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只是一个非常平凡的小女人,对命运也没什么过高的要求,只是想满足于现状,好好的活下去,也就足够了。∵※書荒閣中文网www.shu huang ge .com→可是偏偏命运就跟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我竟然是一个生来是九阴命格的人,不仅如此,我体内竟还有另一种邪恶势力,这简直难以想象,同时也是巨大打击。
对我自己,我是深深的绝望,对陈楠,我是说不尽的愧疚。我不能原谅自己对他的牵连,因此,我死不死不算什么,只是想看到他无恙。
可是现在,事情出现了转机。那个幕后人这么做,就等于说把我们三个人绑到了一起。看透了眼前这个男人冰冷的表情中蕴藏的狠辣,我知道这件事是彻底激怒他了,有他们可以一起面对,我又看到了转变命运的希望。
有句话说得好,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况且那个幕后人的做法也确实不单纯,隐隐的暗藏玄机,也许与我的命运有莫大的关联。
我当然想亲手揭开自己的命运之谜,并且转变它,但更重要的,是为了解救陈楠----那个被我连累的,我深爱的男人。所以,我还不能死,要勇敢面对,不然怎么能甘心?
想到了这些,我内心说不出的感动,那感动大概来自对眼前绝望处境的释然。我看着他,但到格外亲切。
鼻子一酸,泪水又落了下来。弯腰低头,我向他深深的鞠了一躬,诚恳的道了声:“谢谢!”
抬起头,我看到他第一次露出了微笑,温和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没事,太晚了,你去鹿淇房间睡吧。”
这一切都是我引起的,是我把他们兄妹二人扯了进来,害他们受伤,害他们遭受那么多麻烦。可是现在,我却看不出一点责怪的意思,就是刚才在濒临死亡的时候,他们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难烦。我真的觉得无以为报,什么都不说了,又冲他深深的拘了一躬,我便默默的回房了。
那一觉睡得很沉很沉,仿佛睡了一个世纪。
睁开眼一看表,已经中午了。我软软的坐起来,感觉浑身没力气。看看旁边,空空的,看来鹿淇已经起来了。
我愣了一会神,想到了睡前发生的种种,苦笑了一下。然后便拖着疲软的身体趿着拖鞋向外走去。
在那条走廊上,鹿淇跑着迎上来,到了我跟前便颇为急切的说道:“我哥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快来吃饭,然后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出发了。”
“嗯”我应了一声,精神立马振作起来。有解心印的事限制着,去昆仑确实耽误不得。而且,一想到要开始正视自己的命运,这一去可能揭开自己的命运之谜,见到陈楠,我就激动不已,也有些期盼。
当然,更多的是彷徨是担忧,我不知道这次等待着我们的是什么,不知道陈楠能不能得救。
带着种种复杂的心情,我跟着鹿淇一路跑到店铺里,坐在临时支起的桌子旁吃买来的饭菜。
明媚的阳光泻进来,驱散了屋子里的昏暗。我的心情也渐渐跟着舒畅起来,内心被陡升的希望充斥着。
在饭桌上,我们谈论了关于这趟路途的大概情况,而且我也在彼时得知鹿淇的哥哥名叫鹿壑。
鹿壑说他今早已经联系到了一辆可以直达昆仑山脚下的大巴车,保守估计,三天便可到达。据说这是最快的方案。比它快的交通工具都不通路,开轿车去,耗不起那么多油,开直升机....
倒不是不可能,只是不想太张扬,虽然敌暗我明,但低调一些似乎可以更安全。
也是究于同样的原因,我们跟着一车的乘客一起去昆仑,应该更隐蔽一些。
所以这是目前能想到的最佳方案,我和鹿淇自然都没有异议。
将早饭吃完,他们兄妹俩就开始收拾各自的东西,而我则去找鹿淇要几件干净的衣服,我和陆琪的身材差不多,所以我就随便挑了几件放进她送给我的小行囊,又选了一套比较喜欢的换在自己身上。这是因为我的那些脏衣服,让我觉得有点晦气,而且现在穿着不舒服,带去也不一定有机会洗,所以我统统都不想要了。
把那些脏衣服扔进垃圾桶后我换上自己那双脏球鞋----鞋还是穿自己的心安。又把手机这件可能有关键作用的物件塞进小行囊,这就算收拾齐全了。
本来我就没有什么行李可准备,自然也就收拾得快。行李他们置办齐了就行了,我们现在命运相连,在行李这种小事上共用一下自然也没什么问题。
我看他们还忙忙碌碌的,就去收拾桌子。
把残羹剩饭扔掉,将桌子抹净折叠好放到墙角大约两三分钟就过去了。
这时候鹿淇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对我笑着说:“挺勤快的嘛。”
我也冲她笑笑,没再说什么。
这时候我看到鹿壑最后将那个罐子放进行李箱,拉上拉索。
我有些好奇,便走过去问道:“这个罐子就是本命蛊安身的所在吧?”
他看向我,淡淡一笑,说道:“不是,这个叫养蛊罐,用来培育蛊虫,配置蛊毒什么,一般说来,算是它吃饭的地方。”
我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前面说过,本命好邪物,以这些为食便是对本身的滋养。也怪不得它对我那么热衷,那么多邪力能帮它提升多少啊?
想到这,我心里又有些发怵。
可能是看到我神色不对,鹿淇拍了下我的肩,说道:“你放心,犯了一次的错绝不可能犯第二次,哥哥他很有数的,还记得那些透明丝线吗?一方面起着输血的作用,一方面就是为了要管制住它,要不它不顾一切的吃光我体内的那些邪力,我也就活不成了,它在我体内的作用就是将菁血迅速扩散并护住要害器官,以防身体受到太大伤害。”
“奥”,我明白过来,原来那些丝线还有这个作用,怪不得那只蛊出来后气鼓鼓的还向主人抗议,令它疯狂的大餐就在眼前,可却偏偏不能享用,老老实实的干完活,还要忍受又一个天大的诱惑,想想也真够憋屈的。可能是后来意识到主人受了重伤才就此作罢,乖乖进罐子生闷气去了。
“哎”,气轻叹一口气,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鹿淇看我这样,以为我还在担心本命蛊,便说道:“都说了没事了,况且那小东西现在正在我哥身体里睡大觉,除非遇到什么需要它解决的危险,否则它是不会出来的。”
我惊讶得张大了嘴:“什么,在你哥的身体里?”
鹿淇愣了一下,随即哈哈一笑:“我哥他是养蛊人啊,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哎,算了。”我摆摆手,对这些奇人异士,让人觉得无法理解的多了去了,应该见怪不怪才对。
虽然是这样想想,但心里还是一阵阵的古怪,真的很难想象虫子在身体里是怎么个情况。
再看向鹿壑,就觉得有些发毛,不大敢靠近他了。就权当这是强迫症吧!我抱怨了自己一句。
正在这时,往门口张望的鹿淇的哥哥的一声:“车来了。”让我回过神来。
于是我们三个人都纷纷拿起自己的行李出了店铺。锁了店门,我们几个陆续上了大巴车。
车上大概有二十来个人,一点都不觉得挤。我们到靠后排挨着坐下。我靠窗,鹿淇挨着我,他哥坐最外面。
他们的行李都放在脚下,这应该就是行家要求谨慎的习惯。他们的行李箱都不大,看来也只带了些必要的东西,因此不怎么占空间。
而我则抱着自己瘪瘪的小行囊,这样会更有安全感。
因此,我们上方的行李架就是空的。手机用户看第十三双眼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6804.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