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里又传来一阵银铃般的欢声笑语,我远远的守在外面,再没有去惊扰她,这次小女娃玩得挺开心,比前一天玩得还久,足足玩了一个时辰,心满意足之后,又从悬崖上跳下去飞走了,她还是没有理我,不过脸上的表情放松了许多。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小女娃每天都要过来一回,看来她是非常喜欢我的这处灵泉,她的头上两只蓝蝴蝶也一直萦绕在小女娃的头顶盘旋徘徊,很漂亮。
一来二去,这个和南宫雪纯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女娃,对我的戒心慢慢弱了下去,而且每次还给我带些东西过来,有时候是一大串红果果,有时候是一枝石榴,有时候还会带一些五颜六色的花啊草啊什么的,把我的‘思过崖’点缀得一派生机盎然。
有一次还给我带来了一段散发着奇异香味的黑木头,放在身上,全身都散发着香气。
有了这个小女娃的天天光临,我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要是小丫头莫堤也在多好啊,她也一定会喜欢这处灵泉的!”
“你叫什么名字?”
“迷咕迷咕~”
“你娘叫南宫雪纯吗?”
“啾~啾~”
“你的名字叫迷咕?”
“迷咕迷咕~”
“这红果子可以吃吗?”
“迷咕迷咕~”
“这个可以吃吗?”我指着红果子的树枝问道。
“啾~啾~”
“你真的叫迷咕?”
“迷咕迷咕~”
“哈哈,迷咕!我以后就叫你迷咕了,迷咕迷咕小迷咕!”
“迷咕迷咕~”
“小迷咕,你看你这头发乱糟糟的,来哥哥帮你梳理一下!”
“啾~啾~”
“来吧,你看你现在像个野猴子似的,这样可不漂亮喔!”
“哈哈,你看这样好看多了是不是?”我用灵泉当镜子,给迷咕照镜子。
小迷咕的头发金黄金黄的,很是漂亮,我把她当妹妹。
我在小迷咕的耳朵后面,用三色谨须缠着头发编了一根紫红相间的小辫子,很是漂亮,小迷咕非常喜欢,经常捋着这根小辫子嘿嘿傻笑,我在一旁边也跟着开心。
......
“迷咕!迷咕!”
我站在悬崖边朝着下边郁郁葱葱的丛树大声喊叫,很多天过去了,迷咕没有再来,我很是担心迷咕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猴子们仍然天天攀爬悬崖采摘红果串串,但是我再也没有看到小迷咕的身影,我很想抓一只猴子来问问迷咕到哪里去了,可惜猴子们对我的思过崖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个小东西,还真是让人不放心啊,她有一件那么厉害的衣服,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才对,估计是被父母抓回家去了吧!唉,还是有些担心,如果能早点从这里下去就好了,到时候也许能找人问问,对,可以找唐跳的表哥包三青打听打听,说不定有人知道这小家伙是谁家的,到时候想办法再去看看,如果看不到,始终让人不放心啊!”
......
“主人,您这么多天都去哪儿了?您不知道我们都快急死了。”迷仙楼里,红袖和绿竹两个小丫头看到主人南宫雪纯回来,马上围了上来。
“老娘的事,还轮不到你们操心!”
南宫雪纯一根葱白小指缠着耳朵后面一根紫红相间的小辫子,心中充满疑感,“自己什么时候编了这么一根小辫子,怎么什么都记不得了,啧啧这根小辫子还真好看,咱编小辫子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主人,您不知道,咱们凌天阁下面都快给那个小子掏空了,三室一厅都有了!”红袖小丫头嘟着小嘴告恶状。
“哼!让清风把那小子扔独峰上去!”南宫雪纯杏眉倒竖,感觉肺都要气炸了。
“遵命!”清风来了,领命转身而去,脸上阵阵阴笑。
“除了阵法玉简,其他东西全给扣下!”
.......
“哟,小师弟,还在忙呢?”清风来到思过崖,我正在搞基建,他想把厅室再扩大一点。
“清风师兄,请问有事吗?”我头也不回,继续用盘梭啄墙。
“小师弟,别忙了,师尊说让小师弟移步到独峰上去住一阵子。”
“这是要换地方?”我赶紧停下手里的活,说道。
“行吧,那等我收拾一下就去!”
“大不了咱从头再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搞基建当炼体了。”我嘴里嘀嘀咕咕。
“不用麻烦了,小师弟,师父说让小师弟只需要带上阵法玉简就可以了,其他东西就留这座洞府里面吧,这么大洞府,不用来存放点东西岂不是可惜了。”
“其他东西都放这里,只让带阵法玉简?”
“是的,这是师尊的吩咐,放心吧小师弟,东西放这里绝对丢不了。”
“我需要担心什么,咱又不是什么有钱人,这身无长物的,有什么可担心丢了的。”
我老老实实的朝外掏东西,千草集,炼丹玉简等等,我一一取出来,放在地上。
“小师弟,请把手上的梭子也放下吧!”
“这!唉,好吧,放下就放下。所有一切都放下了,这下可以了吗?”
我把盘梭也放在地上,摊开空空的双手,面带苦色。
“可以了,咱们这就走吧,飞天竺蛛!”
清风话音刚落,一只磨盘大的花背大蜘蛛从悬崖上攀上来。
又是一阵动荡,又是不停的失魂尖叫,飞天竺蛛吊在一根细若发丝的银色蛛丝下,在山峰间荡来荡去。
在空中荡来荡去足足一柱香的工夫,就连凌天涯都被山间的浓雾遮住完全看不到了,这时目的地独峰终于到了,而我的脸也马上黑了!
独峰,这个地方还真是毒啊,真的就是一座独峰,我就快要哭了。
这一种独峰,是周围这一片最高的一座山峰,站在上面真有是一览众山小的爽快,但是我此时的内心却充满苦涩,一点观赏景致的心情都没有了,独峰上面,四四方方巴掌大的一块地,刚好够他盘膝坐在上面,想转个身都危险。
“这个叫南宫雪纯的女人还真是毒啊!”
我心里咒骂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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