正如美女奶奶所言,半神境想要提升境界已经不是单纯的修炼便能够提升的了,需要更多的是感悟,对人生百态,滚滚红尘,大千世界,日升月落,云卷云舒的感悟。其实说的虽然复杂而美好,但是在我看来就是没事就瞎捉摸,比如拉屎为什么不要用力了,比如二十岁的男人和五十岁的男人为什么尿的距离不一样了,比如汽车为什么要趴着跑,而不是站着跑了,比如苹果为什么会从书上掉下来呀,比如苹果和腰子的价值对比了,等等等等。
而当我们再回到地府之中的时候,我们看到的却是另一番的景象。
山中一年,地府之中却是沧桑巨变。
而在看到眼前的情形之后,宋二崽身形一晃已经消失了踪影,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正如他轻轻来的,踏碎满地晨曦,也正如他轻轻的走,留下一地的卫生纸。
地府彻底没有了往日的安静,当然,是相对安静。
如今的地府,四处都是战火,还有无数的残垣断壁,到处都能够见到因为战争而流离失所的人们,而因为战争而引发的饥饿、恐慌、瘟疫,也在地府全境爆发,一时间,这地府已经不再像是地府,反倒更像是一片炼狱。
消息很轻松便能够得到,随便拉住路边的一个人便能够得到一些关于战争的消息。
魂族,这一切都是魂族搞的鬼。
只是这短短的一年时间,地府之中冒出来的魂族又何止百万。
“看来魂族的确是如我们所想的一样,他们已经耐不住寂寞了。”青衣走回我们的身边,长叹一声说着。
于是,我们依照得到的消息,扑向了距离我们最近的一个城市。
就像刘备给自己的儿子刘禅留下的那句话一样: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我们即便不是好人,但我们终究不是坏人。或许我们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更大的一部分是因为尚不去,因为龙城,因为斩门和铁拳门等等,因为魂族而失去的人或者事物,但是我们终归还是做了。
我们赶到最近的城市的时候,战火已经熄灭,整座城市之中一片死寂,只有火焰燃烧那些干枯树木的时候偶尔发出的几声清脆响声。
大致的看着一下战场上的痕迹之后,我们已经朝着另外的一个方向扑了出去,身后的城门终是支撑不住,在一阵的垮塌声中,变成了满地的破烂青石。
魂族!我咬牙切齿的听着身后的响动,却是不自觉的双目绽放凶光,拳头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紧紧的攥了起来。
一只手掌突然抓住了我紧绷的手腕,我知道是绾灵心。我最近的变化她历历在目,所以她知道我在变,但是却没有干涉我的这种变化,她只是在等一个结果,安安静静的等着。
赶到下一座城市的时候,战斗正在发生着。数千统一制式铠甲的人正在疯狂的屠杀着,在城市之中。
战斗似乎发生了一段时间,但是结束的却很快,只是短短的几分钟的时间,那数千认便已经彻底的暴成了血雾,消散在了这片城市之中。
而我们已经离开,因为我们得到了我们需要的消息。
本来我们以为在常山城一战中几乎损失殆尽的北部战区的魂族,现在看来却真的只是魂族的一小部分。
地府还是太大了,我长叹一声,拉着绾灵心的手掌飞快的前进着。
三个月的时间,我们方赶到位于地府北方的常山城,见到常山城的瞬间,我们甚至有些激动,因为常山城显然还在。
晚上的时候,众人聚集在我们原本住过的院子里,宋二崽坐在我们身边,一脸的憔悴。
“怎么样?”我问。
“不好。”宋二崽摇头。
能够让他这样的大神说不好,显然这事情已经到了非常恶劣的程度。
经过了解,这一年半左右的时间之中,常山城几乎每天都是在战争中度过,本来五百万以上的常山城人口,如今也只剩下不足三百万,除去因为恐惧战争而撤离的平民以外,常山城这一年半的时间之内硬是被消耗掉了近百万的兵力,这样的消耗对于常山城这样的人口大城来说也是经不起消耗的。
