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虽然被打入了潘阳江,刑盛斌也顺利逃过了田七的追捕。
可是刚刚落在岸边,准备调息的刑盛斌就发现,自己的整个左边身体,竟然再以飞快的速度失去知觉,刑盛斌连忙扯开了自已的衣服,黑色的阴气竟然已经开始弥漫而出了。
刑盛斌那还敢有所犹豫,连忙开启了自己体内正义之心的特殊效果。
正义之心有吸纳一切阴晦之气的功效,不但可以吸收,还能将其转变为自身实力。
原本以为,已经有寒蚕宝甲,应该没有伤到自己,只是没想到竟然还是被感染了,这么强的感染能力可就太恐怖了。
正义之心一启动,刑盛斌就感受到了身体中一缕缕阴气顺着经络涌向了自己的心脏位置。不大会,就将身体上的阴气吸收殆尽了。
刑盛斌终于放下心来,可是刚刚吐出了一口气,刑盛斌就再次发现,左边的身体好像并没有恢复正常,还是没有任何知觉。
当刑盛斌再次看向自己的身体时,左边的身体已经蔓延到了脖子,只不过这次并没有黑色的引起缭绕,而是一层层仿佛黑色角质层的东西在蔓延而上,与那些活死人黑色的皮肤,格外的相似。
看到这一幕刑盛斌的心就连凉了,正义之心都无法解决这种尸毒,看来,自己这是注定难逃一劫了。
溺水之人总是混乱的寻找救命之法,更何况是刑盛斌呢!
怀有审判之书的刑盛斌,将所有的法术全都对着自己来了一遍,可是毫无反应。
黑色角质层一点点蔓延而上,刑盛斌已经感觉自己的脑袋也要被感染了,这才看清楚了蔓延而上的角质层的真面目。
透过视网膜的反馈,慢慢黑下的眼睛上,透过日光,刑盛斌竟然看到了眼前出现了数不清的黑色虫子。
若不是虫子已经爬上了他的眼睛,恐怕刑盛斌到死都不会想到,看似角质层的黑色物质,竟然会是肉眼难辨的虫子。
就在刑盛斌弥留之际,一个身穿黑色纱衣的女子,从树林中跑了出来,而这时,刑盛斌就连说话的能力都做不到了,几经挣扎,刑盛斌的眼前还是陷入到了黑暗之中。
潘阳江,延绵不知几千里,几乎贯穿了整个大恒国东部边疆。
东北方向,生存着一批特殊的人,这些人并不喜欢与外人交流,同样,世人也并不喜欢与这里的人有任何瓜葛,尤其是在感情方面,这里就是世人避之不及的‘巴山蜀地’。
十万里巴山蕴含了不知道多少飞禽走兽,可是却并没有人喜欢来这里狩猎。
十万里可能有些夸大其词了,不过只是为了形容这里大而已。这地方就生活着一群与世隔绝的部族‘巫女’。
巫女传承于南疆苗裔,上古时期,苗族曾为天下十大族群之一,但是因为其诡异的手段,被人族放逐到了南疆。
世事变幻,南疆苗裔几经辗转,迁移到了巴山蜀地,这才有了巴山巫女。
虽然身为九大邪魔左道之一,巫女们可没有参与过任何危害江湖的事情,只不过因为顾忌巫女的神秘,这才会对巫女格外的忌惮、排斥,没有好感,并将巫女安放在了左道邪魔之上。
对巴山之外并不了解的巫女们,很少走出巴山,这也就造就了她们淳朴的内心。
楛阿洛就很庆幸,这一生竟然走出过巴山,看到了外面的繁华景象。
不过那一次,也是为了营救巫女一族的黑蛩蛊母,巫女一族几乎所有的巫女全部出动了,营救的代价是惨重的,结果却无疑是成功地。
黑蛩蛊母被救出来了,只是营救的代价,让巫女一族元气大伤。全族上下的巫女们,除了本命蛊虫之外,几乎都被消耗一空了。
楛阿洛同样如此,楛阿洛其实并不是名字,而是巫女一族的姓氏。
楛阿洛原名萨乌楛阿洛,意味净化的吸血虫,而萨乌楛阿洛在经过了九城营救之后,他的蛊虫都被消耗光了,回到了巴山之后,只能一点一点的慢慢培养。
这也是作为巫女的工作,巴山巫女除了平日里的吃喝拉撒,就是研究蛊虫,培养蛊虫了。
这一日萨乌楛阿洛就在潘阳江需要虫子的时候,就看到了潘阳江上通天的那道金光,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萨乌楛阿洛飞快的,来到了潘阳江边,不过那个时候金光已经消失了。
熟悉的金光,曾经在九城劫狱的时候也见过,听黑蛩蛊母说,那是一个小家伙做出来的,也不知道小家伙到底有多小,不过能伤到黑蛩蛊母的小家伙,应该也非常的厉害吧!
一无所获的萨乌楛阿洛,重新走进了森林,不过就在这时,萨乌柯阿洛的本命蛊虫,竟然释放出了渴望的信号,似乎有什么非常可口的东西在等待着它!
萨乌楛阿洛,顺着这个方向就找了过来,跟随着蛊虫的指引,萨乌楛阿洛再次看到了这个,曾经有过几面之缘的男人。
淳朴的萨乌楛阿洛,一眼就看出了刑盛斌的状态不对,连忙进行了施救,本命蛊虫自然不可能离体救人的。
而看着刑盛斌的身体一点点的陷入到了黑色的虫子包围中,萨乌柯阿洛,以自身为导体,将虫纳入到自己的体内了。
体外的虫好办,可使体内的虫该如何做呢!
经过了几次心中的挣扎之后,刑盛斌被萨乌楛阿洛,背入了森林之中,在一处干燥的树洞中,解除了刑盛斌身上的所有衣衫……
长达三个月未曾休息,刑盛斌终于好好地睡了一觉。以为自己已经死去的刑盛斌,已经完全忘记了潘阳江的事情。
一个无比香艳的春梦,让刑盛斌如痴如醉,‘性’是会让人着迷的本能,身体上的快感,让刑盛斌似乎登上了极乐的巅峰。原本只是被动地迎合,后来,刑盛斌开始主动进攻。
在一次次舒爽的快感中,刑盛斌再次沉沉的睡去了。
经过了两个时辰的睡眠,刑盛斌的精神终于恢复了,迷迷糊糊中,刑盛斌听到了有人不断抽冷气的声音,似乎是忍着巨大的疼痛,又似乎在冰天雪地,艰难前行。
一次两次,还没什么,可是三次五次,刑盛斌就警觉起来,就在女子的吸冷气的声音再次传来的时候,刑盛斌猛地坐了起来。
不过低矮的树洞,猛然间的起身,就让刑盛斌的脑袋,与这低矮的树洞顶端,来了一个最亲密的接触。
女子的声音瞬间停止了,忍着疼痛,刑盛斌看到了昏暗的树洞中,一个女子正在半裸着身体,手里还拿着一件坏掉的衣服,挡在了胸前。
刑盛斌这才回忆起晕倒前的一切,疑惑地看着女子,出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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