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一个人影趁着青风药膳酒楼关门,伙计们都已经离开,悄悄的来到门前,将钥匙捅进钥匙眼里。
正当他满怀欣喜之时,却怎么也打不开。
借着街边亮起的昏暗灯光,张明的脸显现。
“这怎么回事,就是这把钥匙啊!”
张明一边观察者着周围,一边焦急的尝试,一连试了五六次,仍旧不能打开,“他娘的,居然这么快就把锁给换了!”
“喂,你在干什么!”
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张明吓得拔腿就跑。
钥匙还在钥匙眼里,还未来得及拔出来。
张明惊慌失措,慌里慌张的跑进一条巷子,钻进华尔夫酒楼,气喘吁吁的出现在早已等候的彭天俊面前。
彭天俊见他这般模样,焦急询问,“怎么样,东西放进去了?”
“哎哟我的亲娘啊,哪能有时间干这事儿,门都进不去,也不知道他们是成心的将锁给换了还是怎么着,我拿钥匙捅了老半天,愣是没能打开门,刚才又被巡警给吓了一跳,我立马就跑来了,彭经理,这可咋整,我该不会是被他们给发现了吧?”张明吓得不轻,额头上冷汗直流。
“这可如何了得,我要是被发现了那不是要被送到派出所,不行不行,这事儿我看还是算了,我走,我走的远远的,彭经理,你能不能想办法给我弄一张去外地的车票,只要能让我离开这儿,我,我以后都听您的。”
一次惊吓,已经让张明面如死灰。
生怕被苏青沫发现他就是偷盗酒楼里物件的贼人。
彭天俊眉头紧皱,缓缓坐在沙发上,为他倒了一杯酒,“或许这就是一个巧合,咱们自个儿不能乱了手脚,张兄弟我是信得过你的,当然了你也要相信我,咱们干这事儿是稳赚不赔的,说句大实话,我这都是在帮你报仇,你好好想想魏临风他们这样对你,本来就是没良心,再说了我就是让你放个小玩意儿,神不知鬼不觉,没啥大不了的。”
张明捧着酒杯的手瑟瑟发抖,说话结结巴巴,“当,当真?”
“当真,咱俩是兄弟,都有一样的遭遇,我不帮你谁帮你?”彭天俊勾唇浅笑,为他添酒,“你就是太紧张了,其实这件事情很容易,正门进不去,这不是还可以翻墙,总之你帮我干成这件事,咱俩兄弟从今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说着,彭天俊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钞票放在他面前。
看着一叠百元大钞,还有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新钞的味道,张明两眼放光,手掌不停的擦拭着腿,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两眼始终离不开那一叠钞票。
一番话说的张明热血沸腾。
还有彭天俊给他的表示,无不让他激动、兴奋。
张明缓了缓神,“彭经理,你说的话作数吗?”
彭天俊将钞票塞在他口袋里,拍了拍他的口袋,笑呵呵的说道,“兄弟我可是一直都牵挂着你,一直都记着当初我在青风药膳酒楼的时候,那一伙人都瞧不起我,唯有你把我当成朋友,如今我发迹,唯一想的就是如何帮衬兄弟一把。”
“那,我就再试试?”
“再试试,只要这事儿成了,明天你就到我这儿上班!”
得到了他的承诺,张明放飞了自我。
……
第二天一大清早。
老钱还是一如既往不到七点半就来到了酒楼,刚想着打开门,却看到钥匙眼里挂着钥匙,老钱诧异的将钥匙取了出来,仔细一看,目光如炬,顿时呆愣在了原地。
苏青沫与魏临风骑着自行车来到了酒楼门前。
看着老钱正在发呆,苏青沫在他身后拍了拍他肩膀,“老钱,开门啊,愣啥?”
“苏老板,钥匙找着了,”老钱颤巍巍的将将钥匙递了过去,咽了口唾沫紧张的说道,“我看过了,正是我丢失的那一把,昨天晚上还真有人想要用这把钥匙打开店门,如果咱们不是换了锁,只怕,只怕这时候小偷已经将酒楼给搬空了,苏老板,我看咱们还是立刻报警,让杨队长来查一查。”
消失了几天的钥匙,突然在门口找着了。
苏青沫检查了一番钥匙,视线落在了魏临风身上,那眼神充斥着一股冷意,“老公,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魏临风接过钥匙,示意老钱将店门打开。
“青沫,你和老钱在这等着,别动,我到处看看,”魏临风低头看了看地板,洁净如镜,大堂里还是保持着他们昨天晚上离开的时候样子,柜台、客桌都没被动过。
苏青沫见他就像是侦探一样到处寻找线索,不知为何这颗心悬着,总觉得会出什么事情,“老钱,关门。”
“苏老板,这……”
老钱不解的看着这一对夫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不知道他俩究竟是在干什么。
在苏青沫要求之下,老钱还是将大门紧闭。
魏临风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将各处都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转身进了厨房,环视一周,柴米油盐酱醋茶,药材食材都没有动过,正当他以为没事之时,无意间看到了厨房地板上那原本堆砌整齐的柴火,掉落在地上几根。
厨房里微妙的变化,逃不出魏临风的双眼。
只见魏临风来到后院,冷冷的快速扫了一眼,视线冷不丁的定格在一堵墙上,走近一看,一个脚印顺着墙壁滑下,魏临风目露凶光,再一次返回厨房,翻开柴火堆,一个罐子出现在他的眼前。
“青沫,可以进来了。”
听到魏临风的声音,苏青沫和老钱快步走进厨房。
魏临风正对着灶台上一个黑色的罐子看的出神,用手指轻轻的敲击着罐身,眸子一沉,用力掀开封口,一罐满满当当的黄褐色块粒映入眼帘。
苏青沫靠近一看,闻着味儿,秀眉一蹙,捏了一些放在鼻下闻了闻,“是粟粉!”
“什么粟粉,苏老板,怎么厨房里怎么可能会有粟粉,您该不会是看错了吧,”老钱不可思议的询问,凑近看了看,当他看到罐子里满满的都是黄褐色的东西时,脊背一凉,心底腾起丝丝恐惧,“这玩意儿我以前在药铺里见过,是用来镇痛的,上一辈人最忌讳的东西,苏老板,这究竟是什么人干的!”手机用户看重生八零做大佬的掌心娇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72216.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