看着憔悴的宋二崽,众人也是一阵的沉默,这样的战争,即便是这些大神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人力有限,即便是他们拥有着移山填海的能力,但是对于这茫茫的地府来说也只能是杯水车薪。
“有其他的消息吗?”我看向宋二崽,宋二崽说的不好绝对不会只是因为这一场战争。
果然,宋二崽抬头,目光从我们众人的脸上扫过,最后定定的落在了我的脸上,表情严肃的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十殿阎王出事了。”
宋二崽说的很轻,但是这简单的七个字却是如同炸弹一样扔在了我们中间。
十殿阎王,对于我来说或许只是一个名词,代表的也无非是地府的十个高层领导干部,但是对于青衣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地府人来说,这十殿阎王代表的东西他们可是要比我这个外来户清楚的多。
众人似乎是因为震惊,也有可能是因为在等宋二崽继续接下来的话。
“卞城王身份暴露,然后失踪,而原本的卞城王音信全无,生死不知,而暴露的卞城王与魂族的统领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
众人眼中精光爆闪,之前从沙族离开之后,我们便发现了这件事情,无数不明身份,但是却绝对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人已经加入了这场战争,而且他们是站在魂族一方的,具体人数虽然不知,但是却绝对不会少。
“这些人是卞城王的人?”我问了一句,声音之中却有谁都能够听出来的担忧。
“不止卞城王。”宋二崽今天的叹息声格外多,而且密集。
又一颗炸弹扔在我们中间,众人的眉头再次皱紧。
“一殿专司生死的秦广王失踪,三殿专司黑绳大地狱的宋帝王失踪,九殿专司阿鼻地狱的平等王失踪,十殿专司轮回的转轮王失踪。”宋二崽声音急促,一口气已经说完,好像生怕自己说的慢了,便失去了勇气一样。
冷气在众人的嘴里倒抽,十殿阎王失踪了整整一半,而这一半之中还刚好包括掌生死的秦广王和掌轮回的转轮王,要知道,十殿阎王这一殿和十殿可是头尾的存在,两殿在,才有所谓的生死轮回,但是如今这两殿无主,即便是十殿之主的阎罗王却也只能是焦头烂额的份。
而十殿之主失踪一半最可怕的还不是因为这十殿之主的位子没人,所导致的生死轮回混乱,毕竟这么多年的工作干下来,各殿自然都有着各殿自己的工作方法和工作制度制约,所以,即便是殿主失踪,却也不会过分的影响两殿的工作,而最可怕的却是这些殿主失踪的原因,要回到,十殿阎王那可是地
府之中最高的存在,当然,这些只能说是政治体系之中最高的存在,自然也有一些超然世外的大神根本不想管这红尘俗世,但是无论怎么比较,那十殿之主可绝对也不是孬手,随便拿出来一个,不单单境界是神境,但是生死这一点便已经彻底的超脱。
现在的种种迹象,无一不是将这苗头指向了魂族,要知道,假的卞城王可是在十殿之主中间不知道呆了多少年,这么多年的时间都没有暴露,这假卞城王的实力就已经可见一斑,见一叶落而知秋,通过假的卞城王,自然也不难联想到魂族的实力,尤其是那些足以扭转战局的顶尖实力。
众人沉默,一时间,即便是心思玲珑如青衣,却也瞬间失去了主意。
而就在众人沉默之时,屋内突然一阵柔和光芒闪动,两道人影已经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一个是花农,一个是比花农还胖的胖子,而且是个女人,身高差不多有两米,体重起码有二百五十斤的花农站在这个女人的身边,倒是显得有点小巧可爱。
我尼玛,这是巨灵神吧?唯一差的就是手里没拎着一把宣花斧了。
我仰头看着这个比胖子还高了一头的女人,说实话,脖子有点酸。
