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的是,雅致厢房中的四人,着实是一时间满是狡黠的神情,似乎是有太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含义渲染着房中的氛围。
而很快,三位公子哥可以下就敲定了与叶然合作的计划。
就见那位赵公子冲着屋外朗声就喊道:“来人啊!”
随着这么一句喊话,就见那踏春楼的老鸨跟一直守在屋外静候吩咐似的,匆匆进屋后,一脸谄媚的开口就笑道:“几位公子,是要招呼姑娘们进来了么?”
偏偏屋内的四人可纷纷摆出一幅正义凛然的模样来。
由那张公子率先开口训斥道:“胡说,你把我们当怎么人了?来你们这踏春楼,还能是为了什么寻花问柳不成?”
接着那李公子开口又道:“就是,叫你进来,可是要与你说正事的,休要多说这般毫无用出,甚至是会坏了我等名声的事。”
一时间,可着实是把那老鸨搞得满是哭笑不得的模样。
在恍神间,可都怀疑眼前这三位常客,是不是换了个人,只是批了张那三个公子的皮而已了……
当然,这样的怀疑,这老鸨倒也觉得自己是在胡思乱想了,偏偏又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陪笑道:“那……那不知道几位公子,要与奴家说何等正事?”
就见那赵公子眯眼笑道:“自然是要与你说说那位南宫小姐赎身的事宜。”
这话一出,听得这位老鸨可不由脸色一僵,满满都是不可置信的意味。
却见一旁的李公子缓缓又道:“怎么的,有人要与你谈这踏春楼的姑娘赎身之事,又不会亏了你踏春楼,你还不乐意了?”
在这么一番质问之下,这位老鸨可只能慌忙回神,直接就赔笑道:“这奴家自然是不敢忤逆几位公子的意向啊,只……只是几位公子应该是知道规矩的,要给婉儿赎身,那也得婉儿自己同意才行,奴家可做不了她的主,毕竟纵使是那大皇子……”
话说到一般,却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了。
可要表达的意思却也十分清楚,无疑就是在说,你们想跟那位花魁赎身,那我自然是不敢阻拦的,可也得她本人点头才行,不然大皇子都没用强迫的方式,你们总不能比那大皇子还了不起吧?
偏偏听到这样的话,那三位公子哥倒也不恼,反倒一幅风轻云淡的模样。
就见那位赵公子眯眼笑道:“这我们自然是懂的,甚至是说,既然已经试过一次,可着实是没颜面再试第二次的,可偏偏今日要给那南宫小姐赎身的人,却也并非我们三个。”
随后,那为张公子也迫不及待的插嘴道:“就是,这上京城所有的青楼,那都有无论是谁要给那个姑娘赎身的想法,你们这些风尘女子可都是不许拒绝的,最多不过是因名气不同,可以有选择的权利而已,所以无论是谁要给那婉儿姑娘赎身,无论如何,她总该是要见上一面的,说上一声不喜欢的,否者当初她拒绝我们,不就是有了那戏耍我们的嫌疑了?”
最后由那李公子带着一种威胁的意味,森然就笑道:“倘若是戏耍我们,我想你一定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老鸨早就习惯了这样的阵仗,一时间也没有太多的慌乱,只连忙看向叶然道:“所以是这位公子要试试给婉儿赎身?”
只见叶然可没有半点插着掖着的意思,直接可就摆出了一幅当仁不让的架势来。
只不过嘛,心里可不免的满是狐疑的。
南宫?婉儿?
这怎么听着怎么陌生啊,云澜谷外出历练的弟子里,完全没有一个是叫这个名字的呀……
难道那花魁不是某个云澜谷的弟子?
可要不是这样,方才那个姜小果把我领到这里是个什么意思嘛!
说好了有人要见我的呢?我可都在这里坐了老半天了好吧!
当然,狐疑归狐疑,叶然也没有要表现出来的意思,只淡然对着这老鸨笑道:“你有意见?”
好嘛,倒是把一旁那三个公子无形中透露出来的跋扈意味给学了去。
直接就是问得那位老鸨不由脸色一僵,慌忙摆手就道:“奴家岂敢?公子真是说笑了,若想给那婉儿赎身,随奴家来便是。”
这一回,倒是把叶然给搞得有些懵了。
免不得就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就这样就能去见那花魁了?
甚至都不用说要给人家赎身钱,先交点保证金什么的?
好嘛,叶然显然是不知道,要换做其他人,说上一句什么要给那位花魁赎身,想要见到那位花魁一面,自然是不可能如此简单的,偏偏因为是能跟一旁那三位公子哥同桌对饮的关系,恐怕无论是这上京城里的谁,也不会质疑说叶然能拿不出给那个风尘女子赎身的银两。
甚至是说啊,这老鸨心里呢,其实是根本就不相信叶然能有一丁半点的能帮那位花魁赎身的可能,自然更不可能提前收什么定金了。
不然那可就是就算那位花魁不答应,付了定金的人说不准都有强行抢人的理由了。
到时候真出了什么岔子,在这老鸨看来,她就算是再多长十个脑袋,也不够拿去跟那位大皇子交代的呀。
不过叶然倒也没多想什么,款款起身后,对着在座的那三位公子哥拱手就道:“那在下就先行一步了,诸位仁兄就等在下旗开得胜便是。”
于是乎,在那三位公子哥客套的送别之下,叶然倒也跟着那老鸨就走出了这间雅致的厢房。
只是叶然恐怕不知道的是,在他前脚刚走了,在座的那三个公子哥可立刻就一脸兴奋的商讨了起来。
“你们说他能坚持多久?”
“最多不到半炷香……”
“哎,我可看叶兄来头不小,说不准少说都有一盏茶的功夫呢?”
“可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不是该去支会那大皇子殿下一声,让他感觉过来看看好戏啊?”
“切,这还用我们去支会?算着时间,大皇子每天不都基本是这个点会到么?”
……
而叶然嘛,在那老鸨的带路之下,可免不得被那老鸨探了些口风,无非就是想着打听叶然这么一个头一回来他们踏春楼的新客,倒地是什么来头而已。
只不过叶然是那么简单能被别人探了口风的人可就有鬼了。
甚至是说,那老鸨可什么都被探听到呢,叶然倒是已经探听到了一些他想知道的事。
比如刚刚那三位公子哥曾经也尝试着想给那位名叫南宫婉儿的花魁赎身的事情。
当然,没一会叶然可就被领到了一件樱红色的房门之外,也没能继续多做探听什么。
“此地便是婉儿的住所了,叶公子且先行在此稍后,奴家可得先进去通报一声叶公子要跟婉儿谈赎身的事,免得唐突了佳人才是。”
“应该的,应该的……”
叶然讪讪笑了笑,自然没有多说什么。
就见那老鸨自顾自推开房门后,还摆出一幅生怕叶然跟着也挤进去的模样,愣是跟防贼一般,匆匆又把那木门给合上了。
着实是搞得叶然免不了嘴角一抽,直接暗自吐槽了一句。
恐怕是那三位公子中的谁,做过这种唐突的勾当呀。
估摸着那三个公子的性子,想来很大的概率是哪位张公子干的没跑了……手机用户看我好像修了个假仙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64244.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