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是吧,今天喝了脉动啊,吃了果冻啊,但是还是忍不住对你说的事表示激动啊!”李封阴阳怪气的耍起嘴皮子。
“可不咋的,大哥,我跟你说,在里面肯定有故事。”小灵故作神秘。
“正经人谁养鸟啊。”
“就是啊。”
“那你养鱼吗。”
“我不养。”
“你养吗?”
“谁能安心做鱼塘主?”
“做海王他不香吗!”
“下贱。”
“下贱。”
“咳咳咳,又跑题了。都怪你,小灵同学!快点,言归正传,那个什么鸟的血脉乍激活?”李封一本正经的清清嗓子,继续追问。
“重明鸟,须用琼玉膏饴之。简单来说,想激活小胖子的血脉之力,得下药。”小灵声音越来越弱,“不行了大哥,我刚刚强行中断武力分身,也耗费了大量精气,马上就得陷入休眠。长话短说,这琼玉膏需人参二十四两,生地黄十六斤,茯苓四十九两,白沙蜜十斤。人参、茯苓为细末,沙蜜用生绢滤过,地黄取自然汁,取汁尽滓用。药一处拌,和匀,入银石器内封用。以净纸封闭,入汤内,以灵火焚煮六个时辰。取出用蜡纸包瓶口,放入井内,去火毒一伏时。取出再入旧汤内,煮一日,出水气。开封之前,还要取三匙,作三盏,祭天地拜神,焚香设拜,至诚端心。搞定这些药后,我们在……”
小灵声音断断续续,最后竟是没了动静。李封虽然无奈,却也无计可施。不在多想,转头马不停蹄的赶回潘宅。
珠儿早早回了府门,这会正做在花园里跟周围的侍女侃侃而谈。
“不是我跟你们吹,李封哥哥今早在族老院真的厉害,护卫队那些小子根本不是对手。三拳两脚就打的他们落花流水,连张洋少爷都难以望其项背。”
“真的假的?那外乡人能这么强?珠儿肯定又在胡说,张少爷天纵奇才,哪里可能输给一个山沟沟里的土包子!我可不信。”珠儿身边围着几名侍女,其中一个粉衣女子气呼呼的争辨。
李封莞尔一笑,这些小妮子们真是八卦,偷偷绕到她们身后,笑眯眯的叫道:“喂,小姐姐们聊啥呢?”
几个小侍女猛然一惊,齐齐转头。就看见李封一脸贱萌的打量着自己几人。
“哎呀,李公子你怎么神出鬼没的!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一名侍女气恼的瞧着李封。
“我这种土包子,哪听过什么人吓人,吓死人的话。以前也就是在经常在山沟沟里看看花逗逗鸟罢了。”李封淡然的回道。
“哼,听见就听见了。装什么嘛!”粉衣侍女听李封这么说,哪里不知道刚刚说的话被正主听见了,一转身气呼呼的溜走了。
旁边的几名小侍女见状,也都悻悻地走开了。李封悄悄地瞥着珠儿,她的气还没消,皱着眉头,急促地呼吸。
“李封哥哥你回来的正好,她太过分了。你快去跟她们说,告诉她们你灭了护卫队,击败了张少爷。”珠儿委屈巴巴的撅着嘴,眼泪汪汪的看着李封。
珠儿生的俏皮可爱,此时又有些梨花带雨。看的李封一阵出神。好一个星眸半垂不得语,迎风半开多撩人意。
“行了,不要在意别人在背后怎么说你,因为这些言语改变不了事实,却可能搅乱你的心。只要你理解我,我就不用去解释,她们怎么想,关我什么事呢?”李封看着珠儿可人的模样,一时心猿意马。不过也只是一瞬,李封就狠狠地鄙视了自己,想什么呢,她还是个孩子,禽兽。
珠儿倒是没察觉异常,只是觉得李封说的也有道理。便止往哭意,有些奇怪的问“好吧,不过李封哥哥你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干嘛,不用练功吧?”
李封挠了挠头,“我有些事想问你,你知道镇里哪有药铺吗?”