花农大家自然是见过,所以众人非常自然的便忽略了花农,而是把目光都放在了女人的身上。
于是,一群人如同瞻仰心中之神一样的齐齐昂着头看着女人。
女人目光扫过众人,其实准确的说,我认为女人应该是在找椅子,可惜,屋子里的椅子的确是有多余的,但是看女人的身材,那些我们坐起来显得绰绰有余的椅子,估计只能放下女人的半个屁股,如果用力挤挤的话,多少一个半。
女人显然是一个洒脱之人,看了一圈之后,见整间屋子里根本没有适合自己的地方,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瞬间,整间屋子都是地动山摇,灰尘也是簌簌落下,众人都是忙不迭的伸手扶着自己手边那些摇摇欲坠的东西。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女人坐下没有说话,倒是花农先出来打圆场了,一边挥手朝着众人致歉,一边赶忙解释了一下。
“刚刚从天上下来,这力量有点控制不好。”
力量控制不好?莫非天界的引力比较小?我看着花农,眼神带着疑惑,花农朝我挤着眼睛。
“各位,好久不见,这是贱内,这次到地府来有点事情,所以便一起过来了。”
贱内?一般说贱内的,无疑不是贤良淑德,温柔可人,小手柔弱无骨,柳腰盈盈一握的样子,你这贱内,倒是的确无骨,但是这踏马哪一点跟柔弱沾边呀。我看着花农的老婆坐在地上之后,手中光芒一闪,一根足有手臂那么粗的黄瓜便已经出现在了手里,撩起袍袖一抹,便已经送进嘴里咔咔的啃了起来,浑然不管众人看着她目瞪口呆的眼神。
“实在是不好意思各位,贱内有点低血糖。”
我踏马差一点从凳子上出溜下去,低血糖?这么吃,这么胖还低血糖呢?这踏马的应该都尿糖了吧,起码仨加号,估计空腹血糖也得达到二十以上。
当然,我这么想是有根据的,我体重有一百五十斤左右,而我的血糖即便是餐后,也是在五左右,而女人的体重,根据目测,起码是我的四倍,四乘以五可不就是二十嘛。
女人坐下之后,众人的眼神总算是拉在了一个水平线上。
于是,众人都在看着我。
踏马的,看老子干啥?我现在真想把众人的眼珠子抠下来,尼玛,这很明显嘛,意思就是这场得我去圆。
嗯……嗯……我清了清嗓子。
“嫂子好。”我站起身,走到女人近前,微微的施了一礼。
女人作势欲起,我赶紧出手阻止。
“嫂子远道而来,舟车劳顿,坐着便好。”
这房子举架本来就只有三米多,这嫂子站起来,我真怕不相信把这房子搞出一个好歹来。
女人看着我在笑,笑的倒是很真诚。女人手中光芒一闪,一根翠绿翠绿的黄瓜已经出现在手中,随后女人手掌一抬,已经把黄瓜朝着我递了过来。
“来一根。”女人说。
我本来是不想要的,因为那黄瓜都快赶上我的腰粗了,你黄瓜,让奥尼尔吃还凑合,让我吃,我就得骑在黄瓜上啃了。但是,就在我准备拒绝的一瞬间,我看到了花农的眼神,于是,刚刚准备冒出口的拒绝便顺理成章的变成了接受。
“谢谢嫂子。”我一脸“高兴”的“接”过黄瓜,搬到椅子前面,学着嫂子的样子,撸起袖子在黄瓜上随便擦了擦,便有样学样的一口狠狠啃了上去,仿佛我怀里的黄瓜就是众人的脑袋一样。
不错,黄瓜的味道不错。可惜太大了,只能吃,不能……
这么一想,我心情好多了。
“嫂子,远道而来却不知道是忙些什么事呀?”
女人显然对于这种话是非常受用的,因为这种体型,一看就是缺乏锻炼才出现的,如今我说她忙,自然是如同羚羊挂角一样的拍了女人一个香香的马屁,就是这手有点小,估计拍不过来。
“嘿嘿……”女人看着我在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我不告诉你。”
我狠狠的啃黄瓜,嫂子居然脸红了,还是满脸的小女儿态,手掌更是抬起,捏了一个兰花指放在嘴边掩口一笑。
也是难为嫂子了,这兰花指还能分开瓣。
“哦,嫂子忙的事一定是大事,倒是弟弟多嘴了。”
我狠狠的啃黄瓜!
