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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仙湖,一座依山水而建的城市。之所以以湖为名是因为这座城市的边缘位置有着一潭不算很大的湖水,以它的体积来说称之为水潭更加合适。为与其它地方湖水不同的是,这湖水终年恒温,湖面上也是萦绕着久久不散得雾气,最为奇特的是那湖边上只生长了一种植物,一种圣洁的白色花朵。
花如龙爪,花瓣倒披针形,向后开展卷曲,边缘呈皱波状,花型较小,将整个沁仙湖给围绕了一圈。要是雅妃看见了这一幕的话一定话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因为这正是她现在心心念念着得曼陀罗华。
不过现在这种湖边的小花在雅妃眼里或许算不上真正的曼陀罗华了,虽然一样是光秃秃的枝干只见花朵不见叶,可她在幽冥路上见过的那种,与眼下的这种比较起来显然大了一倍还不止,而且似乎比起这些小花更具灵性。
感觉上幽冥路的那种彼岸花,无论红白都有着一层淡淡的荧光,湖边这种却是不存在的。不过比起雅妃前世现实所见的那些还是强上不少,光以颜色来说,湖边这种小花的洁白程度是要直追幽冥路上的曼陀罗华的。
然就是在这小湖附近的一座府邸内,里面正端坐着三人,而里面有两人居然都是雅妃认识的,一个是力劝她前往沁仙学院的夜无言,另一个则是让雅妃心生好感却不辞而别的诺言。
“言儿!你此行去见过小岑说的那丫头了吗?她是否真的符合预言中的条件?”屋子里端坐在首位的一英俊中年人目光灼热的看向了诺言问道。
此人的相貌与诺言有着七八分的相似,不过两者给人的感觉却很是不同。诺言一直就是那么淡然如水,温润如玉的样子。而那诺言极其相似的英俊中年男子却是给人一种锋锐,强势的感觉,好似一把出鞘的利剑,无论怎么遮掩依旧难掩其的本质。
“父亲,基本已经可以确定了。”诺言面对中年男子那灼热目光仍是淡淡的说道,而他与之对话的人正是其的父亲夜钦。
“你知道我要的肯定答复,你这个基本算什么?”夜钦听完了自己儿子那淡然语气中话语,神色瞬间冰冷下来斥道。
“我之所以说基本是因为所有外在条件都已经符合。但是对方似乎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存在与目的,无论是对我还是对叔叔都表现出了异常的亲切。这让我感到有些不正常,怕其中有什么意外存在。”
诺言见到自己的父亲脸色冷了下来也是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坐在椅子上边抚弄起一直带在身上的折扇。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
“哦?按理来说那丫头不该知道我们的存在才是,她们家那个老爷子就算知道我们也不会和她说才对,难道她还有其她途径知道我们的存在,还是这其中根本就有蹊跷。该不会是那群伪善者给我们下的一个套吧?”夜钦没有再计较儿子无理,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大哥。那丫头应该和教廷扯不上什么关系,因为其母亲的事,她们家本就与教廷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肯定是走不到一块去的。而且不是来消息说圣光城那边的神之禁制有了动静吗?那么希瑞家和教廷之间的矛盾只怕会更加深化了。”夜无言见大厅之中没了声响,诺言似乎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得出声道。
“可是那丫头为什么会刻意亲近你们,这说不通啊?要知道这件事关系到我族的兴衰,容不得一点差错出现。”夜钦对于希瑞家和教廷之间的矛盾多少也是知道点的,只是就算知道依旧有些不太放心的道。
“你听言儿胡说吧!那丫头是看上言儿了,才会对我们都有好感的。我想因该是言儿多虑了才对。”夜无言想起了之前在翠鸣楼雅妃红着脸逃离的景象,不禁有些好笑的看向了自己的侄子说道。
“我记得那丫头好像是叫雅妃吧!她不是和小岑有着婚约吗?言儿你怎么参合进去了。不过也好,既然可以确定了她就是那个人的话,你也不可能再离开她身边了。这是从你改名叫诺言开始的那一刻就已经确定了的,要是真能和她在一起以后很多事情做起来也会方便不少。虽说是传下来的遗命,但我始终觉得非我族内,其心必异。”夜钦直直盯视着诺言,别人有深意的说道。
