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4。
夏日绵长。
江淮问过薄渐的19岁生日心愿。那时还在军训,天热,汗水滴到眼里,酸涩刺痛。江淮鞠了捧冷水洗脸,眼皮微抬:“想要什么?”
薄渐陪他站在树荫底,微微眯着眼。几个女生穿着水手服、格子裙走过去,擦肩而过时不经意似的回头瞥了两个人一眼,不知看谁,挽着手一边笑一边走远了。
江淮随手把矿泉水瓶扔进垃圾桶,像没看见。日头烫,水滴沿他下颌线淌,滴答滴答打湿在迷彩服衣领上。
薄渐扫过她们背影,视线落回江淮。他轻笑道:“那种裙子你喜欢么?”
江淮扭头:“嗯?”
“等我生日,穿给我看。”薄渐说。
江淮当然没答应。
他能答应才他妈有鬼。
士可杀不可辱。
薄渐生日那天星期四,还在军训,正好有个十公里的越野拉练,他去给薄渐穿个屁的jk裙子。
军训没办法请假,所以江淮准备向教官申请……到时候他们一个连一起给薄渐过生日。
拉练在校外,一整个上午。
但到中午休息,江淮忽然收到薄渐一条消息-
bj:崴脚了,下午的训练可能要请假。
江淮:“什么时候的事?”
他们两个不在一个团,军训离得很远,除非休息基本见不到。t大军训管得紧,ao一视同仁,女生,ega也没有优待,一上午下来,江淮确实看见不少摔倒受伤、体力不支晕倒的同学-
bj:一两个小时前吧,已经批假了-
bj:你能来看看我么?
江淮皱起眉,看了眼表。
离下午集合还有不到一个小时。
“你在哪,宿舍还是医务室,我去找你。”江淮回-
bj:我在校外。
“?”-
bj:疼,校医没办法,我就出来了。
薄渐磕到哪碰到哪一般不会主动说“疼”。江淮皱紧眉,消息打了删,删了打,好半天,发出一条:“很严重吗?”-
bj:不知道,我现在在躺着,一动就疼。
江淮心想他也没假,薄渐出校,他能怎么去找他。
但他还没回,薄渐又发过几条-
bj:你是出不了校对么?-
bj:那没事,你好好军训吧,我一个人呆着就好。也不是特别疼,我不乱动就好了,如果你下午休息,给我发几条消息,我一个人无聊。
江淮有几秒钟的上头。
他上头的唯一结果,就是给薄渐打了几个字:“给地址,我现在去找你。”
请不了假就请不了假,他翘军训出去。
薄渐给的地址是一处酒店。
到地址时,江淮稍感不对劲,但没有深想。因为“医院消毒水味道不好闻所以不想去医院”确确实实是薄渐这种事儿逼能说得出来的屁话。
房号1924。
江淮想按门铃,却发现门缝是虚掩着的,门把手别着一朵去刺的玫瑰花。
他推开门,玫瑰掉下来,落在地毯上。
江淮犹豫了下,从地上捡起玫瑰。他记得薄渐给的房号就是1924。
房间朝阳,天顶很高,正对一面悬高的及地窗。这是第十九层楼,天光倾泻。
江淮还穿着军训的迷彩服,他关上门,向门内走。
拐过内门,他看见薄渐背对着他,坐在床上。薄渐微弓着背,套了一件白衬衫。他像才听到有人来,稍侧头,手指还在不紧不慢地勾一个领带结。
他衬衫下面什么都没有穿。
江淮喉结滚过一下。
薄渐很轻地问:“男朋友,要过来……帮我穿裙子么。”
江淮鬼使神差地走过去。
他没忍住低下眼去看。
白衬衫很干净,他似乎能嗅到薄渐身上那种淡淡的冷冽的味道。薄渐慢慢地帮自己把领带系好。
干净的衣摆,半遮半掩着半勃的性器。
薄渐屈着腿,微微后仰,手里抓着一条深青色的短裙。他声音有些哑了:“哥哥,帮帮我。我穿给你看好不好。”
看屁。
江淮今天干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没先问薄大少爷“您他妈不是崴脚了吗”而是鬼迷心窍去给薄渐提了裙子。
薄渐这个人他是没有脸的。
薄渐膝盖顶着他胯下,领带垂下来,他扣紧江淮的手,凶狠地褫夺着江淮口腔里剩下的最后那点空气,江淮喘不上气,密密集集的信息素压过来,压得他头脑发昏。
军训统一发的那根皮腰带被薄渐抽出来,他捋弄什么玩具似的玩着江淮那里,吻着江淮耳朵:“想穿着迷彩服挨操还是穿裙子挨操,选一个。”
江淮两只手被他掣到头顶,锢住手腕。
江淮想屈膝踹他,被薄渐狠压下去。
“你操个屁,”江淮压抑地喘着,“松手。”
薄渐低低地“嗯”了声,依旧锢着江淮手腕,却松了给江淮套弄性器的那只手,指节顶到江淮下巴上,低头亲他喉结。
江淮:“……”
操。
薄渐那根高高立起的粗长东西蹭在江淮解了裤链的小腹上。他没动自己,也没动江淮的,只慢慢地从上到下亲着江淮,斯斯文文道:“不换裙子我就让你穿着迷彩服干你了,一次舒服了就放你回去军训……你自己注意点,别射到你军训服上。”
江淮:“……”
“你他妈是狗吗”一句话卡在江淮嘴边,薄渐抬头上来亲了亲他:“今天我生日,多让着我点。”
“……”
江淮的jk,从头到脚,都是薄渐帮他穿的。
薄渐自己那条裙子穿了五分钟就不要了,却要他一直穿着不给脱。其实裙子名存实亡,被掀高到小腹,衬衫敞着怀,江淮小腹、裙角都湿漉漉的,是他被干射出的东西。
薄渐拉着他小腿,从正面进……他们试过很多姿势,薄渐还是喜欢从正面。
江淮觉得自己腿根都被压麻了,他手臂挡着眼睛,眼酸得一直从眼梢淌泪。
“乖,叫出来。”
他闭紧嘴,喉咙却压不住逸出声来。
进门拾的玫瑰花花瓣撒了一地。他揪着那根光秃秃的杆,像没有别的凭依。
薄渐很深地顶进来,阴茎头狠狠撞到生殖腔口。
“江淮?”
“……薄渐,”啪嗒,眼角的床单湿了,他嘶哑的,“哥。”手机用户看标记我一下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73373.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