随后话头便是被花农接了过去,却原来是天界也出事了。
天界,掌管雷电的雷公、电母失踪,斩妖台上的监斩官失踪,另外一起失踪的还有天界的金家。
总之呢,天界也是突然出现了失踪人口,主要人员不多,算起来也不过是四人,但是一个天界的金家可就是有百万人口之中,其中更是有数名境界达到了神境的高手。
“你告诉我这些干啥?”我看着花农,一脸的戒备。死胖子突然跟我说这些,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据调查,这些人的位置其实这些年都是魂族的人在坐,至于原本的几位神官,早已经不知道被魂族弄到了哪里去了,而魂族根源便是在地府之中,而你刚好和魂族只死对头,所以,这事呢,你去干最合适了。”
“老子凭啥干呀?老子又不是你们公安系统的,抓人是你们的事,你们把人抓来,我收拾他们倒是可以。”
“这事我们不方便出手,就算是我也只能是依靠着咱俩的私人交情帮你。”
“你们老板呢?他那兵多将广的,动不动就是十万天兵天将的,还有会喷火的,还有会扔塔的,会套圈的,眼睛多的,昂,对了,你小舅子不是还管着八万水军呢吗?让他们去呀。”
“哪有那么多人,现在天界的财政也出赤字了,这段时间正搞反腐倡廉呢,他们也没时间,再说了,我小舅子现在不是
去了你们的系统了吗?哪里还有八万的水军了,都解散了,回家种水稻,充实国库去了。”
我瞪着花农,眼神中的意思很明显:老子不信!
“其实呢,最主要的原因是这次我们老板实在是不好动手了。”
“咋了?”
“电母长的漂亮,当然了,是后来这个假电母昂,所以……所以……昂。”花农朝着我挑着眉毛。
草!这踏马的**裸的权色、权钱交易,这还不弄他?
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再加上这天界的事,可不是我这个小蚂蚱能管的,所以,我已经铁了心的决定拒绝花农,兄弟也不行。
可惜,花农一句话,我就妥协了。
“放心吧,这事办好了,有好处。”
“你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有好处?啥好处?”
“这个。”胖子说话间,手中光芒一闪,一个小小的玉人已经出现在手中,玉人高有一寸,半躺的姿势,微眯着眼睛,坦胸露乳,面带笑容,颈间挂着一串粗大的佛珠。
握草!弥勒佛!这东西即便是在人间可也满大街都是。
“你丫的弄这么一个东西糊弄老子呢?”我看着胖子手里的弥勒佛,雕刻的倒是精美绝伦,而且阴影之中也是透着仙气,一股福瑞祥和的感觉更是透过玉料油然而生。
“你懂个屁。”花农看着我吼。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信了,这玩意看来是真的。于是,我便伸手接过了这弥勒佛,玉料的上边有一个孔,孔里边穿着一根红色的绳子,也不知道是年代久远还是盘的太好了,总之,这红绳现在都成了黑的了,油光锃亮不说,还隐隐的有股孜然味。
“这是什么料?和田玉?”说实话,对于玉这种东西,我实在是不了解,我的印象里好像最好的也就是和田玉了,而且我还不认识,估计别人拿一个啤酒瓶子底做成一个弥勒佛,我也会当真的。
“蓝田玉。”胖子回。
“不懂。”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知道不?”
