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愛♂去÷小?說→網』,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书荒阁www.shu huangge .com↗∵↑我一愣:“妈,怎么是你,我爸呢?”
“我说你今天怎么那么老实地主动往家里打电话呢,是不是缺钱了?”我妈笑着说。
我含糊道:“哎呀,不是,我找我爸有点事。”
“你爸?你爸,他出去了,等他回来我让他给你打过去。”我妈说着,有点结巴。
我心说真不巧,又酝酿了一下措辞:“对了,妈,我们教授这几天要带我们去外地学习,最近就不往家里打电话了,你别担心,我和陆之尧很快就回来了。”
我妈隐约地叹了一口气,埋怨道:“男孩大了不中留,你最好每天给我打电话,不然扣你生活费啊!”
我应了几句挂上了电话,面对他们两个垂头坐着:“没联系上我爸,是我妈接得电话,她说我爸出去了。”
如果说我爸还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和这些事情有关系,我妈就是一百万个不可能,她这辈子被我爸保护得太好,就是柴米油盐的琐事也没有操心过,更别说这些匪夷所思地事儿了。
陆之尧拍拍我的肩膀:“我们明天下午才出发呢,你别着急,先顺着我们已经掌握的信息整理下来思路吧。”
程俍也点头,他用手指着桌子上摊着的秦岭的山脉地形图,示意我去看:“这一片的山势乍看上去断而复续,去而复留,奇而异相,是千金难求的相当适合逐渐陵墓的地方。山来水回,贵寿而财,像这样有龙气的地方,如果能利用好此处风水,应该是能福佑后代大富大贵之处,一般这样地方的陵墓都多不胜数,就像洛阳北邙,可这里只有侯爷墓那一座墓。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只能听懂个大概,不过他说的洛阳北邙我很熟悉,因为我和陆之尧家就在洛阳,“北邙山头少闲土,尽是洛阳人旧墓”的诗我们还是听说过的。
我试探地问:“这里的龙气对人有害,难道是‘煞气’?”
“那这里怎么会有村落,那些人不相当于是住在枪口上吗?”陆之尧感到很奇怪,“甚至那个侯爷墓的位置也不能理解,风水术强调‘葬乘生气’,敢选址在这里,当年的风水先生一定会被砍头的啊!”
程俍似乎也看出来了我们两个的半吊子水平,耐心道:“如果那么简单道也好办了,这里的风水不适合葬人是一方面,这个侯爷墓太会选址又是一方面。可以这样说,他就是在这里随便挖个坑躺进去也比在那个侯爷墓所在的地方要适合葬人,再加上山下的地下河上涌,直接强改风水成了纯阴不化之地,比一般的养尸地还要阴险。”
我突然想起什么,对程俍道:“魏龙在墓里的时候也跟我说过,那里是至阴之地,尸体沾了地气随时都会尸变。”
程俍听着就笑:“可惜这小子去东北找他哥去了,不然以他的风水造诣,稍微看几眼也无须我们在这儿猜了。他作为崂山道士,中医、功夫什么都不精,也就风水方面还可以。”
陆之尧一听,连环炮似的开讲了:“崂山道士?他那么厉害啊!”
“你很熟?”我问道。
“哎,不是,我前一段日子看了个小说,里面就讲了崂山派和茅山派的相爱相杀。崂山道士一派擅长于驱鬼捉妖、诅咒解咒、传统中医、地脉风水、内家功夫。不过后来地脉风水与传统功夫两法分流到山贼组织,形成了卸岭力士一派。传说啊,当年唐末义军领袖黄巢就学过崂山之术,还在陕西挖过好多处唐墓以充军饷。不过那本书里还说,崂山派内部的这些本领已经逐渐失去传承了。”陆之尧说着,又问,“那魏龙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我看书上学,崂山道士多以驱妖捉鬼、周游行医为生,也有人专门为富豪官宦服务,对付他们的敌人,崂山弟子素以不分正邪、行事胆大妄为著称,号称是只尊天命、不理人情,傲慢的很呢。”
程俍听了点点头:“倒是没什么逻辑性的错误,崂山派的确是有部分本领已经失传,其实不止是崂山派,清朝以后我们大部分的秘术都已经失传,现在都是在啃老本罢了,不过崂山派实际上并没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大部分的看家本领还是有被传承下来,不过非常少,恐怕也是撑不了多久。魏龙天赋极佳,师父也确是一位高人,只不过这小子从小心野,他师父的看家本领一样也没学会,后来他师父过世,想学也学不上了。”
胆大妄为、不理人情?这些魏龙倒是挺符合,不过驱妖捉鬼、周游行医就算了吧,我想了想魏龙穿一身林正英电影里的那种道服画符念咒的样子,差点没把自己给逗笑。
等等!中医?我想起魏龙临走前曾给过我一颗麦丽素一样的药丸,我倒没怎么在意,直接填嘴里了,莫非那真是个宝物?
“这里的龙气在龙眼处被人强镇住了。”程俍反应过来话题被带偏了,赶紧回过神儿讨论那个村子:“问题就出在那个祠堂之上,我们如果在那位算命先生之处毫无收获,就必须想办法偷偷潜入那间祠堂,那里的村民蛮武不讲理,而且相当团结,如果惹急了他们,我们三人会悄无声音地直接被他们打死。”
既然说是村落,面积总不可能有多大,我们三个明晃晃的大男人,怎么可能避过地头蛇跑进人家的后院儿去?
程俍显然知道这一点,接着说道:“不过现在说什么都还是理想化,毕竟我们都没有真正地去过这个村子,也说不定我们现在做得一切准备都是徒劳。”
我和陆之尧点点头,纸上谈兵说来容易,真正实施起来和预想根本不可能一样。
我们看下时间,已经不早了,三人匆忙地吃了些东西就在程俍这里睡下了。
我吃了安眠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无奈只好起身,想着出去走走,却意外地发现程俍也还没睡。
他见我起来,先是有些意外,然后邀我一同出去走走,我心说真是巧,便随他一同去了。
我们两个人沿着小路一直走着,一路无话,这倒不是因为我们两个没什么好说的,反而是因为我想要问他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一时间竟然不知该从何开口。
我斟酌半天,才试探地开口:“那侯爷墓里究竟有什么地图能让秦艽那么上心?”
“你问这?哦,那是一幅古墓的地图。”程俍爽快地回答我,“不过那个墓来头就大了,那是座传说中的神仙墓,虽然秦艽现在手里有了地图,但还是不能确定那座墓究竟是否存在。其实我并不赞成她去下那么大的墓,按理说她什么也不缺了,总是这么疯狂地下墓实在是毫无道理。”
也许只是想满足她的一种需求吧。我脑袋里突然浮现出广川王刘去和南宋太守王玄象,这两个人也是出了名的把病态的盗墓当成游戏。刘去封国内的古墓全部都被他大张旗鼓地盗掘过,“国内冢藏,一皆发掘”;儿王玄象更是变态,他不仅“好发冢,地无完椁”,而且还把盗掘出来的尸骨拿在手上日夜把玩。
“神仙墓?有多神?”我问道,“有始皇陵厉害?”
“我不知道,不过我相信秦艽的眼光,她豁出去命都想要开凿的墓,我觉得一定不会差。”
程俍几乎是有问必答,有答必应,这让我非常惊讶,于是胆子也大了起来,把自己的猜测问了出来。
“其实在侯爷墓里,你和秦艽第一次从山寨墓上去时,并不只是探探路那么简单吧?”手机用户看死亡实录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5730.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