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两一和沙奔应该是不知道我把铁块扔进海里,他们把快艇停好后爬到岸上。↙書荒阁www.shu huang ge .com↖⊙.+沙奔问我饿不饿,我说还可以吧。
沙奔应该是看出来我对这片海域的海水充满了抵触,他笑着说,要是任务完成的快我们就会立刻离开这里。
其实我确实有点饿了,一天这么折腾下来已经晚上六点多。我好像除了喝了一瓶饮料之外,并没有吃过东西,只是来回折腾又喝了脏兮兮的海水,让我觉得自己并不是特别饿而已。
二两一好像又开始不太喜欢搭理我了,进到一间屋子里去弄食物,临走之前他用泰语向沙奔交代了一下,好像是想让沙奔给我讲讲什么东西。
沙奔笑着带我走进最中间的那个屋子,我走进屋才发现这个屋子实在太简陋了,很明显他们也不是常住这里。估计是为了这次的事情临时搭建的,屋子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这只是一个临时用来遮风挡雨的地方。
我好奇的敲了敲墙,这是用板材搭建的,它们和工地的活动板房差不多,但是比那个要随意简陋的多。
屋子实在是太矮了,以我的身高我是需要低头的,沙奔比我高一点,他要弯腰才行。我们就在小房子中间坐下,狭窄矮小的空间让我想到了类似棺材、骨灰盒,这种很不好的词汇。
沙奔起身掀开房上的一块板子,期从上次探密道遇见鳞傀这种东西之后,我就对天棚也开始抵触了。试想在黑暗中一个人倒着挂在天棚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嘴里全是黑乎乎带鳞片的虫子,这段经历想必无论是谁都是从心里不愿再提起的。
沙奔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密封袋,袋子里有一摞纸和一个铁皮小盒子。那个小盒子和我背包里的小铁块样子差不多,但是要比我背包里的那个大一些。沙奔坐在我对面打开袋子,拿出一摞纸,上面全是泰语和图片,然后把小铁皮盒子随手放在地上。
有问题就要问,这时从小到大老师经常强调的观念。所以我问他:“这个盒子是什么?”
沙奔没有回答,面色少有的凝重起来。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要是个什么重要的东西,在我包里面岂不是要坏大事?他们会不会又要怀疑我我和这件事情有关联,我怎么无论什么事情都能被联系上?
“不知道,我哥哥拿回来的。”沙奔说,“咱们还是看一看这个资料吧,我觉得这个比较重要,这是我最近一个月找到的。”
看来沙奔凝重的表情不是在于这个铁块,而是觉得我偏离了主题,注意力不在资料上。
由于我看不懂上面的文字,沙奔翻开那一摞纸开始逐字逐句的给我讲解起来。我觉得沙奔找到的资料有点不着边际,像那种漫天撒网的感觉,而且严重偏离了我们此次的目的。所以当时我并没有怎么听进去,大概就是在给我介绍湿婆神,博物馆,搞得我觉得自己是一个野导游在介绍风土人情拉客。
他说目前能知道的只有这些,其他的还要等郑胖子来了之后大家一起到村子里面去摸情况才知道。我这几天要做的就是把自己晒得黑一点,看起来要像个当地人。还要把自己晒黑……我越来越觉得这个素人为此次行动所付出的代价不是一般的大。所以我嗯嗯啊啊的敷衍过去,心里却觉得这孩子好像有点抓不住重点。
说完他提鼻子闻了闻,说:“先去吃饭吧,有时间我给你仔细的指一下照片里的人都是谁。” 我也闻了几下,只有活动板房的塑料味,其他什么味道都没有。等沙奔把东西收好,放回顶棚的那个小格子里,我们一起走出了狭小的屋子。
所谓的饭,其实就是泡面。因为这是临时搭建的地方,所以根本没有什么炊具,只是生火用小锅加上淡水煮一点东西来吃。可能是为了款待我这个命运多舛的回忆放映厅小员工,二两一还特意开了一个泰国的午餐肉罐头。 吃完饭,天就彻底的黑下来了。没有灯,没有发电装置。只有几个放电池的小夜灯,但也要很节约的用。
我们就摸黑借着月光,坐在漂浮着的板子边上抽烟。晚上的海风吹得我很凉快,但是沙奔并不这么觉得。他说海风中夹着一股生病的味道。他的这个形容词让我颇感意外。
旅途劳顿,吃完饭我开始犯困了。沙奔这一天被折腾的不轻,他显得比我还要困,眼皮不自觉的总要微微闭合。只有二两一坐在中间那个房子里瞪着眼睛,还在蹙眉盯着照片出神。
沙奔实在撑不住了,去那个房间跟哥哥打了个招呼就走出来。他站在门口招招手示意我也一起过去,我也跟二两一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沙奔带我走进了中间那个房子隔壁的房间,这也许是一个卧室。之所以说也许,是因为里面顶棚极低,好像比刚才那间房的室内还要狭窄,而且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沙奔让我把背着的背包放在地上,告诉我今晚我们两个人睡在这一间里。
刚才我害怕他们发现我背包里的东西,所以一直都在背着它,它被我潮湿的衣服和连续不断的汗水浸的有些湿。
沙奔去厨房舀了点水洗漱完毕睡觉了,我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后,也学着他的样子洗漱了一下,在他旁边躺下。
背包里被塞了那个铁块的事情一直都被我惦记着,可是我觉得又不像沙奔和二两一所为。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提起这件事情过,如果他们知道这件事,看我的眼神一定不一样。
我又想起沙奔从密封袋里拿出的那个铁盒子,如果把我背包里的那个铁块放进盒子里的话,怎么感觉都应该是正正好好可以放在里面的。
忽然我的好奇心一下泛起,我此时此刻非常想去中间的屋子里把那个盒子拿出来放在手里看个究竟,然后再把手里的铁块放进去,看看到底是不是正正好好的。
但我拼命抑制住自己的这个冲动,因为初来乍到,自己这一整天已经尽可能的表现得很完美了,要是就这么冒冒失失的去找铁盒子,万一被发现了可真是个败笔。
我拼命给自己催眠想让自己睡去,但是心里痒痒的,就好像一个大姑娘坐在那里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不去揩油都有点对不起她一样。我没有任何理由的想拿那个铁盒子摆在面前端详一下,只是想寻找它和我包里那个铁块的某种联系。
刚才的困倦无影无踪,我实在难以抑制住自己心底的那份古怪感觉,心脏在砰砰直跳。
室内很闷热,但我的双手却冰凉。我坐起身看了看酣睡着的沙奔,装作去包里拿根烟和打火机,顺便又把铁块悄悄拿出来藏在了衣服里,做好这些之后我走出门去。 天啊!我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我边走变想,大脑已经无法控制我的肢体动作。
凌晨的海面上起风了,比晚上的那个风要大。风吹得固定房子和山体的铁链咯咯直响。好像在暗示我如果走进中间那个屋子的话,接下来等待我的命运将是这个足以禁锢一切的铁链。
我点燃那根捏在手里的烟,站在我走出的四号房门口。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旁边的房间。
我环顾四周,除了风声和海水声还有铁链的咯咯声,周围都是静悄悄的。我努力调整呼吸,生怕我沉重的喘气声破坏这份大自然带来的宁静。
很快我就抽完了那根烟,把烟头使劲一弹,弹到了海里。中间这间房里静悄悄的,门是关上的,二两一应该早就不在里面了。我透过门缝往里看看,里面一片漆黑。
真的要偷吗?我问自己。手机用户看恐怖放映厅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6839.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