“这个知道,嘿嘿,胖子,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我碰碰胖子的胳膊,朝着在坐在地上啃黄瓜的嫂子看了一眼,随后继续道:“怪不得,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老老实实的呆在嫂子身边,嫂子天生丽质,你倒是捡了一个大便宜。”
嫂子没说话,只是啃黄瓜的动作却突然斯文了许多,一抹淡淡的红晕也是偷偷的在嫂子的脸上升起。
“你丫的知道这首诗一般都是写给死人的不?”胖子显然还是知道这首诗的,声音在我的脑袋里如同惊雷一样掠过。
“傻、比,嫂子不知道就行了呗。”我朝着胖子身后的嫂子努努嘴。
胖子微微侧过身子,看了一眼身后,一个大拇指已经暗暗的朝着我挑了起来。
“还有这个。”
踏马的,老子要是不在嫂子的马屁上一顿狂拍,你丫的是不是就密下了?我看着胖子,胖子目光躲闪。
草!
胖子掏出来的还是一块玉料,只是这块玉料却是不一样了,通体洁白,没有一丝杂色,而这块料子刻的却不是人物那么简单了,整块料子被雕刻成了一名抚琴的淡雅女子,女人眉目低垂,玉指千千,轻拨琴弦,另一只手却是拖着香腮,目光落处却根本不在面前的琴弦之上,倒像是遥遥的看着远方。
玛德,这个好像更牛逼呀,我是这么认为的,起码这雕工和意境就不一样了。
“这是啥玩意?”
“这件东西叫锦瑟无端。”
“啥料子?”
“玄女泪。”
“那是啥玩意?”
“说了你也不懂,总之就是三界之内只有这一块。”
握草!草草草草草草!这回是真牛逼了,别说三界之内了,就是人间,也别说人间了,就是中国,如果只有这么一块的话,老子也发了。
不过……
我突然怔怔的看着胖子,直到把胖子看的发毛之后,才说话:“为啥这块是玄女泪,那弥勒佛是蓝田玉?”
“你丫的知道那蓝田玉雕刻的弥勒佛是谁戴的吗?”
“不知道。”
“是弥勒佛戴的!”
草!你丫的别哄我昂,哪有自己戴着自己的牌子的,怕自己死的慢是吗?
“准确的说是弥勒佛人间四千年戴的。”
你这么解释,我就勉强信了。但是……
“这玩意有毛用?能顶饿呀?还是能顶渴呀?”我本着谈生意就狠命压价的原则,继续玩命的贬低着手里的两件事物。
估计胖子是没见过我这么不上道的人,脸憋成了猪肝色,瞪着我的眼珠子也快要掉下来了。
“不顶饿,但是能顶命。”
顶命?握草!这可是就牛逼了,作为一本的主角,老子的命可是很值钱的,起码,千字五元!
于是,我直勾勾的盯着胖子:“啥意思?”
“这东西能化劫。比如说你的七劫木。”胖子说完,斜着眼珠子瞪着我。
纳尼!这可就不是一般的牛逼了,是太牛逼了。
我兴奋,我颤抖,我晃动,我喷……
“有三保没?”
“我踏马都给你送货上门了!”
胖子实在是气不过了,两样东西往我手里一塞,转过身招呼自己的老婆就走。
“慢走昂。”我朝着二人挥手致意。
“弟弟记得有时间来看嫂嫂哦。”嫂子一步三回头的朝着我挥手。
“还有,那锦瑟无端可是嫂子贴身佩戴了千年的定情信物哦。”
二人终是消失不见了。
我转身,眼神定定的看着猿王。
“猿王,打我。”
“啊?”
“打我。”
猿王一拳闷在我的肚子上,我嗷的一声弯腰下去,半晌之后,抬起头。
“傻、比,打我脸。”
于是,一个硕大的膝盖咣的一下就顶在了我的脸上,那叫一个酸爽。
嗯,不错。我半晌之后,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你抽什么风?”
“我要让自己保持清醒,我觉得我对不起我自己。”我看着胖子他们消失的方向,语重心长的说。
嗯,你做的对。众人齐声附和。
还需要再清醒一点吗?众人看着我,眼神之中带着疑问。
被胖子这么一通搅合,其实主要的还是因为胖子的老婆,我们谁也没想到,胖子的老婆居然是这样的天生丽质,倾国倾城,简直就是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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