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他,另外两人也满脸不解,这和想象中的不一样的,你确定不是在逗我?
我没有理会三人,而是将全部精力放在乐乐身上,然后开始弹针,和上一次相比,这次就要熟悉多了。●∶◎書荒阁www.shu huangge .com√↓
“嘭”拇指和食指弯曲,对着银针顶部弹去,顿时,银针蓦然颤抖起来,如同跳舞一般。
看到这一幕,沈天生沸腾了。“对,就是这样,上次我看到的时候就是这样。”他有些语无伦次。
他之所以断定这是银河九曲,就是因为弹针,眼前见到的景象和古籍上记载的一模一样。
被他的吵闹声打断,我转过头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被我一蹬,沈天生立马闭嘴,显然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过于激动了,脸上陪着笑,带着些许歉意,不过我怎么看都觉得他没安好心。
“乐乐,有什么感觉吗?”我问乐乐。
“麻麻的,好舒服。”乐乐说着,脸上浮现出一抹享受的表情。
听到乐乐的叙述后,我放下心来,继续弹针,食指与银针接触的地方有一抹白色的能量流进入穴位,速度极快,普通肉眼捕捉不到,只有我,凭借敏锐的观察力才可以勉强察觉,在外人看来,就只是银光一闪而已。
“咦。”我惊疑了声,这是怎么回事?
之前我从未见过如此景象,那白色细流是什么?有什么作用?
我仔细想了想,没理出头绪,便忍住内心的好奇,继续针灸。
也许是白色细流发生作用了,乐乐那苍白的脸竟然在这一刻回复了点点红晕,林教授和沈天生看到这一幕,眼睛里浮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之前他们只是听说“银河九曲”怎么怎么样,可从未见过它真正发挥作用,如今,他们觉得,似乎有些小瞧了这神奇的针灸术了,看向我的表情也更加炽热。
我继续给乐乐针灸,由于他之前的情况本来就比较严重,我这次针灸也只能把他的情况改善而已,远达不到治疗的地步,况且,我现今也没有能力彻底治疗。
而那白色细流,我估计就是能量一类的东西,也许就是《玄黄经》中所说的气,因为它的形态确实如此,只不过是他的另一种表现方法罢了。
给乐乐针灸完后我就不准备在医院呆了,临走时我告诉林教授让他多开一些固本培元的药物,其他药少开,林教授自然应允下来,在他眼里,我现在是银河九曲的传人,说的话自然不一样。
从医院出来时,已经下午六点了,这时候正是下班高峰期,我站在医院门口,看着人来人往的行人,内心十分感叹,两个小时前,我还在为五千块的报名学费担忧,两个小时后,我怀里已经揣了两万块钱。
虽然这两万块钱是我暂时借的,可不得不说,人生的际遇真是神奇。
我看了看天色,还有一两个小时天就要黑了,今天我不准备睡桥洞,去学校旁边随便找个小旅馆住下来。我中午去学校的时候,学校门口就有很多招揽生意的阿姨,他们说最便宜的房子只需要三十块钱一晚。
有了两万块钱,我也不在乎那三十块钱了,现在这个社会,吃完米线还得九块钱呢!
