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齐威听后笑容更甚。
“那得看你有没有那个命了。”
“丞相不好了!”
林浩远刚想出口说两句,一旁的小兵匆匆来到了他的面前,神色慌张。
“何事如此惊慌。”林浩远有些不满的皱着英眉,瞪了瞪那打搅他的小兵。
“丞相,咱们包围皇宫的那些精兵,都被江湖上的影组给灭了!”
小兵话一说出口,林浩远险些从马背上摔下去,不敢置信的伸手拎起小兵的衣领再次重复:“你刚才说什么?”
“丞相,咱们包围皇宫的那些精兵,都被江湖上的。。。”
“嘭!”
小兵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林浩远被扔了出去,当即吐了一口鲜血,城墙上的孙齐威看到这番景象,笑容更加明媚起来,明知故问的调侃道:“我们的右相这是怎么了生那么大的气。”
这个时候林浩远再去看孙齐威,却觉得这个女人阴险狡诈至极,那脸上的笑容也不如开始的百媚众生,只让他心里头胆寒,咬了咬牙冷哼了一声:“卑鄙小人!我林浩远一定会再回来的!”
“回来?右相以为今天来到这里还能走得了吗?”
“四年前我孙齐威本来就要亲手灭了你,没想到那个时候让你跑了。”
“你杀了凤轩的时候可曾想过自己的结果么?”
“林浩远,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孙齐威的最后一句话,如同环绕在黑夜中的厉鬼,又如同阎王殿中索命的罗煞,让林浩远真正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惧。
林志远到最后都没有死,也终于知道了孙齐威最后一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也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阴暗的天牢中永远都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而至从林志远入住以后,这血腥味越发的浓郁起来。
“丞相大人,太后特地将刚刚进贡的上学血人参赐给你,赶快乘热喝了吧。”嬷嬷手中端着一碗血人参熬制的汤药递了上去,脸上却已经麻木,没有一丝情绪。
“我不会喝的!拿着这个滚出去!”
“哟,丞相大人这样老奴可不好交代啊,如果丞相大人执意不喝的话,那老奴只好费点心了。”嬷嬷说完上前一步,用力扳开了林浩远的嘴,一碗浓浓的血色汤药全部被灌了下去。
“丞相大人好好休息,老奴明天会再来看你的。”说完,嬷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天牢。
“孙齐威你这个毒妇放本相出去!!求求你,皇帝的位置我不要了,求你让我死吧~~”
与天牢不相符合的是,牢中有一个巨大的木桶,里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林浩远,桶的周围发出阵阵恶臭,走近一看发现桶里面满是血水,林浩远赤#裸着身体被绑住泡在血水中,仔细一看会发现血水中不断有黑色的物体游来游去。
而这样东西不是其他,是经过吸血越来越大的水蛭,林志远日夜被那些水蛭钻进身体内吸血,不管再怎么吸血,他的血总是流不完,因为孙齐威总是会把一些珍贵的补血圣品拿给他享用,以至于到现在一日日的感受水蛭在体内游荡的恶心感觉,却死不掉又活不成,真正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族人,一切已经准备就绪!”
好像生命的闹钟一样,我们五个的命运,是不是要从这一刻起开始改写?我们是不是就要死在这里,并且还要受着这什么狗屁的火刑?