“呃,李封哥哥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不不不,我挺好的。就是最近练功有些疲惫,想着去买点提神醒脑的小玩意。”李封急忙解释,他算是看出来,这小妮子似乎是有些情窦初开的意思,这男人啊,长的帅,烦恼也多。
珠儿拍了拍微微隆起的胸口,有些害羞的说:“哦哦,这样啊。镇里药铺是没有,这些年我们生病都是去找葛先生的,他是镇里唯一精通药理的郎中。就住在东长街阅微草堂,你可以去瞧瞧。我还得去张叔那帮忙打理后院,先走了。”
最近这些日子,李封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很多变化。比如现在,他可以清晰的听见珠儿快速的心跳声。
“唉,可惜了,我不喜欢萝莉,不然这小妮子讨来做老婆也挺好。”走在东长街边,李封自言自语。
往东长街一路向前,临近街尾,终于看见了珠儿口中的阅微草堂。
许是周边矮檐的衬托,这阅微草堂在秋日之下,竟荡漾起几份庄严之感。堂边一条溪水潺潺,青松竹影,静谧宁静,又凭添一抹逍遥。李封望草堂,过溪桥,抬眼望去,堂上高悬“医者仁心”木匾。金底青字,笔锋棉里藏针,柔中寓刚,沉雄朴茂。
“好字啊,笔势委婉含蓄,行云流水。结体遒美。可称得上飘若游浮云,矫如惊龙。”李封情不自禁感慨。
“小友谬赞,愚兄羞恐。”草堂正门,迎阶下站着一名中年男子。
但见此人,生的头角峥嵘。虽已是中年,却面如冠玉,半倚靠着松树旁,悠然闲散。面色淡然如水,眼眸深邃可擦人心却不摄人,眉毛微翘略显威慑却不霸气。
“先生大才,这字写的实在是银钩玉唾,游云惊龙,说是书圣下凡也不为过。”李封弯腰拱手见礼。“想必先生就是葛医师吧,我乃是潘府……”
“小友太过客气,你是何人我早已知晓。之前你昏迷不醒,愚兄还见过你一次。想来你身体恢复的不错,吾心甚慰。”中年男子出声打断,笑呵呵的说道。
李封想起之前,因为系统更新而昏迷。模模糊糊记得潘静找了一位葛先生帮忙诊治,心中恍然,原来就是眼前此人。
“原来那位恩人就是先生,先生不但德才兼备,更是妙手回春。小子在此多谢先生救命之恩,今日得见先生真是三生有幸,诚惶诚恐。”李封再施一礼,恭敬道。
葛先生微微抬手,回了一礼。随后起身踏方步而行,走的端是虎踞龙盘,看着浑然天成。临近李封,朗声道:“小友不必过谦,旁人不知晓,我却有幸知道,今日清晨小友在族老院大展拳脚,以已之力击溃护卫队大批精锐,连那小张公子都不是你一合之敌,实在是天纵奇才,能结识如此青年才俊,愚兄也是与有荣焉。”
草堂寂静的庭院中,安放着粗糙几方石桌石凳,散发出淡雅的古朴气息。李封与葛先生相对而坐,葛先生继续笑道:“李小弟莫要先生先生的再叫,我本名叫做葛于超,年少时父亲常说,于世求个超脱。可惜我一介凡俗,未能如父亲所愿啊。小兄弟若是不介意,叫超哥便是了。
李封向来不喜文人的酸腐气息,可在眼前这位葛先生面前,请生不出半份不耐,似乎围着他就觉得中正平和,心思沉静。
“超哥谦虚,字如其人,小子觉得您心无旁骛,自然已算是超脱了。”
葛于超摆了摆手,“李小弟说笑了,但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愚兄本还以为你该承邀入院,不该有功夫来见我这等闲人。”
“实不相瞒,小子今日前来,也是有事相求。小子想问超哥求几味药材,不知可否?”李封听葛先生提起,想起自己到这的目的,轻声问道。
葛先生笑道:“原来如此,看李小弟这般模样,没想到也是同道中人,不知你需要哪几味药?”
“超哥折煞我了,我哪懂什么医理,不过是些乡野土方般了”李封摇了摇头,继续说“人参二十四两,生地黄十六斤,茯苓四十九两,白沙蜜十斤。不知超哥此处可有这些?”
葛先生听李封报完药名,愣了一下,接着又是一阵轻笑,“重用生地黄,合以人参、茯苓、白蜜同补肺、脾、肾三脏,有金水相生、补土培金。李小弟这是要治体阴亏损,激活阳火血脉吗?”
“先生真乃神人也,小子只是说了几味药材,超哥便知功效,实在是神了。”李封这次可是由衷敬佩这葛先生。
葛于超不置可否,“李小弟谦逊,其实这琼玉膏的功效我也明白。李小弟宅心仁厚,看样子是想帮小张公子激活体内重明血脉吧。”
若说之前李封只是觉得这葛先生医道高深,可听他提起琼玉膏与张洋,李封便觉得浑身一个激灵,这葛先生当真智近于妖。
葛于超没在意李封的震惊之色,继续开口:“其实早些年我就知晓,小张公子的问题。重明血脉稀薄,只有靠琼玉膏才有机会激发。可惜,这方法我试过了,未曾见效。”手机用户看异世管理员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61665.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