“小姜弟弟,有没有时间,陪姐吃个饭怎么样?”就在我刚要离开的时候,后方一人窜上来挽住我的胳膊道。
很少和女生近距离接触的我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
“蒋……蒋姐。”我喃喃叫道。
“哟,小家伙脸还红了呢?反正你也没地方去,就陪姐吃个饭吧,我也一个人哩!”不等我反对,蒋姐就挽着我的胳膊往前走。
蒋姐最多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十分不赖,凹凸有致的身材,再加上她那略高于大腿的黑色短裙,我相信,对每一个雄性动物的诱惑力都非常大。
看着蒋姐的样子,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我的囧状,连忙将头转到一边,不去看她,但手臂上传来的温热和柔软还是让我一阵心猿意马。
如果这放在以前,我肯定会拒绝的,但是今天我没有拒绝,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只能不争气的对自己说:我是因为那一顿饭才去的,要是没有饭,我才不会去。
只是这个理由连我自己都觉得站不住脚。
我和蒋姐就在医院周围的小餐馆吃了一顿,这儿的饭菜不贵,我们还点了酒,全部加起来只要一百来块钱。这是我第一次喝啤酒,在这之前我很少喝,唯一的一次还是我那哑巴表弟结婚的时候。
啤酒的味道怪怪的,我不是很喜欢,但我看蒋姐喝得很多,没办法,我也陪她喝。蒋姐今天似乎有什么心事,喝得特别多,看桌子上摆放的酒瓶,她一个人就解决了三分之二,连带着我的脑袋也晕乎乎的。
从饭馆出来后,我问蒋姐家在哪儿,蒋姐迷迷糊糊说了半天也没说清,看着烂醉如泥的蒋姐,我心里就有些后悔,早知道这样我贪那小便宜干嘛,本来蒋姐说她请客,可结果却是我付钱。
这么一溜下来,我身上剩下的两百块就去了一大半。
现在更麻烦,找不到蒋姐家住哪儿,放她一人在街上又不放心,只能带着她,最后,拼着肉痛花了一百二十块在附近找了个旅馆。
大堂里,旅馆老板看我扶着一个比我大的女人,脸上的表情怪怪的,就差没说小伙子你很有前途了。
我没理会老板耐人寻味的表情,扶着蒋姐就上楼去了,旅馆的条件还可以,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白净的床单,上面还有洗衣服的味道,看来是刚换过的。
我把蒋姐放到床上,慢慢帮她褪了鞋子,然后扯过被子给她盖着。
蒋姐喝醉酒了,睡得很死,我把她放在床上她都没有醒,看着她脸上因为酒精作用而泛起的红晕,我不禁有些浮躁,但被我很快掐灭了。我知道,我和蒋姐相差太远,她那么漂亮,还是护士,肯定不会看上我。我也没想过我会和她怎么样,可能这是我身上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吧:从不痴心妄想。
房间的设施还挺齐全,有电视,还有浴室,电视我没敢开,害怕吵醒蒋姐睡觉。
我去浴室洗了个澡,在工地,很少有机会可以洗热水澡,都是几个用冷水冲,或者几个工友互相搓背,哪有这样的条件?自从受伤之后,我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
我看了看蒋姐,发现她没醒,便放心的脱下衣裤,钻进了浴室中。
此刻,我的内心已不像刚来的时候那样彷徨和无助,报名学费有了,我就可以在学校学习。我知道,想要找到我的父母绝不是那么容易,因为我连他们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但现在,至少我有了找到他们的可能,只要我足够优秀,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会看到我的。
花洒里的水不停的落在我身上,热气蒸腾,我只觉得浑身上下暖洋洋的。
可我没想到的是,这时候浴室的大门突然打开了。
这是咋回事?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一下子就懵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浴室外面,一人睡眼稀疏的站在门口,无力的揉着双眼,仿佛没睡醒的样子,花洒垂直掉下来,我忘记了去捡,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
我以为她会大喊大叫,但没想到的是她直接转身就走,门口的人消失不见了。
要不是大门至今还打开着,我还以为我看花眼了呢!
“坏了坏了,被看光了,咋办?”我有点紧张,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我不知道你们遇到这样的情况是什么感觉。但我现在最直观的想法是我的清白没了。
也许会有人觉得不可思议,要说吃亏也不是你吃亏啊,吃亏的是人家女孩子,但想想我的来历,我从小在大山里长大,那里落后、愚昧,同时也意味着那里很保守,身子绝不能轻易让别人看。
我关掉花洒,连忙扯过一张毛巾披在身上,浴室外面静悄悄的,我想了想,终于还是跨步出去。
出来时,蒋姐还是如之前一般躺着,双眼紧闭,仿佛从来没醒过来一般,虽然她装得很像,但我还是发现了床单的褶皱和身子翻滚留下的痕迹。
我看了她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再怎么说,她也是女生。没经过她同意就带她来旅馆就很不礼貌了,现在又发生这样的事,我感觉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知道蒋姐她怎么想?
反观蒋姐,虽然用装睡来掩饰她内心的尴尬,但看过了就是看过了。她很后悔,早知道今天晚上就不喝酒了。喝也行,平时自己没事的时候也小喝两杯,可是你喝醉干嘛?还进浴室不敲门?想到这儿,她就无地自容。不过……那个小男人的本钱可真大啊!
在我纠结不知道怎么面对蒋姐的同时,蒋姐也在纠结不知道怎么面对我,所以她就一直装睡。手机用户看花样年华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6228.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