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个新宠似乎是极度恐惧,忽然往后一跌,便昏倒在地,吓得相随的宫人和一旁的其他妃嫔手忙脚乱的扶住她,温承德见状,摆摆手道:“退下吧,今日我不过是偶然追究,毕竟不关你们的事,出去出去。”
楚梦岚眼神复杂的看了看温承德,随即转身,便先行走出了宴会厅,众妃嫔见状,也跟着纷纷离去。见大家都走出去,齐同轩才开始招呼侍卫搬走厅中的尸体,李云霓则浅笑着,又喝了半杯御酒,这才站起身,就听到温承德低声道:“你留下吧,陪朕喝一杯。”
李云霓面上依然带着笑意,恭敬屈膝道:“是!”
见温承德目光扫过自己,林姑姑顿时一惊,忙道:“娘娘,奴婢回宝华殿替娘娘准备夜宵。”说着便躬身退出了宴会厅,却不住担忧的回头张望了片刻。
很快宴会厅中只剩下温承德与李云霓,除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似乎一切还是花团锦簇的模样。
李云霓笑着回到自己座位,坐下身,端起酒杯道:“今日御酒清冽,云霓也不想辜负。”
温承德长叹一口气,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慢慢道:“朕曾无数次想象过与琳琅相遇,却不想今日再相遇才是真正的生离死别。她连反抗的话都不愿意再说......”
李云霓垂下眼眸,刚才的那一幕,总让她感觉似曾相识,琳琅赴死前的眼神,那哪里有恨,分明只有悲伤。料想温承德似乎也心情郁结,不住低声道:“皇上,是不是你也觉得凝霜的眼睛很漂亮,虽然处在黑暗中,被夜色遮掩了身体,却反而衬得眼睛清明?”
温承德闻言,饶有兴致的注视李云霓,缓缓道:“你想说什么?”
李云霓浅笑,道:“云霓只是觉得,身在高位,当真苦寒,若是只是平民百姓,或许当真是神仙眷侣。其实,皇权是一种枷锁吧?”
温承德哈哈一笑,道:“只是责任而已,还谈不上枷锁这样严重。琳琅之事,其实你应该早有耳闻,朕一直留心她的异动,可是她到最后也没有出卖师兄,可见陪伴才是琳琅最想要的东西,朕既然给不了,不如彻底斩断,其实朕早几年就已经这样做了,只是没想到她还活着。”说着下意识去摸自己腰间的折扇,伸手一空,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已经将折扇赏给玉贵人,而玉贵人又将折扇收在袖中。不住又是一阵叹息,再替自己倒了一杯酒,却是举杯道:“敬你一杯,能活到现在。”
李云霓忙端起酒杯,站起身,却是语塞,只得将杯中残酒饮尽,这才道:“是皇上隆恩,处处照拂,云霓才能在宫中苟活。”
温承德摇摇头,道:“你会不会恨朕,一直凡事总让你挡住,处处陷你于危局。”
李云霓眼眸颤了颤,只得低下头,道:“皇上,那日...是你让齐江军救我的吧?否则齐江军如何能自由出入后宫?皇上自然有难处,我已经深受皇恩,不敢记恨。”
温承德看着李云霓,道:“嗯,那日去的匆忙,回来太后又有急召,我便让同轩去看看,却不想梦岚已经急着动手,你...那么聪明,应该不会让自己死在她手中,至少我是这样相信的。”
李云霓不住心底有了三分不悦,那日若非寒玉相助,自己恐怕早已冻死在院中。随是这样想,却面上堆上笑容,道:“嗯,只是偶尔也会怕,皇上,有时候我总在想,若是当时不进宫,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祸端,宫中生存不易,当真心里苦。“
温承德笑道:“你现在后悔进宫?朕倒是觉得你足够聪明。这宫里,只有聪明的母亲才能将孩子抚养长大,朕之所以屡次屠戮子嗣,只是因为他们的母亲太傻,不足以为了子嗣的将来考虑。”
李云霓一惊,就听到温承德又道:“你以为只要足够的母族势力,就可以当皇后,做太后?宫里的事情,似乎永远都说不清楚。就像朕一直以为所谓的结发妻子应该伉俪情深,可是生在皇家,我的妻子从来不是我说的算,而是要看那个女人真正的实力,就算母族无人,只要能有足够执掌凤印的能力,照样可以立于不败。”
李云霓听温承德这样说,不住无奈摇头,温承德一挑眉,似乎感受到李云霓的不信,又是哈哈一阵笑,这才道:“不信?你以为楚氏一开始就是豪门望族?太后初入宫时,楚氏一族不过只是军营中的马前卒罢了,楚氏若非有太后支撑,最多楚氏能在军中勉强混口饭吃,何来封疆大吏的无上荣光?”
李云霓听了心惊,忙尴尬的端着酒壶走到温承德身旁,替温承德倒酒,却被温承德一把捏住手腕,今夜温承德喝了不少御酒,似乎有些醉意,手上的温度更是滚烫,李云霓挣扎了一下,翻被温承德搂住腰,硬是将李云霓拉得做到自己大腿上,低声道:“朕已经说了这么多,怎么样,成为朕真正的女人。”
吓得李云霓猛地挣扎,温承德却越抱越紧,勒得李云霓呼吸一滞,不住用力推开温承德,惊恐道:“皇上,云霓对皇上只有敬畏之心,而无仰慕之情,请皇上...饶恕。”
温承德眯起眼睛,冷冷道:“不饶,朕一定要得到你。”手机用户看国色天香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63683.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