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也别了!过得好有么用,守得住是本事。你听我的没错。好吃好喝,让大房一家子稳,咱们反咬他们一口!”
刘天福的眼睛中闪出一丝凶。
赵红梅不理解他的意:“你这是咋说?咱俩小辫子都让人捏在手里了,咋还能反咬人家?”
刘天福冷哼一声,眼睛瞥向了赵红梅的大肚子:“你是傻吗?这恶人自然要下手,到时就拿孩子说事!就凭你婆婆那个老不死的闹腾,不怕不死大房一家!”
别忘了,赵红梅可是大着肚子,而目前肚子里的崽是老柳家二房的香火。就凭这一点,陈氏就已经很向着二儿媳妇了!
若是这二房的香火有个三长两短,大房一家子张嘴都说不。
“啊?你说的这法子可行吗?”
赵红梅捂着肚子有些犹豫:“我之前喊肚子疼,头两还有用,后头就让柳玉那丫头应付过去了!那老不死的也烦我三天两头唤。”
刘天福的嘴角带着一丝冷笑:“那你这就来的!咬死了是大房的手脚,大房急眼了,扯出咱们的事,那自然也是大房张嘴乱说的。我明儿就去村里张兽医那,要点给母畜生堕崽子的药。你吃了,孩子自然也就没了。”
孩子没了,那么干干净净的,也不会把自己给扯进去。这话,刘天福没说在嘴上。
赵红梅听得浑身冒发冷,双手捂着肚子,把刘天福的话听了个明明白白,但有点不敢相。
试试探探的询问:“要这样?孩子不要了?你老刘家的香火不要了?”
刘天福将赵红梅搂到怀里,语气轻柔极了:“这孩子以后还会有,要是事情扯出来,咱俩以后就别想见了。你要背上破鞋的骂,我也要当成流氓,你说哪个严重?”
背上破鞋的骂,这辈子也别想抬头人了,这样是不好。
赵红梅哄的晕乎乎的,下意识的点点头。
刘天福笑笑:“以后咱们生几个!等柳家的两口子一死,家产一分,到时你带着儿子把柳老二踹了,咱们一家就能圆了!”
说的对,老两口子跷脚,家产一分? 把柳老二一踹。赵红梅就不必看着那一家子过日子,跟着刘天福想吃干就吃干? 想喝稀就喝稀。
可赵红梅心里总有点犹豫,抚摸着肚子? 里面的孩子已经有个月大了,大概已经长了手脚,成了人。就这么不要了,是不是有点对不住他?
刘天福县城里倒腾粮食? 日子久了也就会察言观色? 他看着赵红梅脸色不对劲,于是出声慰。
“等过些日子我手头宽松了? 也给你好好的置办置办。姥姥的? 最县城里倒粮食不易,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路瘟神,害得老子都没得财路。”
刘天福说到这? 就是一肚子的怨气。
他奶奶的? 那一路瘟神,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粮食卖的比他宜? 和国营粮店一个价? 还不要粮票。
如此一来? 那些城里人个个都攒着钱,等着瘟神来卖他们粮食。刘天福的来钱生意一日,反倒是没了着落,手里的粮食全倒不出去。
听他这么一说,赵红梅也有些好奇:“那个瘟神啥来路?咋还能把你的生意抢了。”
刘天福倒腾粮食可是十分赚钱,从村里人手上来陈年的粗粮,县城里一,就是几倍的高价。
那些城里人只有在黑里高价买粮食,吃的饱。不出票子不行,一家老小都要张着嘴吃饭。
毕竟县城里人挤着人,楼挨着楼,可又不像乡下,可以开个荒地偷偷种点粮食,填补肚皮。
“我只听人讲过,没见过!只说那倒腾粮食的贩子是个女的,又高又胖的,一出手就是上斤的粗粮细粮,也够阔的。”
刘天福的语气当中包含了意,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不爽。
赵红梅听了也直诧舌,上斤粗粮细粮,那得吃到猴年马月啊。
他们两个不知道,这个出手阔绰的人,正是大房的柳玉。
靠着聚宝盆,和并不贪心的本性,柳玉在县城混的风生水起。
尤其在倒卖粮食上,那些家里粮食不够吃的城里人,现如已经不去黑里面买高价粮了。反而捏着票子,一心一意的等着柳玉上门来卖粮食。
可以这么说,柳玉把其他小贩子挤兑的都快弃在河县倒腾粮食了。
“是不晓得那些粮食从哪来的,有那么多粮食躺在家里吃就得了,还来赚这一份辛苦钱干嘛?”
刘天福继续抱怨,是恨死了那个挤兑生意的人。
赵红梅则是很奇妙的想到了另一处:“你说那人家里不会是高干吧?要不然哪来这么多粮食?”
刘天福不知可否的一点头:“大概是吧!”
赵红梅继续表示:“要不你试试上别处倒腾粮食去?我可等着钱置办呢!那聂小翠抹的雪膏是杏仁蜜,穿的是灯芯绒,我一个城里来的,可不能比混的次!”
一想到聂小翠身上的穿戴,赵红梅就眼红。
同样是老柳家的儿媳妇,凭么大房比过得好,赵红梅好歹也是城里嫁过来的,比乡下婆娘可金贵多了。
奈柳老二那个窝囊废,了卖苦力偶尔挣几块钱,啥也不会。供不起赵红梅穿高价,供不起赵红梅吃细粮馒头。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糟糠之夫自然得踹!
这就是为啥赵红梅会和刘天福勾搭在一块,刘天福不是东,也比柳老二!
两人说了一通闲话,刘天福把该说的都细细嘱咐了一遍,让姘头家去了。
赵红梅心里也有了底:把大房一家子稳住,然后在背地里使手,到时,可说不定谁捅谁的篓子了!
到时聂小翠也好,柳玉那个肥丫头也好,通通要栽在赵红梅的手底下。手机用户看重生七零种田外传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71731.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