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塔摇头说到:“我就知道你个吝啬鬼,是不会多出哪怕一枚铜币的!”
厄尔塔中校哈哈一笑,并且略带有无奈的说到:“我可没有那么多钱,整个卡斯迪利帕公国的间谍组织一共的经费不过一万出头的金币。你好大的口,一下子就要了一万金币!我可给不出来。但我可以告诉你,有一位帝国人,投靠了法尔托柏!他想借着法尔托柏的手,与我们交易!我们还暂时不知道与法尔托柏想要和我们交易的这个帝国人,到底想要什么!但如果你能探明其中的利害关系,交易的全部好处全归于你!”
……
阿尔伯塔急忙插话说:“但其中的风险,以及如果这个人是帝国的眼线,那么风险我全部承担!并且我成为了踩雷的人,你只需要坐享其成就可以了。对吗?如果这是帝国的阴谋,那我九死一生!”阿尔伯塔的话十分的凄凉,似乎他已经再一次成为了厄尔塔中校的鱼饵和鱼食……阿尔伯塔对厄尔塔中校这样去置他的危险于不顾,十分的感觉到厌烦。
就在阿尔伯塔埋怨完自己有危险之后,厄尔塔中校当即面色隆重,并且露出了十分虔诚的模样,厄尔塔中校十分郑重的说到:“因此我早就做了前往修道院,让大教士为你祈福一整日,还花了我三枚银币!”
阿尔伯塔欲哭无泪,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厄尔塔中校却说到:“阿尔伯塔,我需要你!现在,我与帝国的间谍战争已经到了白热化……我甚至无法分辨我十分信任的一个部下,他的倾向!如果他背叛我,那么……我会遭受到极其不利的打击!我无法帮助你,如果你真的想要为公国出些力,请你一定要无畏的去完成这项任务!”
阿尔伯塔眼睛动了动,他欲言又止……厄尔塔中校看出了他的状态,他对着阿尔伯塔说到:“阿尔伯塔,你无须为自己而感觉到凄凉,这就是我们间谍的战场!如果你无法适应,那么对于你来说,只有死路一条……如果你能生还下去,你就是战场的生还者!那么你的力量将无法限量!这并非是我对你的残忍,而是间谍的战场,就是如此……即便是我不对你这样,敌人和这个战场也会对你如此……”
阿尔伯塔感觉到有种使命的呼唤在召唤自己,但他始终保持着冷静,他告诉厄尔塔中校:“我会的!”此后,他对着厄尔塔中校说到:“我在阿柏鑫卡市遭遇了暗杀,我不知道……”
厄尔塔中校一愣:“你被人盯上了?”
阿尔伯塔说到:“难道您不知道这件事情吗?”
厄尔塔中校摇了摇头:“我是之后才派人看着你的……在阿柏鑫卡,我并不知道是谁准备去暗杀你!”
阿尔伯塔沉思了一阵:“我怀疑应该是一个帝国人……我认为是我在埃帕莱港口的事情有些败露!但他应该没有识破我的身份,否则不会采取暗杀的手段了……”
厄尔塔中校对着阿尔伯塔说到:“总之,在法尔托柏那里,帝国人如果不是阴谋,那么他将带给你巨大的利益!如果是情报,你可以随意处理。在情报市场上,高级情报的价格已经水涨船高。如果是利益,直接归于你个人调遣!所以说……这个雷我认为你踩得值当!还有千万不要像奥塔亚特先生那个商人一般,商人就该去做生意,想些什么政治和军事的事情!那是需要交给政治家和军人去做的!保卫市民的安全和公国的安全,也应该是军人去做的。而为民众谋福祉,则同样应该是一个好的官员的行为。而在暗中保卫市民,默默的守护国度的安全,则是我们间谍应尽的职责!好了,我得走了,时间不允许我继续和你谈下去!”
阿尔伯塔无奈的笑到:“所以我还得去阿特姆特镇了?去那个地方去替你踩雷去?”
厄尔塔中校义正词严的说到:“如果你是为信仰,为埃帕克莱亚人,为你的港口那些善良的人,为理想和信念而战,我认为你有资格去冒险,并且应该无畏的去!而且,一直在埃帕莱港口活动的法尔托柏大亨来到了正在战火中的阿特姆特镇,这正代表了巨大的利益,虽然有危险,但如果你胜利了,那么其中的利益全归你所有,这正是你获得力量的时刻!”厄尔塔中校说完之后,转身离去。
阿尔伯塔猛地对着厄尔塔中校说到:“喂,我给你的那个小伙子,那个擦鞋匠乌尔克怎么样了?”
厄尔塔中校对着阿尔伯塔说到:“他很好,你放心吧!”
说罢,阿尔伯塔对着远去的厄尔塔中校喊到:“喂,你注意安全啊!别老去修道院让教士给我祈祷,也给你自己祈祷一下!”
