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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姑娘,我和你并无深仇大恨,何必这么苦苦相逼?”云歌一边闪过她的刺击,一边说道。
殷素素白日里被他袭了胸,今晚前来,本为雪耻,谁知这刚一照面,又被戏弄了一番。
刚刚被他拥在怀里之时,自己那两颗蓓蕾很很撞在了他胸膛之下,又痛又麻的感觉,让她是又羞又怒,此刻听他开口,当即怒道:“小贼,三番两次戏弄本姑娘,我今天让你不得好死。”
云歌说道:“哪有三番两次。再说了,纯属误会,白日我压根就不知道你是男扮女装好不好。”嘴上这么说着,却是不得不再次躲过她凌厉的一剑。
殷素素却是不依不饶,怒道:“不知道?那你现在如何又是知道我姓殷?分明就是故意的!”
外面雨声阵阵,室内漆黑一片,只有殷素素手中那短剑不时闪出阵阵寒光。
云歌觑准来势,右手使出“金蛇缠丝手”扣住了她的右腕,左手使出“兰花拂穴手”拍向她的面门。
殷素素仰身向后,躲过这轻轻一拂,可右手被云歌扣住,轻轻这么一拽便又被拉了回来。
云歌握着她的右腕,只觉满掌滑腻、柔若无骨,更有一种冰冰凉的感觉,也不知因为外面下雨的缘故,还是她天生就是冰肌玉骨。
殷素素却是不急不慌,右手一翻一沉,反将云歌手掌推向他的胸前,手中剑柄却是紧紧抵在了他的掌心。
云歌对这种两败俱伤的攻势不敢大意,脚下也是连点,侧身避过这奔雷般的斩击。殷素素却不容他喘息,蛇腰一拧,裙衫搅风开旋,一双浑圆修长的美腿直扫云歌面门。
云歌右手轻轻托住她的脚踝,左手却是从她脚跟一路向大腿根处拂去。
不是抓,也不是摸,而是真正的“拂”,所用手法也特别注意了“兰花拂穴手”的要旨:快、准、奇、清。
似触非触,似碰非碰。单脚着地的殷素素只觉浑身倏如蚁走电窜,口角再次发出“呜呜”轻颤之音,宛若餍足的猫儿。
黑暗之中,云歌看不见殷素素一张俏脸早已涨得通红,也不知是怒的,还是羞的。可恰恰是因为这黑暗,反倒让殷素素那一声呜咽之声清晰可闻。
这一次,殷素素不再言语,攻势却愈发猛烈,她是那种任性多情,却又我行我素的性子,连番遭此戏弄,除了要将眼前之人碎尸万断,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别的办法。
云歌见她依旧不肯放弃,心中火气也大了几分,明明是她无理在先,自己何必处处忍让。
“兰花拂穴手”终于在碰过脸,袭过胸,摸过腿之后,再一次触碰到她的小蛮腰。
殷素素纤薄的腰板却一点也不觉瘦硬,触手及有弹性,仿佛手指随意一掐,那紧致嫩滑的腹肌便将按捺之力悉数反弹回来。
腰际本就是敏感之处,被云歌这么轻轻一拂,殷素素动作一顿,蹙眉“唔”了一声,下意识地扭动蛇腰,于是窄小的腰部曲线就在云歌掌中扭转舒张,肤触又细又凉,呵痒似的酥麻之感却一直钻进殷素素心窍尖儿里。
最让她感到羞愧的是,她察觉到了腿心传来湿润之感。
打到这个地步,殷素素已经绝望了,她本为雪耻而来,却又接连受辱,霎时心冷如死,暗道:“罢了,我不是这小贼的对手,此仇待来世再报吧。”左腕一翻,长剑却是疾刺自己胸口。
云歌大叫道:“不可。”手臂一伸,小指一拂,又将她短剑拂落,这一手是集“金蛇缠丝手”和“兰花拂穴手”于一体,他左手一捞,将短剑抓在手里。
殷素素目毗欲裂,眼中直欲喷出火来,叱道:“小贼,你羞辱我还不够吗?还待怎样?”声音颤抖,几不成语。
云歌怕她还要寻短见,控制住她的双腕,说道:“刚才对招之间,多有得罪,我向你道歉。可你半夜三更摸进我的房间,又不分清红皂白的拔剑相向,这可是你的不对。”
殷素素还想挣扎,云歌只好将她双手箍在胸前,从背后将她高高抱住,不用说,这个动作又是暖.昧之极。有了之前被“拂”的经历,殷素素也懒得说什么了,咬着牙,说道:“姓云的,姑奶奶今日技不如人,栽在你手里,随便你用什么手段整治,姑奶奶我若是皱一皱眉,就算白在这世上走了一遭。”
云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就这么抱着她伸手点亮了房中灯火,说道:“小姑奶奶,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整治你,若你不着急,我慢慢想,或许过个三五年会有好法子,到时候再找你试试如何?”
有了灯花,云歌终于看清楚她脸上表情。此时的殷素素两颊青白,满眼泪水,若不强自忍住,早已籁籁落将下来,一时手足俱颤,竟说不出话来。
云歌心中颇为不忍,倒并非他心软,而是回想起来,自己的举动,的确有不妥之处,于是松开手,肃容一揖,说道:“殷姑娘,在下虽非正人君子,也绝非轻薄纨绔之辈,适才多多有所冒犯,还望恕罪。姑娘如心存过节,岂不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不稍待时日,精修武功,伺机而动?如此轻生,怎称得上英雄行径?”
殷素素见他居然以大义相责,淳淳劝诱,实感啼笑皆非。若说他又加戏弄,那满脸神情却又恳诚得无以复加,一时疑窦重重,更不知说什么好。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人撞开,俏生生的黄蓉,一脸惊谔地看着两人……(未完待续。)手机用户看网游之我是掌门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5352.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