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书荒阁中文网www.shu huang ge.com●
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这句话,林江心里有些哭笑不得,这着实和自己,没有半分的关系呀。
夜里三爷爷骑着摩托车把林江送到崖脚底,又背着林江走了两公里的山路,山路难走到处荆棘丛生,乱石挡路,兜兜转转,终于在天快拂晓的时候到了山洞里。
林江小时候就知道村子里有这个地方,洞的前半部分现在都还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小时候听村里的大哥哥们探险时曾经来到这,主要是来洞里捉蝙蝠,他们描述的那个石壁上规整的“8”还在,刻的人实在了得,这手艺和机器也差不了多少了。
这座山的山名叫做“老象山”,山峰险峻,山势浩大,听说当年村里十多户人家躲进山洞躲避战乱。其中也造就了原来林江家邻居朱老师的美名。
当时人民生活困苦,多数人都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朱老师依旧坚持在山洞里给孩子们上课,没有粉笔,就用木柴烧过后的木炭在石壁上书写,孩子们就用木支竹竿做笔,在地上写写画画。
朱老师的事迹不知怎的传到了当时新建的红军政府,作为表扬,朱老师由此被请到北京参加开国大典,那是无数人求之不得的荣誉。
朱老师自然很乐意,三千公里的距离,他跋山涉水到了北京,参加完开国大典等其他事宜之后再辗转回到家乡时,已经小半年过去了。他的妻子也难产死掉。
林江很佩服朱老师在山洞里做过的事情,为人师表的就应该以他为榜样,不求回报辛勤教学。
可是现在,整个社会,老师有怎样,新闻里经常曝光的校长猥亵幼女、老师威胁诱奸学生的屡见不鲜。
这个社会,究竟是怎么了。
解放后,这里渐渐的就不用了,离哥哥们进洞探险,到现在也早就超过十年了,原本得路都长起了灌木,洞口隐隐约约的透出一些光,这里,早就没有人再来了。
所以三爷爷才选择这里的吧。
林江只有不停的胡思乱想来打发时间了,山洞外的世界再怎么样,也和自己没有半点的关系了。
就自己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要是现在山洞有人闯进来,胆子大的得吓个半死,胆子小的非得吓出人命不可。
多了一个新技能哈。
想到自己的三爷爷,林江还真是很无奈。
昨天晚上大喊着累死爷爷的人来到这个山洞后,草草的将林江放下,林江都没来得及和他说话,说好的边走边说也没有,只听他叨念着地里的豌豆又可以剪了,明天说不定会涨价,还是得赶快回去,不然那婆娘又和邻里说自己怎么怎么偷懒了。
唉,做个有本事又负责的男人还真是累。
听得林江满脑子黑线。自己,好歹也是他的孙子吧,在他心里自己难道还不如涨价的豌豆吗?
好像的确不如,豌豆还可以卖钱呢,而自己呢?
正要感伤的时候,三爷爷的话差点没让他吐血。
“就这样放在这,不会被老鼠啃吧?”只见三爷爷回过头,看了一眼石头上的模糊的身影,便继续往洞口走去。
“他这个样子,估计连老鼠也不愿意吃吧。”
如果眼神能泼粪的话,林江早就泼了无数次,虽然眼前这个人是把他从坟墓里挖出来的三爷爷。
可能是心太累了吧,三爷爷走后,林江很快就睡着了。以前林江在大学睡懒觉的时候就有学霸说“生前何必多睡,死后自能长眠”。学霸的境界林江实在难以理解,可是自己已经在坟墓里睡了半个月,依然抵挡不住席卷而来的睡意。
一睡就到现在,也不知什么时候了,三爷爷不会把自己忘在这吧?要是十天半个月过去了,那还了得。
想来三爷爷不会那么不靠谱。
可是话说回来,他做的这些事,哪一件靠谱了?