远方,远去的中校伸出手来,用着远去的背影和伸高的手臂向着阿尔伯塔挥了挥手,一瞬间,阿尔伯塔想到了中校的话:“为信仰,为埃帕克莱亚人,为你的港口那些善良的人,为理想和信念而战……”阿尔伯塔感觉到总有种他无法言表的使命感在呼唤着他!这种感触他从来没有体会过,一开始在帝国入侵的时候,在埃帕莱港口,他仅仅是为了女友和父亲而而奋战,后来父亲和女友相继离开他,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战,他想要被流弹击中,从而死去!但他活了下来,他仅仅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后来他看到一个被欺辱的埃帕莱女性。他突然燃烧起来了和敌人搏斗的意志!他击退了敌人,并且有了保卫埃帕克莱亚人的信念。因此他遇到了厄尔塔中校。说实话,阿尔伯塔一直并没有清晰的感觉到这种想要保卫某个信仰和信念的感触。但在此时,他清晰的感觉到了使命的呼唤!他感觉到他维护的正义就是一个使命,他维护的正义就是一个信仰,他为埃帕克莱亚人而战就是一个信念。他的理想虽然不能说是为了世界和平而战,但他真的渴望世界和平!像帝国发动战争之前那样的世界,他是一个渔夫,可以追着大鱼去捕鱼,在海浪上与激流搏斗,在日常琐事中生活。甚至可以为与女友的退婚和订婚而感觉到烦恼或者欣喜!总之,他感觉到了某种使命的召唤!他要继续为止而奋战下去。他不甘心去做一个懦弱的人,他要站起来,并且用热血沸腾的战意打到敌人!
并且,阿尔伯塔还想到了厄尔塔中校的话:“力量是你在乱世唯一的朋友。”阿尔伯塔不认为这句话是厄尔塔中校告诉他有关信念方面的冲突。阿尔伯塔的确需要强大的力量,因为现在是乱世。本来平静的生活被帝国的入侵所打破,而且他还想到了奥塔亚特先生的话,那个富商先生简直是一个没有道德的人。他甚至说到:“帝国入侵是因为帝国在所有人都认为铁质的船会沉入海底的时候,不畏死亡的去实验铁质的船……在所有人都恐惧海洋的大航海时代,帝国人率先去实现地理探索和海洋航行!因此帝国是有资格侵略世界的!”
阿尔伯塔十分气恼奥塔亚特先生的话,就如同厄尔塔中校所言:“商人就该去做生意,想些什么政治和军事的事情!那是需要交给政治家和军人去做的!”同时,阿尔伯塔对奥塔亚特先生十分厌烦,他认为有太多的人像奥塔亚特先生一样的思索,否则帝国的入侵不会有如此大的号召……
就在这个时候,阿尔伯塔便思索也同样离开了火车站,他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一个驴车,他渴望这位赶车先生会带着他前往阿特姆特镇。他亲眼看到了距离阿特姆特镇最近的辛格特市的人们,那些平日里以敢驴车为生的人,在现在战火的逼迫下,却成为了另外一种形式的流民……他们眼看着每个来到这个城市的人,但却又胆怯的小心翼翼的与他们沟通着……
因此阿尔伯塔对着这位先生说到去阿特姆特镇的时候,这位先生急忙说到:“我不去那里,那里打起仗来了!不安全!”
于是阿尔伯塔又找到了一位赶驴车的先生,这位赶车先生刚刚听到是前往阿特姆特镇的时候,他就说出了如同前一位先生一模一样的回答,他急忙对着阿尔伯塔说到:“我不去那里!那里太危险了!”
阿尔伯塔一连找了数个人,他们都是这样说到。于是阿尔伯塔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刻,一个骑马的人来到了他的身旁,他对着阿尔伯塔说到:“我可以载你一程!”
阿尔伯塔仔细看着这个骑马的人,这个骑马的人并不是善良的人,阿尔伯塔一眼便可以看出来,可阿尔伯塔急需一个前往阿特姆特镇的交通工具,于是他便急忙说到:“好!”
但这个骑马男士却说到:“但是需要你支付两倍的钱!”
阿尔伯塔当即点头说到:“我支付三倍的钱!就是赶紧将我带往阿特姆特镇即可。”
在路上,这个骑马的男士询问阿尔伯塔:“尊敬的先生阁下,您前往阿特姆特镇想要干些什么呢?听说那里已经火光冲天了!您得需要一个好的帮手,否则您会在那里遇到危险的!我是个能人,在廷议国的军队和叛军中都有些朋友呢!甚至阿托斯将军近卫团和阿克将军近卫团,皮克林将军近卫团以及埃姆斯将军近卫团的朋友我都认识!我认为……干脆你应该把你身上的财富都留下,否则,我很难保证你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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