“你们退开一些,本族长来施法!”只见下面的族长大人一声喝令,本来已经退开的族人们,再次往后退。
被押在高高的柴堆上的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下面的动静,什么也做不了,这种无能为力,甚至不能左右自己生命的无奈,实在是不好受。谈什么拯救别人?现在的我们,连自身都难保。
而孙齐威,并没有真正的当上了皇帝,而是将皇帝的位置传给了自己的儿子凤泽,凤泽今年才三岁多,事实上,就算孙齐威不当这个皇帝,身为太后也要为凤泽处理国事,凤泽年龄尚小,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做江山社稷。
凤泽称帝,孙齐威干政,这些大臣们都看在眼中,相对于林浩远的悲惨下场他们丝毫不为所惧。
一个臣子逆反尚造不成大波浪,若是所有臣子一同反抗,就意味着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了。
朝堂之上三岁小皇帝身边,坐着孙齐威,她双眸似水,却带着阴沉的冰冷气息,似乎能看透一切一般。
着一袭暗色凤纹锦衣委地,一头青丝梳成了宫廷所规矩的妇人鬓,额间点着一枚朱红色印记,散出淡淡的嗜血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不足倾城,却让人挪不开眼睛。颈间一枚版戒项链,是凤轩留下来的唯一的遗物。
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因为大臣们的话而轻踩着地面,美目流转,朝堂之上所有人的表情印入眼底。
“恕老夫不能够承认我堂堂一国让一个妇孺与孩童治国,但皇命不可违,请皇上和太后允许老夫告老还乡。”
“臣自认能力不足,还请皇上和太后也能让臣辞官回乡。”
一旦有了开始的声音,之后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一个有一个要辞官罢官的声音传入耳中,仔细听着似乎只是愤愤不平,而实际上,他们一个个的,只是想要逼着孙齐威和凤泽下台,另立新主。
可惜的是,这都是凤轩早都拟好的旨意,想要他们下台只有一个方法,就是自己丢下荣华富贵,他们才能另立新主。
“众爱卿可听闻过天命。”
孙齐威忽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朝堂上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半晌,刚才带头辞官的文职一品太师率先开口应话:“微臣自来都信天命不可违,还请太后明示。”
孙齐威一边轻敲着椅子,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各位大臣不愿意拥护我儿的原因,不就是因为哀家以往的身份吗?可是纵然如此,让哀家带着儿子从这个位置上滚下去,哀家觉得甚是亏得慌。”
话一说开,朝堂上的那些官员多少有些不自在,毕竟,太后总归是太后。
“刚才太师说他信天命,巧了,哀家也信,哀家听闻南方闹灾之后北方又开始旱灾,我们就拿这个作为天命,做一场祭祀,若是祭祀过后三日后旱灾得不到缓解,说明上天也不乐意我母子两身居高位,那我们就自动下台,但是如果反过来的话,还请各位安心的呆在自己的官职上,众爱卿觉得如何?”
孙齐威话一出,底下便开始议论纷纷,其中以负责个地方灾情的官员为中心开始议论。
“这北方已经连续一个多月没有下过雨,真照着太后的意思,如果一祭祀就真下雨了,那说明也是上天承认了太后和皇上的位置,我觉得可以。”负责灾情的官员娓娓说道。
经过一番议论,最终都愿意以祭祀的方式来决定孙齐威和凤泽的去留。
下朝以后,孙齐威拉着穿着小龙袍的凤泽满腹心事的往寝宫的方向走去。
凤泽忽然抬起小脸,带着几分过分早熟的心事小心询问道:“母后,那些人是不是都不喜欢母后和孩儿啊?”
孙齐威本冷淡的面容触及凤泽和凤轩极为相似的容貌,心下软了一片,当即露出了一抹笑意。“他们不喜欢也得喜欢,因为我们龙儿本来就是皇帝。”
接触到孙齐威不甚紧张的容颜,凤泽也轻松了下来,早朝上的不愉快也随着烟消云散。
而孙齐威却在心中打着小九九。
盘算她她没有话说,若是算到她儿子身上的话,那问题就出大发了。
祭祀安排在三日后的午时,祭祀的地点安排在祭祀台上,为了表示这场祭祀的慎重,请了著名的大师过来亲自主持,更是为了体现出天命的意义,当日由凤泽亲自点燃求雨之火,才三岁的凤泽显得过分的稳重了些。
亲眼注视着这一切的孙齐威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安静的看完了这一切,眸光幽深。
慢慢的,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阴沉的天空,眼睛中渐渐流露出丝丝悲伤,还有着难以抑制的想念。
凤轩,你在天上都看见了吗?你留下的保护我们母子俩的羽翼,云儿会好好守护的。
祭祀持续了一个时辰才结束,结束之后,各位大臣都纷纷告别,现在只要等着结果出来就知道了。
而在祭祀之后的第二天,宫外就传来消息说北方昨夜下了一整夜的大雨,旱灾得到了缓解。
听到这个消息的孙齐威似乎早就已经知道一样,并没有过多的欣喜表现,只是勾了勾唇角,淡淡的说了两个字。
“极好。”
七年后。
民间流传着太后的手段和谋略,少年皇帝的年少有为,慢慢的,这个国家都开始承认了孙齐威的地位和才识,宫中当初和孙齐威作对的大臣在这几年的时间内,纷纷被取而代之。
太后利用考试的制度让一些新一批的人才辅佐少年皇帝,也使得这个国家日渐繁荣起来。
只是在他们看到的光辉外表下,实际上的孙齐威却一日日阴郁,每每凤轩忌日,总会独自一人站在御花园中触景伤情,独自落泪。
以至于在五年后,年轻太后思念成疾,因病去世。手机用户看太后娘娘有喜啦!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64015.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