诺言听见了父亲的话什么也没说,但是一直淡然的神色却是微微起了些许变化,眉毛微不可查轻皱了一下。很快便是舒展了开来。他心下微微叹息了声,想起那个第一件见他就对着他悲伤落泪的女子,一时有些出了神。
诺言之前那一番话虽是实话,但并不表示他就真的怀疑雅妃别有居心。只是他了解雅妃这件事究竟关系有多重大,更知道一旦被父亲确定下来后雅妃将来可能面临的一些危险境地,就不自觉的想要推翻她存在的那个身份。
只是诺言也清楚,就算他说出了一些疑点,在叔叔见过了雅妃之后,他所说的任何话可能都不再有作用。所以也只是稍作挣扎便放弃了。什么都可以伪造,什么都可以作假,却唯独她那黑发紫眸做不得假。
而且,曾经见过雅妃攻击的诺言,见过雅妃起舞的夜无言都是见识过其舞动红绫时所带起的那片红色花雨的。在大陆上除了沁仙湖边有着与那花型相同的白色彼岸,他们就还真不知道其它什么地方还存在着这种花了。
就连一直与他们对立不知多少年月的教廷也只见过白色的彼岸花,却不曾见识过红色的彼岸花,想来是不该有人会将其改变颜色后展现于人前的。他记得雅妃曾经说过,她使用的那一招名为血色沙华。
在族内的一本古老典籍内就曾经有提到过红色彼岸正是叫曼珠沙华,而白色的彼岸则为曼陀罗华。因为大陆上只有沁仙湖这么一处有着白色的彼岸花,所以即使族内人少有人曼珠沙华的存在,更不要说沁仙湖以外的人了。
所以这肯定不会是个巧合,而沁仙湖边生长的这种花对与族内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平常湖的一公里以内距离即使族内人也是不被允许进入的,常年有人在周围守卫着,就是害怕有人对那花朵进行损害,由此可见族内高层对其的重视。
就算雅妃不具备黑发紫眸的条件,有这能使出曼珠沙华形态攻击的她也是一定会引起族内高层注意的,到时候没了那个身份的牵制雅妃只怕会更加的举步维艰。
诺言隐隐感觉到族人都有些疯狂起来了,数不清的年月下来,一直隐忍在这么个地方不能自由外出,强大的实力也不能得以施展已经是压抑得太久。如今刚一确定了雅妃的身份,沁仙湖的封印便是有了松动,也难怪连父亲在内的所有族人都些不受控制了。
回来的这几天里,虽是诺言第一次与父亲交谈,可从叔叔夜无言那里他也了解到了不少状况。无论是父亲还是族内其余高层似乎都有些不愿意遵从祖训做事了,有着那样重要身份的一个人居然不是本族人,让大家都很难接受原本的安排去办事了。而自己的父亲居然也默许了,甚至刚才还说出了那样赤裸裸要利用雅妃的话来。
如果是以前诺言或许不会有太多感觉,可是自从真正认识了雅妃以后,他似乎也不那么反感小时候父亲与族人们逼着自己起的誓言了。但现在,那誓言似乎变了原本的味道,从一生誓死守卫在那人身边,变成了监视利用。
这让诺言一时有些无法适从起来,他从来都不知道誓言也是可以这样被扭曲的。所以最开始根本不愿意接受这个誓言的他,在小时候立下誓言以后也是下定决心,就算再怎么不情愿,再怎么觉得委屈,也是一定要完成这个誓言的。即使要付出生命的代价,至少在失去了未来之后还能保住诺言完成的骄傲。
诺言至今都还深深的记得父亲要他许下那誓言的原话,“我夜羽承诺,只要黑发紫眸者诞生出现于世,那么我的一生将只为了其一人而活,誓死守卫在其身侧,伤害此人者必先踏过我的尸体,直至辅佐其引领我族重新崛起。如违背此誓言必将不容于世,成就彼岸之养料。在所有族人见证下,我从许下誓言的这一刻起改名为诺言,直至三十岁前那人未出现才可改回原名,誓言作废,五年内寻出新一任继承人继续此誓言。”
可现在这算什么呢?过去父亲逼着他许下的誓言又算什么?最后根本不过是个笑话而已。除了他,似乎所有人都刻意遗忘了这誓言的内容,那么这个誓言是否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呢?
不过,这一切都不是他所能决定的,作为族内下一任的继承人,他根本无从选择。承诺也好,笑话也罢,在他未真的成为族长之前,他所作的都只能是默默接受,尽自己最大可能去维续承诺,去保护雅妃不受到伤害。(未完待续。)手机用户看重生修仙进行时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5087.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