林江瞟着洞口的草木,枝叶的缝隙里,阳光留下了参差斑驳的光影,有种黄昏的味道。
真是让人觉得感伤的时光。
昨天晚上一路随行的白衣姑娘,也不见了踪影。
林江记得他合眼的时候,白衣姑娘坐在石床前,静静地看着他。
好美好啊。
那姑娘的脸,近乎苍白的脸色,再加上那柔美的身段。客观的来说,比起喜欢多年的那个她,还要好看一些吧。
要是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姑娘,林江连非分之想都不敢有吧,可即便没有在一起的可能,能够多看一眼,总是好的,没有哪个屌丝愿意生活周围,恐龙环绕,即便美女们都是高富帅的菜。
这年头,似乎再说,“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这样的话,不会有谁愿意搭理你吧。
当然,除非他有钱。
着年头,再讲什么才气创造力,别人也可能只会说,你看他那穷酸样。
要是他有钱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就像那中国购物业的巨头,画的那是什么东西,最后也卖出了天价。
都这个样子,还不忘废话吐槽,林江自己一点也不脸红,虽然它的脸也不可能再红,屌丝吐槽呃本事真是发挥的淋漓尽致。
要是那姑娘肯回来的话,我一定多多的烧钱给她。
不然,也太寂寞了。
自己这个样子,也不怕鬼来索命了。
即便是只鬼,也是只好看的鬼。
能看着就很美好了,总比现在斜着眼看分析洞外的阳光强。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林江的身体僵硬不能动,眼睛稍稍的一转,余光里,便看见白衣姑娘手杵着腮帮,像上课时学生认真听讲的样子,只是姑娘目不转睛的看着的是他。
她眼眸里燃烧着的紫色褪去,留下一抹淡蓝色的风情,像两颗瑰宝镶嵌在汉白玉上,美丽得不像话。
林江沉寂的心突然有些燥热,莫名的像有了一种初恋的感觉。
“你,你叫什么名字?”林江结结巴巴的问道。
姑娘吐了吐舌头,有些怪异的张开嘴,模模糊糊的吐出几个字“果,果,果儿。”
“果果吗?好可爱的名字。”林江艰难的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果,果,果儿。”白衣张开嘴,模模糊糊的又说道。
“恩,果果,很好听的名字。”林江看着果果的脸,心里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些不好的念头。
“果……”还没说完,果果直起头,歪着脑袋,疑惑的看着林江。
林江老脸一红,微微有些心虚,想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和果果搭讪。
下一刻,林江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只见果果直起身,轻轻解下自己的对襟齐腰襦裙,露出比白色襦裙还要白皙的胴体。
林江只能斜瞟着,但这样的景色更加艳丽。
看着果儿纤细的腰肢和胸前微微隆起的美好弧度,林江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毕竟曾经只是一枚穷屌丝,还是处男,这样的场景让林江有些把持不住。
要是现在再死一次,林江觉得自己不会再觉得有什么遗憾了。
果果轻轻移动步子,动作僵硬而生涩,她就这样趴在林江身上,面对着面,淡蓝色的眸子盯着林江。
林江穿着衣服,这样的场面,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按理来说自己是男的,应该很主动才对,可是他现在浑身都动不了,除了嘴和一只手。
那摸摸总可以吧。
林江艰难的移动手,整个洞里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回声效果太过好了。
林江的手搭上果果的腰肢,他能感觉到手上传来的美妙触感,柔软而滑腻,林江深深的吸了口气,刚要说话,果果的脸就贴了下来。
她的嘴吻上了他的唇。
林江不由得想,这是动物的本能反应吗,怎么连鬼都有。
只是一刹那,林江便不再胡思乱想,因为感觉实在太过美妙。
果果的唇湿湿的,软软的,有些微微的冷,虽然没有灼热甚至半点的鼻息,林江还是能感觉到果果嘴里的甘甜。
像春天漫山遍野百花盛开的芬芳,像炎炎夏日的夜晚,加冰鸡尾酒的凉爽,像冬天北国一望无际的圣洁白雪,像秋天田野里风吹起的麦浪金黄。再坚硬的冰冷的心也经不住这样柔软的触碰,心里堆砌的城墙,在这样的温暖里,轰然倒塌。
林江疯狂了,用手头撬开果儿的嘴,贪婪的吮吸着这一份芬芳,唯一能动的手紧紧搂住果儿的腰肢,恨不得把她融进身体里。
这一刻,什么人不人鬼不鬼,什么印章,什么坟墓……仿佛再也与他没有任何关系,这些日子躺在棺材里的绝望,对无知未来的恐惧,山间洞里的孤独,纷纷的到释放。
林江忘我的、深情地吻着果儿,不知道他的眉心,隐隐泛起金光。
金色的光影照在果儿的额头,她的身影,正一点一点的变得透明。
林江完全的忘记了自己,他都没察觉自己已经能动了,原本紧搂的单手变成双手轻轻地托着腰肢,林江的手却一点一点向上移动。
几乎都快触碰那柔美的弧线了,果儿的身体忽然剧烈起伏起来。
林江慌忙睁开眼,额头上的金光照耀,他能看见洞的顶端,他也发现自己能把果儿看穿。
林江搂着果儿,焦急的直立起身,额头上的金光缓缓消失不见。
他看着怀里近乎透明的果儿,着急的都快哭出来。
“果果,果果,你怎么了?”林江声音里带着哭腔,心里像冰箱里的水一点点结冰,为什么会这样,刚刚感觉到了甜蜜,刚刚有人对自己好,老天就要带走她了。
可为什么呀,鬼也会死吗?鬼怎么会死?
林江想起了额头上的那道金光,想起了飞进额头里的那枚印章。
难道又是它!
林江恨不得砸碎自己的脑袋,把那东西拿出来。
怀里的果儿艰难地睁开眼,眸子里色泽暗淡,他看着林江,抬起手抓住林江的肩膀,轻轻的摇了摇头,林江看到她张开口,像读懂了她想说的话。
“别哭。”
林江抬起袖子,擦着眼泪,倏尔间,怀里的佳人,连带着地上的衣服,消失不见。
林江看着空荡荡的山洞,空气里似乎还能捕捉到她留下的芬芳。
林江想到那一刻的旖旎,想到那绝美的脸庞,终于忍不住的,大声嘶吼起来。
“果果!”
声音凄厉而粗犷。
林江没发现,他细密的头发里,多了一根白色的发丝。
——未完待续。
<b>说:</b></p>
想描绘一只对男女关系了解得近乎透明的鬼。
好吧,我有白衣女鬼情节。
不知道这样的描写,会不会过界。
我已经很小心很小心了。
一个臭屌丝深夜里,意淫着这样的文字,我容易吗我。
要留下果儿吗?
原来的剧本里,是没有她的。手机用户看风水玄异录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6605.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